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娆没明白过来,却看见那女人直接一个移形,直接来到她身前,双手直接肆无忌惮地在苏娆身上探究。
抵过那月匈前的丰腴,随后袭上小腹,摸着白皙光滑的身段,又猛地覆上那翘臀,在女人的臀肉上狠狠抓了一把。
最后才一把揽手,擒住女人的脉搏。
凤眸中落下一丝遗憾,“是个身段模样都昆山的好苗子,可惜…还是个雏。”
苏娆夜北尧:“………”
不鸣则已,一张嘴这气氛直接……
“可惜了可惜了!”
女人嘴里念叨着这句话,大手又从苏娆的腰间划过,测量了一下女人的腰身。
而还未挪开手,却突然感觉一块坚硬冰凉的东西,女人将那东西拿出来。
借着篝火一看,是…是那枚私章!
苏娆浑心不安,想着上去夺下来,却看见女人将那私章放在手里,细品一番,最后直接上嘴咬一咬,玉完好不损。
女人终于怔住眼,抬头又一遍打量着:“你们…是北渊皇室的人?”
眼下这种没什么好质疑,倒不如坦白身份。
苏娆点点头。
“果真,果真是,二十年了了可算是让我又等到了!”女人激动地握着那私章,“你想别说,让我猜猜你是谁!”
“能有此玉章的,统共不外两种人,我见过当年的静安皇后,绝不是你这个样子,瞧你年纪,你是那个……小奶娃子的皇后?”
奶娃子…说的谁?
苏娆想了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身边这个玩意,满脸的臭气,还奶娃子?
女人看到私章后的“尧”字更加确信,“不错不错果真是,没想到我当年离开,那个还穿着开裆襦满御花园跑的小崽子,如今都已经娶媳妇了,好,果真是好!”
嗯……穿着开裆裤光着臀满宫跑,苏娆自觉脑补了一下,将狗东西的脸贴在那个光着腚的小人身上……
咦惹,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那女人眸光稍微停顿了一下,盯着那玉章上的字,“不对,这种东西一般离不了身,又怎么会在你手里,难不成……”
女人拉着苏娆在一旁坐下,“告诉我,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寡居了?”
苏娆光速入戏,擒着衣袖擦了擦眼角淌下的泪水,身子一抽一抽,呜咽地点点头。
“好姑娘,果真是委屈你了,他们家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些脏心的黑货。”
“不过孩子,我知道你妙龄孀居,肯定耐不住长夜寂寞,可再不济,也不能找这样的面首放在身边!”
女人用眼睛将夜北尧瞪了一圈,指着他对苏娆不满道:“这人摸了骨龄该有二十虚几了,可我观此人眉眼横秋,颧骨高凸,心宇间还有一股纯阳之气,一看就是童生之相!”
“这个年岁还是童生之相,要么就是物短,要么就是寸快,不中用的朽木,你怎能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夜北尧:“!!!”
胸口极力喘着一口气,默念清咒心经,告诉他,不能冲动,要冷静,冷静。
暴君的团宠皇后又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