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郎在沉睡。
有个不怕死的在拖他的腿。
他嘟囔两句:“干什么?”
可是这王八羔子的还在拖。
司二郎怒了,“次奥!”,大腿一弹,一记窝心脚。
“哎呦。!”果然踢中了某个蛋子。
然后这个蛋子囔囔着跑了。
司二郎心想,这下这世界安定了吧。
想多了,他能听见好几个人朝他走过来,叽哩哇啦的。
他的起床气越来越大。
“泰马德,老子搞死你。”
有人在拍他的脸。
“醒醒,醒醒!”
他却懒得睁开眼。
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说:“拿酒来!”
然后,司二郎被奶酒给刺醒了,从地翻起来,嘴巴里面:“你们给我喝的什么啊。呸,呸,呸。”
呸了一会儿,他就停住了。
他眼前,是一堆尸体。
不是三四具尸体,而是一大片,视野里面全是尸体。
都被扒掉了衣服。
他回头一看,身后四五个人,都是穿皮戴甲的,手里拿着刀剑长矛之类。
“啊!”司二郎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然后倒地。
他脑子里面像钻进了一个虫子一样,大量信息涌入。
……
等司二郎再次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在冰窖里面。
天已经黑了,他躺在一个地棚中。
他已经知道自己身发生了什么。
他昨晚睡觉太沉了,然后就穿越了。
现在是北魏最强的时期,拓跋焘时代,可惜这是一个鲜卑王朝,而他是一个汉人。
原身,在家里做奴隶,种田,被路过的大军看见了,直接掳走了。
他现在是一名骑士的辅兵。
所谓辅兵就是洗马做饭烧菜喂马,主人打仗,他跟在屁股后面,递个刀子什么的。
主人赢了,他就去帮主人割敌人脑袋,主人死了,他也是去割脑袋,只不过割的是自己的脑袋。
他的名字还是叫司二郎,不过,现在是一个瘦子。
谈不好事,瘦子不抗饥饿。
他的主人叫花大甲,一名鲜卑骑士。
现在是副队长,手里分管着三十个轻骑兵。
刚刚,那个钻进他脑袋的虫子,也就是系统,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不会有什么奖励,也不会又签到,抽奖也没有,商城也没有。
不过,这虫子告诉他,“加油吧,少年,你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男人了,我看好你哟!”
然后这虫子变成了信息流,在他脑子里面消失了。
留下司二郎一个人,在寒冷中瑟瑟发抖。
……
“花头,队长欺人太甚了,我就忍不住这口气。”
张野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就悄悄把头伸出去。
几个骑兵老爷在门口聊着呢。
张野这个地棚在花大甲帐篷前面。
“好了,好了,这话你们只能和我说,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
“我们知道。”
“都先回去吧,明天还有事呢。”
“对了,你那个汉奴怎么样,今天听说在尸体中爬了出来。”
花大甲说:“应该死不了,不过也说不好。”
“死了好,那个废材,你也留着没用,我们就是搞不懂你为什么一直留着他。”
“明天,我们送几个强壮的奴隶给你。”
花大甲岔开话题说:“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行军呢。”
几个手下告退,花大甲抱着胳膊看了一会儿天空,然后脚提了了地棚。
“还活着么。”
司二郎“嗯嗯”了两声,这主人语气不错,看来是个好人。
“没死,就起来喂马。”
司二郎只能“嗯嗯”两声。
……
现在是夏天,
草原的夜,大家都懂的,白天热死你,还有能抬棺的蚊子。
晚冻死你,还不带哼一声的那种。
司二郎,身就腰间围着一块破布片,衣服,已经被那帮扒尸体的人偷了去。
他抱着一堆马料,花大甲帐篷外面,花大甲有四匹马。
一匹战马,一匹副马,一匹驮马,一匹就是司二郎的马。
他把马赶动起来,得活跃活跃,然后精细的马料,自己又做一个按摩手。
说实话,与其在地棚里面受冻,他还是更喜欢伺候这几匹马,暖和。
这时候,有个人说:“哎哟,这不是司二郎么,你的衣服呢?”
来人,是队长的辅助兵。他可是穿戴整齐,头戴带着皮帽子,身穿着狗皮衣服,更嚣张的是,他身还裹着两片铁甲!
这个人也是汉人,不过,所谓伤害奴才的最狠的就是奴才。
前身可被这人折腾个半死了。
司二郎就没这么好的脾气,“我穿没穿衣服关你屁事,老子就是不穿衣服,天天等着和你祖宗十八代睡觉呢。”
这个人愣了。
这还是那个随便揉捏的废物么?难道死过一次就变了?
然后他怒了,拔出刀子来,“你说什么。”
“你觉得老子要照顾你这个聋子么?”
“好,好,好,老子今天要劈了你。”
司二郎有点紧张。
系统说我是最强的男人,这丫不会是忽悠我吧。
手里拿着马刷子冲去了。
……
那个人睁大眼,看见了不可以思议的一件事。
眼前这个废物居然用马刷子别开自己的刀,他什么时候又这么好的身手了。
然后,他肚子被冲撞一下,似乎被撞城锥冲了一下,肠子都要爆了!
他听到了“咔嚓”的一声,直接陷入黑暗之中。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要不要发出一身惨叫!
可惜晚安了。
……
司二郎单手扭断了这个人的脖子。
剥了他的皮帽子,皮袄子,裤子,当然,那把环首刀也是自己的了。
他踩着这个死人的肚皮,看着手掌,说:“我司二郎,果然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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