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国某处庄园内。
男人一身欧式西装,深邃的五官黑色及耳,他只身站在落地窗前,一双淡蓝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天空,整个人俊美的如同神祗一般。
不久后,蔚蓝的天空中出现一抹小小的黑点,像是飞鸟一般渐渐的朝着他的位置靠近着,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男人眼眸轻微得转动。
紧接着就有身穿燕尾服的管家过来汇报。
“先生,人接到了。”
男人轻轻的启唇,一连串法语从他的口中发出,把这种全世界最优雅的语言发挥得淋漓尽致。
飞机最终听在庄园里的停机坪上,几点人影从外面由远及近,不多久便到了男人所在的地方。
凌叔抱着已经陷入重度昏迷的吴景兰,他的身边,温芷晴像是一只鸵鸟一样,目光生怯的紧紧跟在他的身边。
刚刚进入大厅,温芷晴立刻就被面前的景象所震撼了,富丽堂皇的装修风格,十二根罗马柱将整个庄园支撑的像是一座华丽得宫殿。
勾勒着神秘古老花纹的地毯一路蜿蜒而上,一直通往庄园的尽头。
纵然温芷晴觉得自己已经算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了,可是在看到这座宏伟的宫殿式,还是忍不住愣住了。
外国男人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不屑,虽然说是先生的孩子,可是自从他看到温芷晴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这个孩子通身上下没有遗传到先生一点点矜贵的气质。
在期盼中,男人高贵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尽头,他一出现,在场所有的人立即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姿态要躲恭敬要多恭敬。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点经历世事的沧桑。
“带过来吧。”
外国男人恭敬的到了一声是,领着他们几人上去。
淡色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地上昏睡的女人,男人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深和厌恶。
继而落到温芷晴的身上时,他微微皱了眉,除了一头乌黑的发,女孩的脸蛋儿并没有遗传他的长相,她长的似乎更像她的母亲,那个早已经深刻在记忆中的女人,只是她目光里的胆怯和惊吓,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蒙了一层灰一样。
“小姐,您应该称呼这位为父亲。”外国男人及时的出声提醒。
希望这个新来的小姐尽量不要惹他们先生不快。
父亲?
她的父亲不是温启阳吗?为什么面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气势强大的男人自称是她的父亲。
见她迟迟不开口,还是一副不清楚状况的模样,外国男人立即给了她一个眼色。
温芷晴实在是被这些人吓怕了,立马低头,胆怯的换了一声父亲。
因为她的胆怯,所以她错过了这声父亲背后,男人淡漠的眸子里掀起的丝丝波动,可也紧紧只是一秒钟,就消失殆尽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磁性得嗓音听不出来音调,仿佛他是一个天生就不会有情绪的人一样。
就是这样遗世独立的感觉,让温芷晴更加的不敢直视。
“温,温芷晴。”
听着这个名字,男人一双漂亮的淡蓝色眸子微缩了一下。
旁边的外国男人立即解释,生怕他因为这件事情就动怒,“小姐这些年是在一个姓温的家庭里长大的,所以才会随那个人的姓。”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把名字也改回来吧。”男人淡淡下达命令,略微思考之后又道:“安排一间最好的房间供她休息,还有佣人,服饰,护肤品……总之,最好的。”
外国男人一一记下。
等到这边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吩咐完了之后,一旁的凌叔忍不住出声。
“先生,阿莹快要不行了,求先生让阿莹接受治疗!”凌叔说着,扑通一下跪到了男人的面前。
而他的怀里吴景兰脸色已经苍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看上去像是快要死了的样子。
男人这才把视线施舍一般的放到了吴景兰的身上。
外国男见状,立刻像是猜透了男人的意思一样,直接让人把吴景兰弄醒了。
入目处看到男人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吴景兰先是震惊迷恋,再是惊恐害怕,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度不好的事情一样。
“妈,妈你终于醒了。”温芷晴急急的喊了一句。
没有吴景兰在身边,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了一样,明明已经离开了那个禁锢她的岛屿,可是她还是好害怕。
吴景兰瞪大的眸子看向温芷晴,接着疯了一样得挣脱凌叔的怀里,朝着温芷晴扑过去。
“谁把你带来的?谁把你带来的?”温芷晴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吴景兰,整个人像是被吓傻了一样不知所措。
脚下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她不是那个孩子,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温初安才是那个人的孩子!温初安才是。”吴景兰极力的否认,像是生怕男人会认可温芷晴的身份一样。
果然,下一刻,男人淡色的眸子不悦的看向外国男人,似乎是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国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吴景兰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样,恭敬的朝着男人道:“先生,这个女人的狡猾人尽皆知,属下去景城调查了这些年温家的情况,温家确实有两个孩子,但是这个女人却故意把二小姐的年龄动了手脚,其实小姐的真是年龄和温初安之间的之差了一个月,而且这几年她对那个温初安的态度很恶劣,对小姐却格外的好,属下想,她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我们相信,她对那个孩子恨之入骨,对自己的孩子宠爱有加,她心里应该早就算计好了,先生迟早会找到她,会找到那个孩子,所以就早早的不了这个局,为的就是包住自己真正的孩子温初安吧!”
外国男人一阵分析得说道。
吴景兰闻言眸子里快速的划过一抹被看穿的恐慌,可也就是一瞬间,紧接着悄无声息的掩饰了过去。
“不是,不是这只是你的猜测,温初安才是那个人的孩子,温初安才是!”吴景兰极力的辩解。
外国男人冷嗤了一声,“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或许还有人会相信你这套偷龙转凤的谎言,但是你离开的太久了。”
当年她和那个女人几乎同时怀了先生的孩子,但是先生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她的孩子并不被允许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