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人来了,快跑啊!”
这支包括辅助兵快三千的人马,立即炸锅了,他们被打出心里阴影来了。
逃命拼命往南面跑,南面是密密麻麻的步兵。
往北边跑,北边山坡漏出了几百骑兵,箭如雨下。
只能往西边跑,这边没人。
不知不觉,他们觉得人越来越挤了,心理越来越恐怖,丢盔弃甲,抬着头,拼劲全力的跑。
他们黑夜中没有发现,自己跑到一片断崖下面。
断崖亮起了火光,无数火把亮起,然后扔了下来。
“他们要烧死我们。”
“他们要烧死我们!”
“啊!”
不过,他们想多了,草原烧死这么多人,还真的不容易。
这些落下的火把,无非为接下来的箭雨指示目标。
……
司二郎当然没有亲临现场,这事太容易了,不需要自己到场。
他在几里外的地方睡觉。
天亮的时候,赫连山他们带着人回来了,每个人身都站满了血,眼睛通红,表情都扭曲了。
司二郎点点头,说:“我们走吧!”
……
走了十里路之后,路过一条河边,又停下来了,所有人都洗了一个澡,吃了个早饭。
当所有人都有一种空虚感的时候。
人在这个时候,最容易自我怀疑,然后怀疑一切。如果不好好控制,那这支队伍就会出问题。
司二郎从他们的表情变化注意到这一点。
他当然有所准备。
他把昨天弄到的私房钱一文不留,全部发了下去。
瞬间爆发了一阵欢呼。
“万岁,万岁,万岁!”
司二郎微笑点头,并不是很在乎,这只不过是平常事了。
因为,接下来,还得用点手段,好好调教这批人嘛。
他要大头目们通知每一个人,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包括自己的兄弟。
这是一个陷阱。
因为,参与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任何人都会有一个冲动,忍不住和别人诉说。
然后,正好触犯了司二郎刚立的规矩,这样他就可以杀好几个人来体现自己威严。
这就是所谓的权谋。
……
中午的时候,他们一片草场等到了大部队。
花木兰的手下们看到这里架着少量帐篷,还有一些简陋的工事,还以为花木兰先派人在前面扎了营呢。并不怀疑其它。
“这里应该安全了,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两天吧。”
“是,大人。”
手下们都散了,花木兰坐在马,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司二郎的身影。
内心有点紧张,她发了一会儿呆,终于忍住了询问他人的冲动。
下了马,一种若然有失的感觉充满了她的脑子。
他难道走了么,对啊,我怎么可能留得住他。
哎,他要是不走多好。
他为什么要离开我?
是不是我平时对他不好。
花木兰满心的纠结,试图用理智压制这些疑问。
理智告诉她,司二郎肯定就在哪里睡懒觉。
但是昨夜一晚没睡,让她很容易患得患失。
她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掀开帐篷,然后愣了一下,刚毅的脸绽放出一丝温柔。
司二郎正坐在里面,啃着鸡腿呢。
他招呼着花木兰,“快来尝尝这个鸡腿,我亲自做的,你看香不香。”
花木兰在他身边坐下,接过司二郎递给他的鸡腿,啃了起来。
两个人的肩膀自然而然的靠在一起,手掌也自然而然的互相碰触,很自然,都没有别的想法。
谈话内容都是眼前的几个菜。
……
下午的时候,赫连山他们几个找到司二郎,表情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
赫连山有点好意思说出口,说:“我真不好说出口,太丢人了。”
“这有什么丢人的,说吧。”
姚广说::“有几个王八羔子把昨天的事和别人说了!”
“总共有多少人说了。”
“有三十多个。”
司二郎点点头,没什么表情,“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我们早不是已经立了规矩么,他们也知道规矩,那就按规矩来吧。否则,以后能干成什么事呢。”
赫连山他们三个人点头说,“是!”
这个结果,他们已经想到了,这是必然的。
“那我先去看看他们吧。”
这个结果,他们倒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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