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 闯牢狱(1 / 1)寒阳一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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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来的时候看到了路边穿着单薄,瘦弱的凌初,想到她在巴达图做的那些事,没有停下车,加了油门驶向蔺院。

杨力看到小白的到来,拿起枪指向他的头,“你个叛徒,怎么能和梁山原的人来往,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勾结?”

小白扑通一声跪在穆辰面前,“老大,我和他确实是有关系,我和他有一段感情,我以为他死了五年,没想到他还活着,老大,我想离开泰城。”

“杨力,安排一下他,联系一下徐一风,送他过去。”穆辰说完转身走向楼梯。

小白站起身,“谢谢老大。”

杨力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是这样,“你把手里的事情交接完,过几天我送你离开。”

“谢谢。”小白离开蔺院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这栋别墅,就像一个大的囚笼,困住的是一个人的心。

凌初走向一私立的医院,慢慢走了进去,走进里面,坐在一旁,看着忙碌的徐医生,“对不起,你这么忙,我还让您从驿城跑来一趟。”

徐一风准备好所有检查用的东西,“我也好奇你怎么没有中毒。”

徐一风把了一下她的脉,拧着眉头,“你怀孕了?”

“嗯。”

“有滑胎的迹象,你已经怀孕了快两个月了,是穆辰的?”

“嗯。”

徐一风看向凌初的面容,她面无表情,好像对肚子里有个生命毫不在意,对于接下来要进行的一系列检查也毫不在意。

徐一风看着自己准备的那些药物,没有想到她竟然怀孕了,“你现在不能进行实验。”

凌初看向徐一风,“我想救他。”

“你现在怀孕了,孩子还是他的,穆辰知道了也不会让你这样做。”徐一风放下手里的器械,“你走吧,我再想别的办法,”

凌初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他中的剧毒,如果不解,过不了多久就没命了。”

“凌初,这可是个孩子,我是个医生,是救人的,不是做杀人凶手的。”徐一风走出手术室。

凌初坐在手术台上,手术台上的灯光十分刺眼,她红色的眸子有些睁不开眼。

徐一风冷静完又走了进来,“凌初,你把孩子生下来,再做实验吧。”

“他等不了那么久,开始吧。”凌初躺在手术台上感受着药物经过血管流入身体,明明上次在医院里打点滴还打不进去,这次的药就这么打了进去。

凌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给你打了些营养针,手术没做,前几天做的血检在你要做手术的时候出结果了。”徐一风坐在一旁。

“什么结果?”凌初此刻还感觉有些乏力,整个人提不起精神。

“你的血液里有压制毒的成份,但是无法提取出来,像你说的,他等不及我做完所有的研究。”

“换血呢?”凌初问到。

“你说的是个办法,你们血型相同,但是凌初,你肚子里有孩子,而且你贫血,我有给你输血,你对正常的血液排异。”徐一风说着摘下金边眼镜,这样的女人,他也不相信她会害穆辰,但那一句毒是不是你下的,他还是问不出口,可能两个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别再有任何交集,谁也都不会受伤了。

“如果能救他,这条命要与不要都无所谓。”凌初呆滞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天,黑漆漆的天空,挂着几颗星星,“八年前,我亲手把他推进深渊,他曾拥有的一切都被我亲手毁了,如果我的命能让他找回光明,也算赎罪了。”

徐一风听到她的话,当场震惊,他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还能到这种地步,面前的女人面无血色,像在风中摇曳就快要枯萎的莲花,“你肚子里还有条小生命,为了这个孩子,你也不能放弃生命。”

凌初闭着眼睛,将头埋进膝盖,“徐医生,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的撕心裂肺?有没有在梦里天天梦见同一张脸?有没有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勇气面对一切,恨自己当初为了他人亲手把他推入黑暗,恨自己这么懦弱,这种感觉你没有体会过,它就像一把刀子,总是在寂寥的深夜,一刀一刀剐着整颗心,你能听到整颗心滴血的声音,听起来像极了深夜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每个午夜辗转反侧,他的面容像近在咫尺又像隔了千万里,虚幻又飘渺。”

徐一风听着她的声音,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两个人在一起互相折磨,可又互相深爱,这种感觉他不曾得知,“我给开了一副安胎的药,两天服一次。”

“谢谢。”凌初撑着身子起来,“花枝其实很喜欢你,如果有可能就带她离开这座城市吧。”

凌初走出这家私人医院,拦了一辆出租车,绕着城开了一圈。

“这位美女,你是要去哪啊,这都绕了一圈了,真是耽误我做生意,这大半夜的。”司机吐槽。

“前面停一下吧。”凌初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司机,“麻烦您了,谢谢。”,凌初下了车,站在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在这里连个家都没有,只好拿身份证走进一家酒店,办了入住。

清晨,冷风呼呼吹着,凌初缓缓坐起来,穿上衣服,看着镜子里巴掌大的脸,略显苍白,从包里拿出口红,涂上口红,走出酒店。外面的风吹得她有些头痛,到了一家冬装店,买了一件羽绒服,突然想起上次在南街和他在一起逛街,买的那件白色的羽绒服,于是凌初这次又买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到了梁山原的居所,凌初丝毫不避讳,就这样走了进去。

梁山原坐在客厅里,“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初啊,怎么?我让你的办的事到现在都没办好?”

“梁叔给我的时间太短了,上次我给他下了毒,他这么芥蒂我,又巴不得一枪崩了我,你说两天的时间我能靠近他吗?”凌初挺直腰背,站出自己的风姿。

“你能耐这么大,两天的时间还不足够你弄出来点声响?”梁山原哼了一声。

凌初哈哈笑了,“梁叔是没有谈过恋爱吗?哄人得循序渐进,我这样冒冒然地去见他,一看就是抱有什么目的。”

梁山原的拐杖锤了一下地砖。

“梁叔,您把小奇接过来尽地主之谊我非常感谢。但是小奇的身体不好,要定期复检,留在您这里就是个累赘,您说这不太好吧,您平日这么忙,不如我把他接走,我在泰城看着他。”

梁山原眯起眼睛,“凌初,想要你弟弟活着,就乖乖听话,我让你做什么,就乖乖去做,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听话,我就不知道你弟弟还能活多久了。”

凌初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梁叔想要的证据,我去给你拿来,别伤害我弟弟,你也知道女人都是心狠手辣,都有底线,兔子急了还会狠狠咬人一口。”

“哈哈哈,伶牙俐齿。”

凌初离开梁山原的居所,半路遇到白起风,“合作吗?”

白起风没想到这么孤傲的女人能主动来找他合作,“哟,凌大小姐今天是抽的哪门子风,来找我合作?”

“我说了,我一定能找到你家破人亡的真想,前几天小白不是已经交给你了,我没想到你如今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待下去,难道不想与我合作吗?”凌初说着拿出一只录音笔,“这是小白让我给你的,好好听听,再做决定。”

白起风拿过那只录音笔,录音笔里传出熟悉的嗓音,“好啊,凌小姐都这么爽快地找我合作,我能不答应吗?”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坐轮椅的少年?或者有没有听这里的人提起过?”

“坐轮椅的少年?在别庄,那里有人把守,是梁山原的老巢,你想进去不容易,更别说把人救出来。”白起风说着。

“你带我进去。”

下午,凌初为自己化了一个浓妆,穿着一身男装,如果不是身高还真看不出这是个女人,一身黑色的服装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凌初伪装好自己跟随在白起风身后进入了别庄,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便是救走凌奇。

白起风在这里也是能说上话的,跛着脚,一步步走进别庄的内部。

凌初四处探寻着,想要找出蛛丝马迹,可什么都没有发现。

“哎,你听说没有,监狱里关了个半身不遂的,也不知道这上面的让我们盯着一个残废干什么,这不是浪费人力嘛!”

“你懂什么,管那么多干嘛,这些事没有一件好事,你不记得上次那些在码头弟兄,还在监狱里呆着呢。”

“哎,今天从我们中又要抽一波人去码头装货。”一男的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走吧走吧。”

两个人说完赶紧离开了这里,凌初有些疑虑,今晚码头还有事情,转头看向一旁走远的白起风。

“前面就是牢狱,他们嘴里说的那个少年应该就关在这里,今晚码头有事,我必须要去一趟。”白起风说。

“小白让你等他,他要带你走。”凌初又强调了一遍。

“你也是来报仇的,仇不可能不报,如果我回不来,告诉小白,我和他有一个共同的银行管理账户,里面存着很多钱,还有一份重要的资料。”白起风说完转身离去。

凌初站在原地,看着白起风跛着脚离去,背影被夕阳的余晖拉的有些长,透着无尽的孤寂。

凌初拿着手机里白起风给她的防卫图,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容易暴露,到时候别说把凌奇救出来,自己能不能出去都不知道。

凌初混进了一批人当中,脸上有些灰尘,更能遮掩住她的面容,看着有些粗鄙。

一批人在运着货,凌初抬起,很沉,这货物被一层层包裹着,看不出是什么,里面肯定是不能见人的货物,如果这批是真货,那现在已经运去那头的莫非是假的?不管了先将凌奇救出来。

趁着有些混乱,没人注意,凌初摸到了牢狱,有重机关把守着,贸然靠近怕是得被射成筛子。

凌初摘下帽子,从头发里抽出几根长长的针,黑发的头发如瀑布般瞬间倾泻而下,披在肩头,凌初很快地挽起头发,戴好帽子。

凌初看到一旁有个女人端着盘子,瞬间从她身后走过去,一下打晕女人,端着盘子走过去,“我来给里面的人送饭。”

守卫看着她的面容,“小桃呢,你是谁?”

凌初夹着嗓子,“我是新来的,哥几个行个方便,不然过会我又要被骂了。”

守卫半信半疑,“进去吧。”

凌初刚迈出步伐,一名守卫看到她帽子下面长长的几根发丝,“等一下。”

守卫慢慢走近,想要摘下凌初的帽子,凌初指尖里的长针瞬间射进男人的脖子处,随后又一根长针射进令一名守卫的后脖子,悄无声息的解决了两名守卫。随后一下翻上二楼,从后面慢慢走过去,几根长针射进扛着重机关枪的守卫后脖子里。

解决好一切,凌初再次稳稳地端起手里的盘子,一步一步走进监狱里,牢狱并不大,里面阴暗潮湿,关着的都是男人,所有人像看不见凌初一样。

凌初一直走到牢狱的尽头,终于看到凌奇,“小奇,小奇,你怎么样?”

凌奇浑身是血,“姐,你来了。”

凌初从发丝里抽出一根长针,瞬间撬开了这里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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