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郎知道拓跋方现在在哪里,现在天晚了,他既然不管兵了,就可以逍遥了。
在兵线最外围,一处水草丰美,安静的地方。
路。
司二郎想,从利益来讲,拓跋方干的事,对他是很有利的。
至少,给花木兰三千部下种下了造反的种子。
从情感,花木兰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那就要用血来洗了。
……
“大爷,到了。”
冉康提醒他。
“嗯。”
他抬头望前面。
前面是一个小山坡,山坡后还有一个山坡,那个山坡之下就是拓跋方的营地了。
骑马冲杀,这个方法太干脆了。
司二郎下了马,冉康的一个手下抱着长槊,另一个背着箭袋。
“你们跟在后面吧。”
“是!”
司二郎捏着弓箭,走在前面。
了这个小坡,那边山坡果然有两个黑影子。
那边传来鼓声,拓跋方还真会享受。
司二郎随手射了两箭,那两个黑影子倒地,发出的噗通声正好踩着鼓点。
又射了两箭,两匹马悄无声息地趴在地。
冉康的手下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射死人,很多人能够做到。
但是两箭射死马,还让马死得悄无声息,那就没人能做到。
而眼前的司大爷,随手射两箭就解决了。
太厉害了。
等他们了那个坡,发现了这两匹死马,这两匹的头颅被射穿了。
司二郎观察了一下坡下的人。
这个拓跋方,别看他在逍遥自在,但是这个小营地布置成两个两个同心圆。
冉康准备先下坡,司二郎拦住了他。
手指着那黑暗的地方。
仔细看,黑暗中是有影子的,十几个人扩散在外面,形成了一道警戒线。
难怪,次柔然人夜袭的时候,他的本阵能抗这么久。
毕竟是久经战阵的人。
不过,现在这些并没有什么用。
司二郎跟着鼓点射了十七箭,那些黑影都倒伏在地。
……
拓跋方正在帐篷的地毯跳舞。他的兴致很高,踩着鼓点,跳着自己最喜欢的舞蹈,然后喝着皇帝赏赐的酒,他当然很高兴。
哼,步六孤,你算个什么玩意,想弄死本王,结果呢,本王还不是逍遥自在。
陛下虽然打了我几鞭子,不过我可知道陛下可一点都没用力。
兵权什么的,就是做做样子而已,搞不好明天,我就成了统帅,倒是踩在你头,看你怎么嘚瑟。
哼哼,放心好了,步六孤,你肯定会死的。
至于早遇到的那些事,不过是起床气,一个小小的镇将,无所谓了。
不过,他还是记得花大甲的,花大甲有本事,他知道。花大甲有功劳,他也知道。
之前,花大甲是他的荣耀,他脸有光,手下有这么厉害。
但是,花大甲带回来的人马比自己带出来的人多。
那他就是个坏人了,一个无耻的,不懂规矩,一个企图攀附的小人了。
不过无所谓了,本王虽然运气不太好,但是也不至于惦记一个镇将。
哈哈哈,
这酒真好喝。
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
不对!
他在竖耳一听,大喊一声:“不好!”
帐篷里面的都面面相觑,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拿寡人的刀来!”
“该死的奴才,愣着干什么。”
手下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他急得一脚踹破那面牛皮鼓。
这时候,一个人冲进来,喊:“大王……”话还没说完,就跌倒在地,一根箭插后脑勺。
拓跋方毕竟是久经战场,他的亲信们也是刀山血海中闯出来的。
一会儿工夫,都装备齐全,把拓跋方围在正中间。
拓跋方心不急了,他知道对面不可能有很多人。
一比一,正面打,谁怕谁啊。
“外面的是谁。有种给本王滚出来,别鬼鬼祟祟的学那些汉狗,没胆的东西?”
“是么?”
司二郎从帐篷门口走近来。
哇哦,这个帐篷里面好豪华!值钱的东西可不少啊。
“你是谁?”
“你就是拓跋方?”
“正是本王。”
“嗯,我是安定镇别部司马。”
拓跋方眯了一下眼睛,一时想不起来,安定镇,这次北征有安定镇么?
司二郎看他这便秘表情,就提醒他一下。
“你今天早不是刚打了安定镇镇将么。”
拓跋方立即明白了,说:“你好大的胆子,想造反么?!”
司二郎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因为你马要死了。”
拓跋方射了一箭,箭直奔司二郎额头!
第二支箭跟在后面。
第三支箭跟在后面。
这就是他的绝技,三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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