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需解释,无妨多言。
有时候再多的言论,不及此时一个缄默如深的眼神。
夜北尧苦笑,揪着心中的肝肠。
他从不是自己骗自己的愚钝之人,或许有些东西,早就已萌种发芽。
两月前的新婚之夜,本该拖去喂狼的女人却安然无损的在寝殿中,一身嫁衣火红如妖,犀长的眸子清冷美艳。
那时,他就知道,自己的皇后已换了一个人。
往后,官道驿站密室遇火,雁荡峰山巅坠崖,以及那幻境之中女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
为了家人不惜以命相搏;临危险境,却不骄不躁,沉着面对,她冷清、高贵、美艳,又惊华万丈,他是她见过最聪慧果敢的女子。
夜北尧呼吸都沉了沉,胸口一口热气灼离着。
他不否认自己动心。
望着女人身后妖娆凤飞的长尾。
是妖?
是妖又怎样!
他堂堂北渊至尊,难不成还护不住自己喜欢的人儿?
夜北尧不再犹豫,脊骨靠在身后凹凸不平的假山上,任凭冰凉的雨珠淋在自己的膝肩上。
男人黑眸一沉,已然做出决断。
他突然上前,嘴角勾着薄笑,含着粗茧的大手直接一用力,将女人拽到自己胸前。
“你…你想干什么?”
苏娆望着他。
灯荇草的缘故,女人活动还是有些迟钝,不能一如往常。
夜北尧无言,依是冷笑。
他拽着女人细嫩的藕臂,反客为主,倏然就从假山上跃起来。
反身,将女人复又压上去。
使其困在假山与自己炙热的胸膛之间。
苏娆小手酸软,就算不愿,也是软绵绵的力度,无可抵抗,抬眸,却被男人眸底中那股谷欠望给吓住。
那般灼热,那般迷离,似要把一切焚烧。
“夜……夜北尧,你想…你想干什么!”
苏娆开始慌张,往后躲闪却退无可避,那雪白如稠的长尾,却被夜北尧一手揪在手里。
雪滑的毛发
夜北称心摩抚着,像是在把玩一件完美的貂皮。
力道之大!
“嘶——”
苏娘娘吃痛地叫了一声,瞅了一眼掉了一地的雪白的尾毛……
“!!!”
这狗东西是想把她薅秃不成!
反复揉.夷了许久,夜北尧终于放过那不堪一握的长尾,嘴角擒着戏谑的薄笑,黑眉上扬。
绕有把味,贱兮兮地环着女人胸前,上下轻佻。
苏娆:“!!!”
狗东西!
苏娘娘恨得牙龈直作响,可却做不出丝毫的反抗。
灯荇草的作用,使男人根本不用费什么力,就能轻而地抓住她的手,使其反剪在背后。
一下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眼前这个狗东西宰割了!
苏娘娘恨啊,恨啊!
若眼神能杀人,那狗东西此时早就被剐成一万零三片,熬汤都不剩了。
夜色昏暗
微凉的月光冷冷照下来,那唇被寒光打磨,明艳的不知方物。
夜北尧含着粗厉腹茧的长指,轻落在苏娆鲜嫩的唇前。
反复,往来…
细细将女人薄艳的口红摩到自己的掌纹上,而随后,又轻轻涂抹在女人脸上。
半妖冶的脂粉
给女人凄白的脸上添了几分姿色,夜雨滂沱,楚楚可人。
夜北尧突然收回手上的动作,他对着那张巧艳的唇……
突然,俯身,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