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觉。”
他断句的语气很不耐烦,谢凤仪惊吓的翻身下了床,看着床上靠在床头的男人,吞了口口水。
太后娘娘发誓她从古至今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你怎么又在这?”
江肆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一般,扭头看着一脸惊恐的谢凤仪,冷笑着反问道,“不然,我该在哪儿?”
谢凤仪终于反应过来,陈家给她和江肆应当只安排一间,可是陈玄烨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纰漏哈。
谢凤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随后转身走了出去,江肆也没有喊住她。
谢凤仪躺在贵妃塌上,思来想去都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是江肆睡床她睡这?
太后娘娘何曾受过这委屈。
于是,半夜三更,谢凤仪散着一头长发,疲惫的眯着眼,手中抱着裹成一团的被子,赤裸着脚,站在了床前。
江肆半夜惊醒,总感觉哪里不自在,一扭头…
“醒啦?要不咱俩换下?我睡不着。”
谢凤仪头发挡住了大半的脸,憨憨的站在那,好像在跟他商量这件事,但是他要是不同意…
“要是你不同意的话,没关系,我就在床旁边打地铺好了…”
谢凤仪委屈巴巴的垂着头,江肆薄唇都抿成了一条线,冷冽的侧颜不经意露出一丝柔软。
随后表面上很不耐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拢了拢亵衣,从谢凤仪身边走了过去。
谢凤仪心满意足的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了过去。
贵妃塌上的某殿下,他怎么感觉自己沦为了暖.床工具。?
第二天清早,谢凤仪看着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江肆,略显惊讶。
“殿下,您昨晚没睡觉吗?”
谢凤仪故作惊讶的问道。
江肆侧目看了她一眼,不悦都写在了脸上,没有理她。
两人一同前往昨日的擂台,江肆这次好心的把谢凤仪带上了看台,江肆也会御剑。
谢凤仪站在剑上时陷入了沉思,太子殿下也能进入奇门吗?
不过在外时从没见江肆外露。
谢凤仪想着想着,前面一阵气流冲撞而来,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
江肆眼疾手快,干脆把她锁在了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江肆的呼吸喷洒在谢凤仪耳边,谢凤仪瞬间红了脸。
这这这…男女之事,是她最没有经验的事!
终于落地,谢凤仪又得下去,随着一百强进入秋水山后山参加为期不知多少天的大乱斗。
秋水山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水月镜,可以实时监控后山大乱斗的每一个人。
所以每一个人身上都要佩戴一面水月镜。
谢凤仪和其他人一同戴上,再由陈玄烨将他们一起送去后山。
一路上陈玄烨都在叮嘱谢凤仪,“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要妄想用蛮力制服它,跑就行了。”
“还有啊,千洞壁上左数第六个洞,右数第八个洞,都别进去。”
“能躲的地方很多。”
谢凤仪感觉这是考试前作弊,她听得用心,生怕自己的小命搭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