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本营的时候,天亮微微亮了,大本营那边已经在大战了。
魏子春一脸忧虑,“这样会有很大的麻烦吧。”
毕竟统帅营营啸了,又被进攻,后果谁也说不清楚。
“放心吧,柔然人已经是残军了,这边再怎么着也有十万大军,我们小心点,不会出什么大事。”
魏子春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是,表情才轻松起来。
当然这是安慰之词。
司二郎心理想的就另一回事了。
……
回到本营,司二郎钻进花木兰的营帐中。
“咦,你在学字啊,不错。我看看。”
花木兰放下毛笔,问:“你倒哪里去了。”
“没去哪里,就是去处理一些事。”
司二郎不确定现在要不要告诉花木兰,大本营那边已经打起来。
现在那边似乎已经忘记了这边的一支孤军,回来的路只看到一些巡逻的斥候收回,但是没有一个信使过来。
万一花木兰坐不住了,把人马派过去,岂不是吃亏了。
不管他多么勇敢,一千人参与到这些十万级别的大战中,运气好,还能捡个漏,运气不好,哼哼,都得死完,可能还没有一个泡子呢。
花木兰的运气,似乎不怎么好。
但是不说呢,花木兰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发他的火,这样似乎也不好。
司二郎在花木兰边坐下,仔细看她写得字。
“嗯,你这字写得着实不错。”然后他侧过头问花木兰。
“两个月,一直想学,以前没时间……”花木兰这才意识到两个人是并肩而坐,而且侧脸面对面说话。
她豁地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撞翻了书案,走向账外。
司二郎有点奇怪,“你去哪。”
“这不管你的事。”
“哦!”他继续低头看字,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刚从大本营那边过来,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你说什么?”花木兰果然急了。
“没说什么啊,就是那边好像打起来了。”
“和谁打起来了?”
“应该是柔然人。”
“应该?你没看清,到底是什么人。”
花木兰催逼了一会儿,终于搞清了。
大本营那边似乎和柔然人打起来了,而且最要命的是,那边发生了营啸。
她比魏子春更明白营啸带来的后果。
一旦发生营啸,几十万人的大军都有可能瞬间奔溃。
当年,前秦大帝苻坚就遇到了这倒霉事,最后身死国灭。
“你怎么现在才说!”她果然责怪司二郎,“你先退下。”
“干啥?”
“我招众将议事?”
“那你怎么和他们说?”
“什么怎么和他们说?”
“他们肯定会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肯定会说我,然后他们会问我从哪里知道的,然后又问我去哪里干什么?这样说不清的,再说,没有军令,你什么也干不了。”
花木兰毕竟不算太冲动,自己也想明白了。
他无法向手下说明自己和司二郎的关系。
他岂能说自己其实是被司二郎胁迫的?
现在,军中的传言就是,司二郎虽然是奴才,但是当年和花大甲(花木兰)是发小。
花木兰也只是默认。
其实,这个传言也经不起追问的。
“你先探子出去,把事搞清楚再说吧。”
……
花木兰想了一会儿。
“那我多派探子去探查吧。”
最后恶狠狠地说:“你最好别骗我!”
掀开门帘出去了。
司二郎放下纸,琢磨起来。
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获得最大好处呢。
他这一阶段的目标就是让花木兰当镇将。
镇将在战时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作战单元。在平日,驻守地方,也是一郡主官。
自己控制花木兰,也就控制了整个郡,有一个郡的地盘,就可以造反搞事了。
所以,现阶段,主战场,柔然人赢了,是有好处的。
你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么,你不是依仗八大豪门么,那你们都去死吧。
倒不担心柔然人会斩尽杀绝,毕竟皇帝拓跋焘正在他们屁股后面追呢。
正出神呢,花木兰走进来。
说:“赶快起来,立即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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