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妹:“这是主播心灵强大,才没把她那些伤人自尊的话放在心上,要是换成真正的柴小慧,肯定会因为她的那些话伤心。”
沉沉的夜:“楼上的妹子,你哪儿看出主播没把洛英琪的那些话放心上了?没放心上还有今天这一出?
不过,这个洛英琪也活该被整,柴小慧与司徒飞腾有婚约,她在中间插一脚不说感觉有愧,还设计弄死柴小慧。哼!”
古时候,若是普通人家,这枣也是难得吃上一回的。所以,在现代世界经常看到的枣,现在也是颇值些钱的。当然这点钱,还不入这些商贾之家的眼。
只是侯府小姐到了这片地域,还偷捡人家掉落的枣,实在是丢侯府的脸面。大家都在猜测那定安侯八成是个非常破落的贵族,而定安侯府也定是穷得叮当响。
叶新绿已经大方地捡了一把枣塞到洛英琪手里,笑道:“洛小姐,这些枣送你了,别客气,吃吧。”一副“你好可怜,连枣都吃不起,还得偷”的“善良”表情。
众人都开始谈论,这个柴小姐真是好人,善良大方,虽说有钱人确实不在乎几个枣,但是能这么就放过偷枣的贼,而且还送对方枣,真是难得。
洛英琪越听越气,怒道:“我不是贼!我没有偷枣!”
她这话又把众人的议论引到她身上,这回的议论比刚才更是不堪。
叶新绿笑道:“好好,你不是贼,你没有偷枣,我知道,你不用这么大声地说出来。这枣是我送你的。”
“谁稀罕!”洛英琪怒喝,挥起手来将叶新绿送过来的一捧枣打得到处飞,然后转身跑掉了。
“这个女贼怎么这么没教养,人家柴小姐好心给她枣,她却是这个态度。”
“是啊,就算是出自公侯世家,也不至于这样猖狂吧。”
“哼,这要是哪家的公子娶了这个什么定安侯府的小姐,一辈子都得跟着她倒霉。”
“可不是。这样的姑娘,一看就是个只会惹是生非的主。”
……
叶新绿已经热情地让胖丫和小环捡了枣送给邻居,自己则心情好不舒畅地回了柴家大院。
去练轻功也!
皇上的赏赐刚刚下来不几天,赵梵音的太监就来了,询问叶新绿,她那个朋友可有回音,是否还有可救大皇子命的药丹?
叶新绿便又拿出一个小丹瓶递给那太监。
谁想,那太监脸带笑意,道:“哟,柴小姐这可为难杂家了。杂家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随便传递这给大皇子的药啊!”
言下之意,万一这药有问题,算谁的?
叶新绿无奈,只得再进一次宫。
与赵梵音聊到中途,赵梵音就拉着她去了慈宁宫,“碰巧”皇帝也在那里。
这祖孙三个真的不是说好的?叶新绿深表怀疑。
“咦,小慧,怎么这次进宫,你脸上戴了这么一个东西?”太后关切地问,“可是脸上受伤了?”
叶新绿淡笑道:“太后多虑了,是民女偶遇一个贱男,担心被她一再非礼,所以特意戴上此面具,以示警告。”
一边的皇帝眼皮突突跳了两下。
魅:“哈,主播,你就知道他们会问吧。”
慌慌爱:“所以说,利用此物骂了皇帝。”
槐梦神姬:“你小心被皇帝收拾了。我看皇帝今天的脸色可是不太好呢。”
叶新绿这里刚刚得太后允许,坐在下首,那皇帝便起身,跟太后告辞离去。
待了一会儿,叶新绿也跟太后和赵梵音告别,谁知这次又在宫门口被皇帝的贴身近侍给拦住,将她带去了养心殿。
槐梦神姬:“唉,我就知道,今天你那话……皇帝怕是饶不了你。”
迷迷妹:“皇帝要是真心喜欢主播,不会因为主播那么简单地一句意犹所指的话就对主播动怒吧。”
魅:“但愿不要是牵怒。反正看皇帝今天的脸色很不好,好像本来就有什么烦心事。”
三千梦萦:“呵,男人啊!更何况他还是皇帝,君威难测!”
就要这样爱:“依本座看,就是主播自己作死,明知道皇帝喜欢她,居然还和司徒飞腾一起吃饭。这在那个时代,已经是很严重的问题了。”
太乙神君:“同意大神境前辈。”
接下来一堆男观众都开始冒泡,弹幕区被“同意楼上”四个字刷屏。
身后养心殿的门就太监关上时,叶新绿已经跪在地上朝皇帝施礼,三呼“万岁”,奈何她趴在那里半天,皇帝都没有半点动静,也不说让她起来。
魅:“主播,你自求多福吧。”
子夜吴歌:“皇上这眼神能杀人了。”
叶新绿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凛冽的东西落在自己身上似的,让她感觉很有些压力。
她偷偷抬起头,结果就对上皇上那双几年圆睁的漂亮凤眼,吓得她赶紧又将头埋了下去。
趴了一会儿,她又偷偷抬起头,见皇帝已经埋下头去,似乎在看案几上的奏折。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软糯地道:“那……那个陛下,民女还在这里跪着呢。”
“你就跪着吧。”皇帝的声音清清凉凉地响起。
叶新绿道:“皇上要惩罚民女,总该让民女明白是哪里做错了吧。”
迷迷妹:“主播,你刚才明明骂了皇帝诶,还说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同情皇帝,遇上你这个主播,他一定好心塞。”
我主沉浮:“是楼上你自己颜控!”
皇帝“呵”的一声冷笑,挑眉道:“柴小慧,在慈宁宫,你说了什么不会忘了吧。”
叶新绿道:“民女在慈宁宫说了好多话,还请皇上明示,到底是哪句话出了问题,好教民女长点记性,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这样的话。”
皇帝气得把奏折都拿了起来,那架式是想砸叶新绿,可是举起来又放下了,怒问:“你说谁是贱男?”
“哦。”叶新绿脸露恍然之色,道,“原来皇上是在意那句话。这贱男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司徒飞腾呗,明明民女已经和他解除季婚约,他居然还非要和我吃饭,真是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