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曦禾和凌嫣然两个人聊的特别开心,让佣人推了好几个餐车的零食,又搬了好多化妆品下楼。
“这个眼影上色好好看,持久度也很赞,果然还是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曦禾,我觉得这个口红色号很适合你,尤其你现在怀孕了,涂这样温柔的颜色更有妈妈的感觉!”
凌嫣然手上画的乱七八糟的,她除了工作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美妆。
她自己不化,纯粹是爱好,想要将这一项女孩子的必备技能修炼的炉火纯青。
被遗忘的傅霆与和顾战北两个人坐在餐桌边上喝着茶,均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顾战北一双眼睛几乎快要掉在凌嫣然身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背部和后脑勺,还有偶尔露出的侧脸颊。
“霆与,你说我家夫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顾战北唇角始终向上弯起弧度,这贱兮兮的样子看的傅霆与简直想打人。
他说,“顾战北,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如此一面。”
“我怎么了?”顾战北总算把视线落在傅霆与身上,“你面对你媳妇儿的时候不是这样吗?”
傅霆与薄唇一抿,“是,只是我媳妇儿真的是我媳妇,而你现在还没娶到,只能过过嘴瘾。”
“你这嘴可真是毒。”顾战北好不容易出的幸福之感,迅速被打破。
他手指划过桌面,在傅霆与那边点了点,“兄弟,辛苦帮帮忙。”
傅霆与垂眸看了一眼顾战北那快速敲击的手指,知道他已经等的急不可耐了。
他淡淡嗯了一声,然后直接去了厨房。
须臾男人再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壶盛曦禾最爱喝的水果茶。
顾战北默默给傅霆与点了个赞。
傅霆与来到盛曦禾这边,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夫人,喝果茶。”
盛曦禾此刻正和凌嫣然看着iPad上播放的美妆视频。
“好,先放着吧。”盛曦禾只是压了压手,示意傅霆与把东西放下,冷漠的连看都没看到一眼。
傅霆与哪里能够接受自己被如此忽视,他直接坐在盛曦禾旁边,也跟着凑过去看视频。
“夫人,要不要早起上楼休息?顾战北来了。”
“等会儿,你先上去睡吧。”
“我们后天该去做孕检了,明天你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
盛曦禾对于傅霆与的问题并不在意,一门心思都扑在视频上。
她评价着视频内容,“我还是觉得这个视频滤镜太重了,她这个妆容画出来的效果,肯定没有这么自然。”
傅霆与叹了一口气,“夫人?”
盛曦禾这才看了他一眼,“怎么了老公?”
“我们后天要去做孕检,你明天要不要在家休息?”傅霆与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好,那明天就在家呆着,你要是困了就先上去睡,我这还有几个视频没看呢。”
说完这句话,盛曦禾又把头凑到凌嫣然那边。
傅霆与知道自己肯定争不过凌嫣然了,他只能起身离开。
要是他也懂得化妆知识就好了,这样就能和自家夫人一起看视频了。
顾战北见傅霆与失败而归,也跟着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人还真是同病相怜的好兄弟。
“我们也找点事情做吧。”顾战北摊了摊手。
就这样,两个男人上楼来到书房,他们要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伤感。
傅霆与坐在座位上,顾战北坐在他书桌对面的位置。
这时傅霆与同人洽谈时最惯用的一种面对方式。
“你最近一直在忙着处理江羽凡的事情吧?”顾战北问道。
“嗯。”傅霆与眉心蹙起,“事情有些麻烦。”
“我知道,我的人也在帮忙注意着这件事,的确有些棘手。”
顾战北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似乎在谋划着一个很大的局,最近有很多家大公司的老总都与他都有来往。”
“他们正在筹集资金,现在已经达到了几百个亿。”
傅霆与眸色沉沉如墨,修长的指尖在什么桌面上快速敲击着,似乎心情有些烦躁。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打开一份文件之后,将屏幕转向顾战北那边,“这些是目前与江羽凡来往密切的人员名单,几乎都是与我对立的几家。”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筹备这笔巨大的资金是即将用在我身上的。”
“你查的这么仔细。”顾战北微微一惊,“那你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吗?难不成是要吞并傅氏集团?”
“这未免有些太异想天开了!”
顾战北不相信江羽凡现在能有这个实力。
傅霆与摇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肯定是要对付我,但如果说要吞并我的公司,他还没这个能耐。”
男人害怕的不是江羽凡对付自己,而是怕他把主意打在盛曦禾身上。
江羽凡的确和自己有仇,可是现在的他,一心所想的都是该如何从自己手中抢走盛曦禾,即便着手打压傅氏集团,最终的目的也都是为了盛曦禾。
傅霆与虽然查到了十分详细的人员名单,却没能查到他们的计划动向。
甚至连一点苗头都没有。
显然,江羽凡这次的布局比以往都要缜密的多。
书房内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现在傅霆与、顾嘉树和顾战北三个男人强强联合,务必要将江羽凡的阴谋诡计扼杀在摇篮当中。
凌嫣然最终还是被顾战北给带回去了。
盛曦禾回到卧室,洗漱沐浴过后,坐在床上翻看着孕妈注意事项。
女人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裙,两截白皙的手臂搭在被子外面,手指轻轻翻动着纸张,绵长的睫毛微垂,在眼睑处落下几分阴影。
傅霆与刚刚从浴室出来。
他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海藻般的长发随意垂散在肩侧,纤细的脖颈下锁骨线条性感流畅,让人忍不住百般畅想被意料遮挡部分的曼妙玲珑。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随即将手中的毛巾丢在一旁。
傅霆与将身上的浴袍脱下,只穿着下身的睡裤,就这样开始在屋内做起了俯卧撑。
盛曦禾一愣,“怎么突然开始做俯卧撑了?不是刚刚洗完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