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夜北尧却俨然不动。
依旧坐在圆桌前,喝着茶,一杯,又一杯,悠哉悠哉,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直到,将桌上那壶清茶吃光。
苏娆:“???”
他妈这狗比什么意思,来她这喝茶赖着不走,不怕半夜出恭尿频?
“茶已喝完,还是先回去吧,每间房中都有清茶,皇上房中也有……”
没等苏娆说完…
猛地!
“哐!”
一声巨大的响声从门外廊回出来,一下将两侧房中入睡的人都给惊醒。
怎么回事?
苏娆也显然被吓了一跳。
半盏茶都不到的功夫,那黑炭来了,直接推开苏娆房间的门,跪到二人面前。
“主子,已调查清楚,是隔壁厢房的房梁年久失修,悬梁倒塌,才会有此巨响,现下已经无碍。”
悬梁坍塌……
所以…是房子塌了?
好好的房子怎么会塌?
搞什么!
苏娆难以置信地微微怔大双眼,唉……等等,自己隔壁,那不就是夜北尧的房间吗?
狗东西的房顶塌了?
夜北尧问着黑炭:“可是朕的房间?”
“是!”
黑炭暗卫点头。
“那就去找掌柜说,再开一间,多大的事!”苏娆闻此赶紧抢先道。
“回娘娘,属下方才去问过,现下客栈并无其余空房,且一整条街只有此家客栈尚且营业。”
夜北尧终于放下手中茶盏,幽幽,颇有几分遗憾道:
“飞来横祸,亏得朕不在房中才躲此一劫,既然没有客房……那朕,今日就勉强宿在夫人房中,明日再让掌柜更换房间。”
苏娆:“我拒……”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头,却被黑炭抢了先,黑炭匍匐拜首:“主子英明,既如此那属下便不打扰夫人与主子休寝,属下告退。”
说完,行了个转身。
“啪!”
一声,将门关紧。
苏娆:“………”
她终于明白狗东西今天来她房中到底要干什么了!
夜半,屋内的窗户未关,柔白的光辉淡渺轻幽。
皓月迤逦了一地的铅华。
苏娆又一次,和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
城内的客栈和城外的又不同,城外也就几间通用的房间,所以床榻稍微会大些。
而城中,一行人入住的客栈,都是单间,也就是一间房只够一人居住。
所以,这床,自然要小些。
狭仄的床榻,挤着两个人的身影。
苏娆睡在里侧,浑身都是不自在。
她只是背着身,靠着墙,稍微一动就能抵上男人的脊骨。
夜北尧身材精壮,脊背上一条突兀的尾椎骨。
苏娆被顶的难受,娇嗔地埋怨一句:“你能不能转过去。”
男人勾唇答应:“好。”
淅淅索索的声响后,夜北尧翻了个身,硕大的头颅直接抵在苏娆脑后。
女人不必再受那尾椎骨的膈应,现在直接一缩后,就贴上一个炙热的胸膛,以及偎在她后颈间,男人一喷一拢吞吐的热气。
苏娆:“………”
这他妈还不如不转过来了!
她宁愿一直被尾椎骨顶着。
夜色浓浓,月色深沉
二人同床共眠,却是一同进入了梦乡……
暴君的团宠皇后又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