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眸波动,像是早就猜出了她的想法。
他淡淡的开口,“成年之后告诉他真相。”
这是他能妥协的底线,并且盛慕年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温初安脸上绽出笑颜,“辛苦盛先生,这个绿帽子要带的久一点。”
对上男人带着压迫感的黑眸,温初安狡黠的眨了眨眼。
两个孩子被暂时留在盛家老宅,所以这段时间他们的住所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当温初安看到房间抽屉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满的时,所有的笑意止在了嘴边。
她站在床边,一步步的后退,“我,我现在回老宅陪宁宁还来得及吗?”
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眼底困住的猛兽像是被瞬间放出了牢笼,“来不及。”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温初安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升起亮光,而某些人还在不停的留恋着她的身体,她的求饶,俨然成了他最好的兴奋剂…………
次日一早,温初安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双脚刚刚碰到地面,还没站直结果脚下一软,重重的跌坐在了地面上。
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不用暗骂了一声,盛靳年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她从来不知道,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也如此卓越。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闻出来看着镜子里浑身遍布吻痕的自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她才会被留下满身的痕迹。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卧室的房门被开启。
盛靳年提着一个塑料袋儿从外面进来,目光落在女人用浴巾包裹住的身体上,白皙的肩头散布着他留下来的爱的证明,平静的黑眸再次泛起波澜。
他走向她吗,沙哑的嗓音开口,“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温初安嗔怪得看了他一眼,一边打开衣橱的门,挑选能够盖住自己身上吻痕的衣服,看到他过来立即开口,“你别过来。”
她现在一看到盛靳年就止不住的两条腿发抖,简直就像疯狂后遗症一样。
男人邪肆的挑眉,“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提到昨天晚上,温初安整张脸忍不住开始爆红,恨不得把盛靳年暴打一顿。
那些话明明都是他引导她说出来的,他居然恶人先告状。
可是一想到后面不用他引导,她也会主动配合他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除了她的窘迫,盛靳年也不再调侃她,毕竟她经历的人事不多,脸皮还很薄,这样的事情来日方长。
男人伸手将她抱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想要解开她的浴巾。
温初安急忙护住胸口,神色戒备,“别……”
昨晚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身下还胀痛不止,她的身体早就已经经受不住他了。
男人深色的瞳孔灼的她发烫。
他拿出袋子里的药膏,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现在还没那么饥渴。”
温初安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撇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任由他解开自己的浴巾,将药膏小心翼翼涂在她的身体上。
微凉的触感很快缓解了胀痛的感觉,温初安脸颊飞红,明明他只是在给她上药,可是他的手指却像是带着电一样,将她的身体电的酥酥麻麻的。
她几乎是像逃一样的翻转身体,将自己整个人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慌张的开口,“好了好了,我已经不疼了。”
她真的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事。
男人漆黑如墨的深眸里野兽再次蠢蠢欲动,他克制的收回手。
理了理衣服,站直身体,“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温初安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边想要跟他在一起,一边又担心他兽性大发起来自己招架不住。
可是又一想到,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盛世集团少了决策者此时一定乱成了一锅粥,温初安不想耽误他的正事。
赶紧点了点头,“你去忙,我自己可以。”
男人好笑的看着像是一只小兔子在躲大灰狼一样的小女人,本来还想温存一番,好好的安抚她,可是又怕吓到她只好作罢。
好不容易等到盛靳年走了,温初安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心里庆幸,还好这段时间没有出去工作,不然的话,以她现在这种样子怎么见人?
昨晚的盛靳年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要把她拆食入腹一样,将过往几年缺失的全部一下子补回来。
按照他的索要方式,温初安真怕自己活不了几年。
晚上。
男人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盛靳年推开门,入眼处,温初安侧躺在床的一角整个身体背对着门口,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温初安紧紧的闭上眼睛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身体绷紧的都快要发麻了。
身后传来男人进入浴室的声音,哗啦啦的流水声像是小鼓一样敲在自己的心坎上。
没过多久,浴室里的水流声停止。
男人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卧室里,他轻手轻脚的靠近大床,刚洗过冷水澡的身体微微发凉。
温初安心里紧了紧,她缓缓地翻动身体主动靠近他,伸手拦住他劲瘦的腰身抱紧,想用自己的体温将他暖一暖。
“我身上冷。”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煞是好听。
温初安闷着嗓子开口,“没关系我热。”
她知道盛靳年也是因为顾及她的身体,所以才采取这种方式,不由得心里有些自责。
盛靳年温情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不忍心再碰她一下,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脆弱。
他心疼她,担心会再一次把她弄伤。
随着女孩的靠近,男人微凉的身体逐渐升温,他嗓子干了干,推开温初安搂住他的手臂。
“乖,离我远一点。”
现在她只要靠近他,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向是有一团火,随时随地都可以燃烧。
温初安并没有察觉,还以为他是怕自己冷到。
软软的嗓音,带着即将睡去的困意,像是一只小甜猫。
上靳年喉咙滑动了一下,幽暗的眼底闪了闪,,他收的起身下床,背对着他,开口道:“我去别的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