其中一女年约四十好几,雍容华贵,风韵犹存,但全身却带着一种干练的气势。
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随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大约六旬左右。
随着他们的出现,后花园的气氛也被推到了高峰。
见状,赵家当家之人反而没有率先说话。
那妇人得体地道:“很抱歉我来玩了。”
“不,不,来得正是时候。”一宾客枪笑着说,他是平阳商会的主事人之一,和赵家矫情不为人表。
“好吧,我们开始吧。”妇人微笑着走向讲台,大家开始坐下。
一人走上前,首先向大家表示感谢,然后稍微相互之间交谈。
现场秩序井然。
王长贵、赵凯、刘三喜此时有些紧张。
时间离约定还的午时可谓是越来越近了。
········
张三微微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也发现出了问题。
午时已经到了,差不多时间都过了半个时辰。
他需要的布置,也一切都安排好了。
就连乾越也随他们一起来了。
如果零零八打破了约定,或者零零八不在,那他所有的安排都将白费。
“不应该在花园里。”王长贵低声。
“王长贵,你要去哪里?”张三严厉地问,他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最烦的就是这种不听指挥的人,而王长贵就是这样一匹野马。
王长贵边走边说:“我怀疑零零零八他们的人根本就没有进来。我的出去看看。里面,赵凯和刘三喜只是盯着。再说,零零八永远不会打破约定。”
张三好王长贵没有办法,没有反驳,而王长贵也没有卸下伪装,出去也不会曝光什么。
当王长贵走出后花园的时候,外面有很多防卫的家丁在巡逻。
现在不是大摇大摆的时候,看到这些乱窜的人手,王长贵很头疼。
“有个小孩交给了我一封信,王长贵。”就在这时,丽娘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后面跟着张三和乾越。
见状,姗姗来迟的张三立刻问:“怎么了。”
“传信!?”钱越不愧是兰花教的一员,好像很知道它的作风。
王长贵点点头,张三快步走进他的旁边。
信上的内容充满着调驯的味道。
第一句就是问——你知道我给你为何约定此地原因吗?
即便没有零零八当面,可那股态度却从手里的信纸上传了出来。
钱越现在很合作,他看了一眼,果断收回目光笑着说:“他是怕我把事情说出来?看来,他应该是故意因我们来的。”
“但却不是调虎归山!”张三肯定回到,
“我当然知道。”
“呵呵*难道他不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越来越明显吗?”钱越冷笑着说。
钱越真的很善于‘捣乱’。
不过,他说这些话很坦率。
他似乎在为王长贵一方着想,但实际上他又在拖延。
同时,他的脑海突然窜出了一股记忆······
············
“哈哈,你害怕了?”钱月笑着。
那人皱了皱眉头。
露出一副阴咎的双眼。
正是那代号——掌柜。
只见他问:“你还记得十年前的祭祀吗?”
话音刚落,零零八无畏地瞥了一眼不远的乾越……
·········
“你以为参加祭祀被当成祭品的那些人都死了对吗?”
“祭祀?”
乾越脸色一变,身体微微一震。
········
这一边,
不知何时,刘三喜跑了来。
“发现了?”张三问。
“在赵家的厢房。”
“哪里?”
“西边!”刘三喜简单明了的回答、
那里在他的探查下,发现了异常。
如果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那里??
“你留在这边守卫,我和赵开去看看。
这边暂时交给你了。”张三很快说。
王长贵听罢,转身向后花园走去。
毕竟,他的身后手参与,弄不好还会拖后腿。
可是走了几步后,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和兰花教打了这么久的交道,会让他们的关键人物陷入绝境吗?
“声东击西?”王长贵摇摇头,果断地说。
他拉着刘三喜,开始走向另一边的厢房。
不论如何,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是对的。
·······
“常规兄弟,我好像没有听见什么异动。等等……是马车?”刘三喜提醒道。
王长贵一怔,立马循着声音跑去。
“赵家来往的不是普通之人,现在都聚集在后花园那边,这里怎么会有人驱动马车呢?
更不会有人在这会过来吧?”
王长贵暗道!
·······
钱越不知想起了什么,手突然在颤抖。
前后除了几个捕快跟随。
不远还有赵燕儿在盯梢,至于丽娘则去了那群商家之内熟络交情去了……
就在这会,一个长相妖娆的男子,不经意的来到了乾越的面前。
乾越从会相中庆幸,有一阵子没说话,但面前这位却没有说话。
“为什么?”乾越率先开口,
“你不明白?”
钱越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丽娘和赵燕儿说:“我想看看他还活着的证据。”
“你知道,掌柜的从不说谎。”那人笑着说。
“以前,谁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人?”干更生气的声音吼道。
“信不信由你。”那人轻说,然后又加了一句“三天,我给你证据。”
“很好!钱越说,如果三天内看不到任何证据,别怪我。
·······
王长贵气喘吁吁,旁边的刘三喜无疑好上很多。
两人带着几个手下,直接跑到了东厢房。
马上午时讲过,谁都知道时间很紧。王长贵的分析没错,这边的围墙后面确实有轻微的车声传来。
而原因则是,墙后正是七大胡同的出口。。
“各位兄弟,等会要小心一点,千万注意了。兰花教的人可都是些丧命之徒。咱们做事可不能莽撞!”王长贵严肃说。
“堵住出口和外面所有出入口,你们几个通知外面的弟兄,你们几个留下,等会情况不妙,和我去抓人。”
这时,面对如此情况,王长贵也别无选择了,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刘三喜身上,希望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两人慢慢的探出头,墙后,一辆马车刚刚放好。
一人从中转出,王长贵等人盯着,一动不动。
而下车的,正是之前跑掉的犯人,那个黝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