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的两个手下走前来,一看,赫连死了。
他们站起来,说:“好,很好。”
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镇定的退了出去。
因为军法的存在,杀人只能两个法子,一是光明正大的比武,比如自己和魏子春的那一架。二是下黑手。
大喊大叫的打群架,绝对没有人干的,这会招来正规军的惩罚。
所谓惩罚,就是几万骑兵把人围起来,冲两趟就是了,基本都是死个干净。
……
其它几个老大点头说:“很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你等着啊。”
……
司二郎嚼着老鼠肉。
卫风说:“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做?”
“怎么做,还能怎么做,杀呗。“
”你挑几十个人出来,等天彻底黑了,都带着刀子,一不做二不休,把有名有姓的,都做了!”
“好。”
“剩下的人,都在自己的地棚中藏好。”
……
夜里,司二郎坐在地棚口子,没有睡觉。
卫风已经派出去了,现在他一个人坐在这里。
天的星星很亮。
银河很清晰,猎户座那三联星给外两眼。
草原,晚的风不小,呼呼的。
司二郎抱着胳膊,似乎在琢磨什么。
一个凉风扫过他的脖子,突然停住了。
司二郎转过头来,看着这个杀手,被长刀刺穿脖子,死了。
“第十个。”
司二郎把尸体塞入自己的地棚里面。
今天他故意把地棚挖得很宽绰。
到天亮的时候,地棚终于塞满了,大概二三十个吧,司二郎也数不清了。。
卫风带了五十个人出发,只剩下三十一个人回来,不过,已经完成了任务,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都想办法杀掉了,总共有一百多人。其中包括主将拓跋方的马夫。
魏子春损失了三个人。
其他待在棚子里面的辅助兵,死了十几个。
没办法,这是残的战争。
这张战争持续了三个夜晚。
白天干活,晚杀人。
到了第四个中午,拓跋方差点被自己的战马掀飞。
他本来想把自己的马夫喊过来,砍了脑袋。
结果发现自己那个熟悉的马夫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气得暴跳如雷,“找,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帮我把那个东西找回来。”
结果自然没有找到。
而且,他得知了一条让他愤怒的消息。
六千辅助兵少了一千多人?
“人呢?都逃了,你们那些斥候干什么吃的。”
这时候,有个叫卢鱼的辅助兵,他正在边帮一个将领勒马鞍,听到拓跋方的话,动了心思。
他也是一个手底下有几百人的小头目。
不过,现在他都快掌控不了人马,他预计,自己活不过今天晚。
噗通一下,跪在地,大喊:“大王,奴才有事禀报大王。”
拓跋方看着五十米完的那个汉人奴才。
“拖过来。”
几个武士把卢鱼拖了过去。
有个辅助兵看见了这一幕,偷摸摸的推开,等到没人注意到的时候,撒开退跑了。
不一会儿,整个辅助兵都震惊了。
“不好,要出事了。”
所有人都一片慌乱。
“怎么办啊,逃吧。”
“逃,怎么逃,现在是大白天啊。”
司二郎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刷马,听到这消息,口吐芬芳。
要是被鲜卑人知道了辅助兵里面有其它老大,都得死!
说:“找一副柔然人的弓箭来。”
他骑马,扯了自己身的盔甲,跑向了一个高处。
……
拓跋方把刀在手,说:“该死的奴才,你要说什么!”
卢鱼看了一眼拓跋方手里的刀,咽了一口唾沫,嘴巴发干,不过他不愧是大佬,知道自己目的是什么。
“大王,小人知道那些人哪去了。”
“哦?他们去哪了?”
“他们都死了!”
拓跋方大吃一惊,“死了?他们怎么死的!”
还没等卢鱼开口。
有人大喊:“不好,有刺客!”
几十个侍卫提着盾牌把拓跋方围起来。
“啪”的一声,一支箭从远处奔过来,把卢鱼的脑袋钉在地。
“给我追!!!”
一队轻骑跑出去,直奔弓箭射来的方向。
结果一无所获。
最后调查结论,军中混有柔然人的奸细。
“查,给我查!抓出来杀掉!!”
……
晚,司二郎站在花木兰的营帐门口,看着一对对人马翻查各个营帐。
一个鲜卑武士围着他,手里绰着刀子,盘问司二郎。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你哪里人,干什么的,你怎么不去干活,站在这里干什么,你手的刀是哪里的,你会不会射箭!”
司二郎还没回答,这个鲜卑人的头盔就被他的伍长。
“你眼瞎啊,他都不认识啊。他是花队长的奴才啊。”
“啊。这样啊。”
倒没有道歉什么,不过,花百夫长在阵前的骁勇,他们还是记得的。
那个伍长交代了一句:“看到有奇怪的人,要报告。”
“是,大人!”
所以这场大搜查和司二郎没啥关系。
其它大小头目也差不多,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哪个将军就是某个都尉的奴才,都平安无事。
只有几个倒霉蛋没办法证明自己是自己,一顿毒打后就胡乱招了,最后绑在马后面,活活拖死。
事情就这样完结了。
晚,大小头目找了地方聚会了。
除了司二郎,其它人的大小头目都换了几遍人了。
现在他们都拜在司二郎脚下,说:“辛亏司大爷无敌,否则遭遇灭顶之灾了。”
司二郎点点头,“管他什么人,大家现在都是人家的奴才,争什么争,先活下来在说,以后,我们这么多人,合起力来,总能搏出个富贵。”
都答应了。
“去吧。”
“是,司大爷。小的们告退。”
从即可起,司二郎成了大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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