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弟妹,这件瓷器看起来跟真的一样,想必买赝品也花了不少钱吧。”
苏婳眉梢微微一皱,给面子地寒暄:“还好还好。”
哗啦!
大房的小女儿江芷茵随手将瓷器打翻在地,还高兴的直拍手。
“你”苏婳怒了!
那可是软软从竞拍会上买回来的真品,虽然他们只是把这件真品,当普通摆件摆在客厅里当装饰品,但也不能代表就可以被人随便打烂啊。
“你这孩子”
苏婳正要开口教育孩子,江芷茵却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做了个嚣张的鬼脸,蹦蹦跳跳的到一旁去玩花花草草。
赵绮兰当年能嫁给江海,除了凭借出众的容貌外,那一手察言观色,把江海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本领也是一流。
察觉到苏婳的恼怒,她四两拨千斤般:“哦哟!小孩子还小,随手打坏了一件赝品,弟妹不会这么小气,还要跟个小孩子一般计较吧。”
苏婳叹了口气,罢了罢了。
一转头,却惊得哇哇大叫
“我的花!”
只见江芷茵把苏婳精心养护的几盆藏红花全给拿剪刀剪了!!
藏红花色泽鲜明形状娇美,既好看具有观赏作用,又能解郁安神。它的花朵日开夜闭,让苏婳分外喜爱。
苏婳气不过说了几句狠话教育小孩子,没想到对方却不服气,狠狠地朝她的小腿上踢了一脚,然后生气地跑开了。
苏婳连连摇头,这个小孩子呀
被毁了花草的主人还没发火呢,旁人倒却阴阳怪气起来。
“弟妹,你跟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呀?你看你把她给吓的你,这个做长辈的也太狠心了吧。”
赵绮兰双手抱臂,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姿态。可她的年龄分明没有苏婳大,而且还是续弦,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来说嘴。
自从把公司的管理权和股份全部让出来后,苏婳就变得温顺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刚硬。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终还是放低姿态软下嗓子,说了几句好话,这才让气氛换过来。
退一步并没有风平浪静,反而让某些人蹬鼻子上脸。
江软软回家时看到的一幕,就是她像个女主人一样,坐在客厅对苏婳评头论足,毫不收敛。
江软软一回来就看见苏婳红红的眼圈,显然没少在这受委屈。
再一看,摆在客厅里不翼而飞的瓷器和苏婳平日里极其爱惜的藏红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大概猜到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赵绮兰见江软软回来,掐着嗓子怪笑了一声。
“哟!软软回来了,这么久不见又长胖了,伯母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二软心底冷笑一声,猪鼻子插大葱装蒜都装到这里来了,够可以的。
“哟!大伯母来了,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胖,天天跳广场舞也没用啊。”
跳广场舞!!
我特么才三十岁!广场舞是我跳的吗?她这是在讽刺我老呢是吧?
赵绮兰面上噎了一下:“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也不说欢迎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