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百三十七章(1 / 1)小鱼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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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乐幽兰拿过罪犯手中的刀,转身朝着东方沧流看了过去。

东方沧流朝着乐幽兰走了过来,乐幽兰作势往后退了两步,斜眼看了一眼正在她身后看好戏的罪犯,立即一个回身亮出左手袖子中的匕首朝着罪犯捅了过去!眼里涌现出一股子杀意!

罪犯往后仰去躲过了乐幽兰右手中的菜刀,却没有躲过乐幽兰左手中的匕首!

乐幽兰抽出匕首,看着捂着伤口不敢动的罪犯,低声道“解药拿出来。”

罪犯看着乐幽兰一脸冷的模样,瞬间觉得熟悉至极,巷子口里杀人的时候她就是这副模样。

罪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腹部的血迹,笑了笑,低声道“没有解药。”

乐幽兰看着罪犯,沉声道“解药拿出来!”

罪犯往后退了几步,还未走远,就感觉到腹部的血流的越来越多,瞬间倒在了地。

罪犯喘着气看着乐幽兰,见她面色苍白,头发全是汗水,虚弱的道“没有解药。”

乐幽兰抬起脚,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之气,抬起腿一脚踹在了罪犯的伤口!见着罪犯倒在地呻吟,抬起脚踩在了罪犯的伤口处,用力的往下踩!

眼神暗沉,道“有没有解药!”

罪犯痛苦的捂着伤口,想要用手把乐幽兰的脚推开,奈何失血过多,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够推开乐幽兰的脚。

罪犯痛苦的呻吟着道“这就是我胡乱抓的,哪里来的解药。”

乐幽兰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东方沧流,头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狠戾的神情消失殆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措,道“沧流,没有解药。”

东方沧流看着乐幽兰,低头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罪犯,随即抬手把乐幽兰拉到了一边,低声道“这鞋子是都城最好的绣娘做的,别让血弄脏了它。”

乐幽兰忍着身体的难受,慢步走到了椅子前坐了下来,看着东方沧流低声道“连累你了,对不起。”

东方沧流坐在乐幽兰身边,沉声道“确实是连累了。”

不过这药应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若是厉害一点的他们两人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还能说话走动,早就倒下了。想到此东方沧流看了一眼乐幽兰,见她暗淡的脸布满了汗水,随即收回了视线。

乐幽兰低下头,看着依旧在挣扎的罪犯,没有再说话。

“吾的糕点因为他没有办法做了。”东方沧流看着远处的罪犯,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轻松的意味。

乐幽兰神情中透露处一丝错愕,看着东方沧流,随即勾起唇笑了道“不就是糕点,等你回来了,进宫去找御厨学,我等着你给我做。”

东方沧流如同保证一般,应道“一定回来。”

不出片刻,元蓝出现带着一群侍卫出现在了院子之中。

东方沧流看着元蓝低声道“太慢了。”

元蓝面色一变,立即道“属下知罪”

元十一在元蓝身后道“主子,属下这就带你们回都城。”

回府城前,元蓝拎着躺在地的罪犯去了一趟大理寺庙。

乐幽兰躺在马车中,别院三里外的杏子长好了,她爹说杏花酿酒是他们老家的习俗,在家里的女子要出家的时候,便会取出来让女子成亲时带着酒出嫁。杏子在爹的老家称之为少女之果。

东方沧流回到良安王府,看着小棕杵着一根木棍,走到了床前。

东方沧流看了一眼小棕,低声道“怎么伤了?”

小棕看着主子,神情恭敬的道“多谢主子关心,属下犯了错,没什么大碍。”

说罢便伸出手给东方沧流把脉,看了一眼东方沧流的面色,随即道“没什么大碍,属下配个药,让元蓝熬了,给主子和乐大小姐吃了就好了。”

东方沧流沉声道“吾没有多长时间了。”

小棕一愣,看着东方沧流问道“主子,是不是皇宫中的那位又下什么命令了?”

东方沧流应道“依照皇的性子,圣旨明日就会到了。皇让吾带兵去救君安。”

小棕听闻,压制着心中的怒气,看着东方沧流,低声道“皇这不是在胡闹吗!”

东方沧流躺在床,低声道“吾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小棕看了一眼东方沧流,低声道“属下替主子找了一味药,吃了后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是比现在要好。只是····”

东方沧流看向小棕,问道“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小棕低声应道“对主子的眼睛可能有些伤害,以后便会见不得白日里的强光。”

了战场,见不得强光,这便是一个致命的伤。

东方沧流沉默了许久后,低声道“用。”

小棕沉声应道“是。”

因为这是他东方家的天下,他愿意守。可是坐这天下的人,容不得他,他又何必再执念守这江山!若是这天下不姓东方,能有他一条活路,就算颠覆了这天下又何妨!

因为这江山,他都要连他中意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他!这东方沧流接受不了!

乐幽兰吃了药,身体里的疼痛开始有所缓解,对着小棕道“他还好吧。”

小棕看着乐幽兰,低声道“乐大小姐受苦了,主子还好,已经吃了药了。”

乐幽兰平静的道“他肩膀有伤,你给他看看。”

小棕听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杵着拐杖走了。

元蓝看着小棕,道“你的伤还没好吗?”

小棕看了一眼元蓝,道“若是他下手轻一点,早就好了。”

元蓝哑口无言的看着小棕慢悠悠的走了,他也不知道打手会下重手,明明他有吩咐过打看着一点。

次日,午时,常公公带着圣旨来了,看着躺在床的东方沧流,面色微变,道“太皇,您若是身体不舒服,就说一声,这一趟也不是非您不可!”

东方沧流温和的笑着道“这是皇的意思,还是公公的意思?”

常公公沉默了,没有再说话。皇什么性子,他若是说太皇病了,只怕皇会以为他是太皇的人,而对他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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