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书红了脸,害羞的低下头:“的确有这回事,虽然我们两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还没有到结婚那一天,请大家都不要太张扬哦。”
“哎呀呀呀呀——”赵绮兰拉大嗓音,口吻夸张地对姜亦书大夸特夸。
“瞧见没,这才是我们江家的女儿,谈个恋爱就能光宗耀祖的好孩子。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朝三暮四想着搞事情,最后把自己搞成了没人要的破烂货!”
她说话时,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江软软,弦外之音在内涵谁,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最为维护江软软的苏婳和哥哥们倒是气定神闲地坐着,没有半分急躁。倒是江禾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不悦地轻咳一声,试图打断赵绮兰。
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罢了,赵绮兰根本不把江禾放在眼里。并且有恃无恐回瞪江禾一眼,意有所指:“三弟呀,你这一脉现在衰落不是没有道理的。谁让你家里出了个扫把星呢。”
江禾以前也说过江软软是扫把星,可同样的话被赵绮兰说出来,江禾心中难免有几分不快。
自己现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才明白究竟是谁真正在对她好。
但现在悔时已晚,他对苏婳母女俩做了这么多不可原谅的过分之事,那些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我家里没有扫把星。”江禾铁青着脸说。
“怎么没有了,我看......”她站起来嘴巴不把风,像机关枪一样叭叭叭地什么话都往嘴巴外面说。,
还没说完,就被江海强行按了下去。
“闭嘴吧你。”江海压低声音,警告地说,“出门少给我惹事,否则回去有你好受。”
赵绮兰不服气却不得不坐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初她看中江海的钱嫁给他摆脱了自己农村人的阶级,如今不得宠,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受委屈。
既然江海发了话,赵绮兰心中的这口气就是不想咽也得咽下去。
她眼里瞬间积攒出泪水,却要强地抬起头,硬生生把泪水逼回去。
这碗夹生的饭是当初自己选择要吃的,现在到了这份,个中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明白。
“大房的两个孩子呢?现在都有着落了吗?”一个族老出于关心问道。
毕竟家族大会最主要解决的就是小辈们的婚姻问题,按照族规,如果小辈们到了适婚年龄还一直没有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的话,将由族中的长辈们一起来安排婚配。
江软软纤细的手臂放在桌子有意无意地轻叩,对江陵儿姐弟来说,江海以前就是后爹的存在,现在勉强算是有了几分样子。
既然被问到了,姐弟俩也不好再不出声。
江灼双手插在裤袋里表情冷淡,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同于往日那般执拗,的耸耸肩:“我已经申请到了国外读大学的机会,现在谈婚姻还太早了。”
无畏又无惧的语气,将少年心中的执拗表现得必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