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叔,你说大哥要是知道,我为他找了这么多高手,他得怎么夸我?
爹还说我整天不干正事,我这次非得做出成绩给他看。”
苏道正说着话,突然奇怪,这窦叔怎么这么安静?
扭头一看,四周空荡荡的,景色一点没变,但就是没人。
徐青出现在他的身后,都不用出剑,伸手直接握在他的后颈上。
“咔嚓”
苏道脖子被拧断,睁大着眼睛,缓缓的倒在地上,到死他都不明白,是谁杀的他。
另外一边,老者见苏道不见了,心底一沉。
“这是领域?”
“砰”
一道身影砸到老者面前,不是苏道是谁,只不过现在,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公子!公子!”
抱起苏道,老者摇喊了几声,试图唤醒他,但可惜,一点动静都没有。
“别喊了,大半夜的,你这不是扰人清梦吗?”
徐青出现在墙角,压低着声音道,现在他脸上带着一个狐狸面具,是昨天晚上逛夜市买的。
见徐青说这种风凉话,老者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但眼前这个人能使用领域,他肯定不是对手,正想大声呼喊,把巡逻兵引来。
但徐青没给他机会,还没等他张嘴,一个箭步冲上来,瞬间来到他面前。
“铿锵”
拔剑出鞘,带着雷厉风声,直往老者面门斩去。
看着一道雪白的光影闪过,老者一拳轰出,打在徐青剑刃上。
想象中,拳刃相交碰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眼看老者拳头,即将碰到徐青的剑。
但一瞬间,徐青消失不见,躲进了领域中,老者一拳打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徐青再次出现在他身后。
“噗”
老者被徐青偷袭,一剑斩到背上,飞倒了出去,落地后吐了一大口血。
要不是里面穿了一件中品护甲,这一剑就能把他劈成两半,绕是如此,他也身受重伤。
不用脱下来看他都知道,这会护甲肯定裂了,根本扛不了下一击。
不敢久留,借助着这股力道,他反而跑得更远。
哪能给他机会,徐青死死追在背后,眼看就要追出街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巡逻兵到了!
老者大喜,这是天无绝人之路,“来人,有刺客!”
这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着喊出来的。
两人相距还有十多米的距离,一刹那间,老者就已经跑出了街口。
见到不远处的士兵,他开口道:“有人要杀”
“噗嗤”
最后一个字没讲完,徐青就已经追到他背后,离着三四米远,一剑就挥出。
剑气一闪而过,老者身体分家,被劈成两半。
不想和这些士兵纠缠,徐青加快速度,几步就没影了。
在他刚走,一个士兵就吹响哨子,附近七条街的巡逻兵,快速的向这里赶来。
听到哨声,一道黑影快速移动,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来到现场。
见到来人后,所有士兵单膝下跪。
“参见将军!”
被称为将军的人,身才高大,眼神坚毅,穿暗红色玄铠,黑色披风。
他就是大秦皇城军首领,章骜。
“刚刚谁吹的警哨,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地上的尸体,章骜沉声问道。
“见过将军,是我吹的警哨,刚刚一戴狐狸面具的男子,正在追杀死者。
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章骜冷着脸道:“既然是带着面具,你怎么知道他的男的?”
士兵暗道不好,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回到道:属下属下是从他的外形,还还有衣着,判断出来的,”
“这么说,要是一个女人束胸之后穿上男装,再戴个面具,你看见了也说她是男的?”
“属下知错,误判了信息,甘愿受罚。”
士兵知道章骜的脾气,在他面前,越是狡辩死得越惨,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认错。
“回去之后,自己去刑房领二十军棍。”
“是!”
士兵松了一口气,二十军棍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最多躺个四五天,。
章骜看着众人,冷声道:“看见什么情况就说什么,不要强加自己的猜测和判断。
你们不是负责调查的,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要是因为你们的错误口供,让破案难度增大,这个责任谁担?
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下次谁在犯,定斩不饶。”
听到章骜的话,几十个士兵跪在地上,心里忐忑不已,一句话都不敢说。
“启禀将军,隔壁街道上还有一具尸体,看样呃!”
这个巡逻兵正想说,看样子两个死者都是一伙的,但刚开口就闭上嘴了。
这前车之鉴还在这呢,还是老老实实的,就说发现尸体得了。
章骜脸色平静,不为所动,咸阳城每天都会死人,平民百姓,街斗混混都有,他哪管的过来。
“认出来死者是谁了吗?”
“是苏家二公子,苏道,”怕章骜不认识,士兵补充道:“他哥是苏劫。”
“哦!”
听到苏劫的名字,章骜微微动容,这两年来,苏劫风头可谓是一时无两。
想不到今天,居然有人敢杀他弟弟,“我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既然苏道的身份已经确认,那另外一具尸体就不难了。
晚上看见苏道请客的人这么多,章骜随便一打听,轻而易举找上了宴宾楼。
根据宴宾楼给的信息,老者叫窦邕,是苏道护卫,是据情报所示,是一个怨灵。
天刚刚亮,这案子就破了,很明显,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仇杀,就是不知道动机如何。
唯一的线索,就是凶手身高和面具
徐青回来后,一直没有休息,他在等上官颜,如果她食言的话,徐青只能跑路了。
日上三竿,小宅大门被敲响,徐青把剑握在手中,紧盯着门口,示意马汉去开门。
“是我!”
刚走到门边,马汉就听出来了,声音的主人是上官颜。
“拿上重要物品,现在马上跟我走。”上官颜戴着白色面纱,急忙开口道。
徐青几人把钱带上,就跟着上官颜走,其它什么都没拿。
一出门,两辆马车等在门口,边上站着四五个人,徐青和上官颜坐一辆,马汉三人坐一辆。
在他们走后,那几个下人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进屋,把床上和地上,窗台都打扫了一遍。
确保一个脚印,一根头发都没有后,再把徐青几人用的茶壶,衣服全都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