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瞬间,空气都停了三秒。
万籁俱寂
随后
“噗嗤——”
鳖儿子直接笑喷了,一口薄酒险些吐到狗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
可惜,他躲得快。
夜北尧满脸阴郁着,嫌弃地看了面前的鳖儿子,挥了挥手散开扑在他面前的。
“你干什么?”
“再有下次,朕直接命人撬开你的嘴灌下去!”男人没什么好气。
“不是,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来,再说一遍!”
鳖儿子显然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瞪着眼,一张脸好奇地都要贴到夜北尧睫毛上。
狗男人淡淡扫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这幅德行。
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大半夜召这货入宫?
看自己笑话?
大暴君郁闷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令他糟心的狗玩意,端起桌上的金樽,兀自又开始独饮。
而他身后
却轻飘飘,传来燕十七的声音:
“你若想知道女人是怎么滋味,那我就带你去个地方。”
夜北尧放下金樽,转过身。
“去哪?”
**
*
去哪?
还他妈能去哪?
那自然是京都最大的勾栏院了!
京都,南柳巷
皎白的月光辐照着繁华喧响的闹市,温顺的流光倾泻在茗立般的屋瓦上。
南柳巷,车水马龙,风萧锣鼓满天响。
来到天子脚下,不逛南柳巷,就不算个真正的男人,而逛了南柳巷,却还能全须全眼地从里头走出来,那定不是个男人。
南柳巷最大的勾栏——群香阁!
大暴君站在这花花绿绿的楼宇前,陷入了沉默,隔着十里八街,他都能闻到从里面散发出来的一股骚味。
“这就是,你要带朕来的地方?”夜北尧递向一旁的憋儿子。
“哎呀我的好尧尧,你不是要尝尝女人的滋味吧,相信哥们,来这,绝对错不了!”
鳖儿子挎着男人的肩,哥俩好的拍着胸脯担保道。
**
一进窑子,就是个绿波荡漾的水池,池中花卉成群,宽敞清亮,还有好几对男女半果着衣襟在里头……
狗男人皱眉扫了一眼。
这都什么玩意!
刚准备转身离开,突被就被燕十七给拦住,“来都来了,走什么呀!”
鳖儿子在夜北尧腰间探了探,顺手摘下狗男人胯下的钱袋,豪气地直接掷在地上。
“去,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最好的姑娘,都叫到爷屋里去,爷不差钱!”
那老鸨笑的眼睛都合不拢了,连忙千恩万谢地将人给送了进去。
包间
姑娘未到,酒菜就先上来了。
夜北尧沉闷不语。
早就知道燕十七这好色的囊才,能有什么好去处,自己多余跟他出来一趟。
包间装潢的色调昏黄又暧昧,室内燃烧的香更是带着些许迷情之氛。
夜北尧有些昏涨,猛地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酒,兀自喝了。
“这酒……怎么喝起来怪怪的?”
男人抿着唇舌,淡淡品味道。
鳖儿子兴奋地吹了声最哨:“那当然了,南柳巷的酒,自然和你宫里喝的不一样,可都是特地加工调制过的!”
调制?
夜北尧听了他的,却是来不及思考。
幽暗的厢房内,他只觉得这杯酒下肚,自己胃里瞬间回热起来,暖涨涨,乱麻麻的,一瞬间,某件东西被掀至了高点…
如游龙翻江入海,直捣黄规……
间坠入寒潭深涧却又猛地入岩浆浊烤…
冰火两重,宛如人境的致命快感。…
交杂、灼息、紊乱、人肠……
渐渐的,夜北尧的呼吸开始急促,粗喘开始加重。
男人的意识开始放空,一种失控的,令大脑麻痹的无感…
夜北尧终于意识到,是那酒的问题。
qing楼楚馆的酒,除了以此调情,还能有什么用处?
而就在大暴君强撑着,准备让燕十七带自己离开时,突然,姑娘们来了。
一大堆莺莺燕燕推开门
半敞着衣襟,娇滴滴地来到男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