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慕辰见此,立即用全力扭开了头,没有吃下乐幽兰手中的药。
乐幽兰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见着东方慕辰的举动,心中闪过一丝庆幸。
东方慕辰虚弱的道“暗阁里面,还有个小盒子,那里面的是。”
乐幽兰见此,神情装作很诧异的道“难道这不是?”
东方慕辰没有说话。
乐幽兰站起身,低声道“早点说不就很好了,痛的是你自己。”
东方慕辰此时眼睛紧闭,什么都不敢说。
乐幽兰再次拿出药,倒了出来,看着里面泛白的药丸,蹲下身子,塞进了东方慕辰的嘴里,沉声道“好梦。”
说完把拖着东方慕辰的脚,脱了他的衣服,丢在了床。被子被掀开,里面躺着一个全身**的女子。
乐幽兰贴心的为两人盖了被子,把屋内所有的东西都回复原状。揣着怀中的解药,了房梁。
梁卿芫坐在院子中,夜露深中,看着看着皇宫中皇帝的寝宫微微出神。
贴身的宫女走近,看着梁卿芫,以为她是在为皇宠幸其他女子而不愉快,便劝解着道“娘娘别看了,您还怀着孕,不适合久坐在这里,对腹中的胎儿也不好。
梁卿芫没有看着宫女,低声道“本宫再坐一会。”
宫女见着梁卿芫固执,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梁卿芫收回视线,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要是成功,宫内又要多一名无名的尸体了。
到时候兄长回来,问起这个女人,只怕是要伤心的。
次日,东方慕辰醒过来的时候,看着身边躺着的女子,眉头轻皱,随即起身大声道“常公公。”
常公公候早就候在门外,听闻声音,立即走了进去,看着神情平常的东方慕辰,道“皇,今日休沐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东方慕辰看了一眼床的女子道“朕昨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噩梦连连,以后就别让这个女子来侍寝了,怪晦气的。“
常公公点了点头,低声道“奴才知道了。”
乐幽兰在房梁看着还在睡梦中就被抬出去的女子,眸色平静。又看了一眼东方慕辰对于昨夜的事情,只字未提,心中暗道,这药还不错,看着还挺好用的。
待着宫人都走完了,乐幽兰趁着空挡的时候,溜出了皇宫。
乐幽兰回了良安王府,小棕看着乐幽兰脖子的掐痕,眸子变了变,没有说话。听侍卫传消息回来,乐幽兰昨夜在皇帝的寝宫中待了一夜未出。
乐幽兰从怀中拿出药,递给小棕,低声道“解药,给他吃了。”
说完便朝着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
小棕接过药,立即道“你还好吧?”
乐幽兰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小棕,摸了摸脖子,应道“还活着,没事。”
小棕看着乐幽兰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院子。
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小棕抬手敲了敲,手中握着乐幽兰刚递给他的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两人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面了,主子没也不问起乐幽兰,似乎有意避讳。乐幽兰每天都很忙的样子,也没有进屋看过主子一眼。
门开了,东方沧流披着一件衣服,身子略微有些清瘦,看着站在门前的小棕。
“什么事?”
小棕把药递给东方沧流,低声道“乐大小姐送来的。”
东方沧流眸色微变,看着小棕手中的药,接了过去,沉声问道“什么药?”
小棕应道“解主子身体内毒的药。”
东方沧流握着药,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沉默了许久后道“她没走。”
小棕点了点头道“没走。”
东方沧流看着小棕,不悦的道“你怎么不说?”
小棕苦笑着道“主子也没问。”
东方沧流听闻,嘴角动了动。握着手中的药,眼神中带着愉悦。想着皇宫中戒备森严,乐幽兰是怎么进的去的,还能拿到药。心中一动,突然想去看看乐幽兰。
小棕“这药对于主子来说,效果不大了。”
东方沧流点了点头,道“无用,不吃了。”
小棕听闻,低声道“那就浪费乐大小姐的一片好心了,刚才属下见着她回来,脖子带着很严重的淤青,下手之人当时有想杀了乐大小姐。”
东方沧流听闻,眸色变了变,没有说话。
小棕看着东方沧流此时的神情,也不敢再多说,转身走了。
“去查。”
东方沧流低声的声音从小棕背后传来,小棕楞了楞,回头对了东方沧流那双无垠的眸子。此时那双眸子中暴戾之气翻涌,小棕这是第一次见着主子这样的眼神,心中一惊。还未做出回答,东方沧流已经回了屋子。
东方沧流把乐幽兰从皇宫中偷出来的解药,与那些画像放在了一起。从药箱里拿了一瓶伤药,打开了门,朝着隔壁的乐幽兰所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东方沧流推开了乐幽兰的房门,看着床睡着的女子走了过去。走近,细看着乐幽兰脖子的淤青,手指抚摸了去。
乐幽兰眉头轻皱,还未动,就听见东方沧流沉声道“幽兰你睡着,吾来帮你擦点药。”
乐幽兰眉头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看着东方沧流,道“你怎么来了。”
乐幽兰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责备,他的身子一直养着未好,来她这这里做什么。
东方沧流随即低声道“伤痛吗?”
乐幽兰听闻,笑了笑道“现在还好。”
东方沧流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从药瓶中挖出药膏,轻柔的往乐幽兰脖子擦着。
乐幽兰有些不适应的动了动,见着东方沧流看着她的脖子,随即视线有些飘忽的道“药你吃了吗?”
东方沧流神情平静的应道“吃了。”
乐幽兰再次追问道“感觉怎么样?身子可有舒服一点?”
东方沧流从善如流的应道“好多了。”
乐幽兰低声应道“那就好。”
东方沧流没有再说话,替乐幽兰把药揉开了之后,道“你先休息,吾先出去了。”
乐幽兰微微颔首,闭了眼睛。一夜的忙活,她确实也累了。房梁睡着膈人,不如床睡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