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二郎听到他们的叫喊,说:“那赶紧,吃不到别怪我!”
话说完,就捡起了一具尸体,别开刺在眼前的长矛,自己跳了进去。
“唰唰唰”
劈死三个!
去死吧。
臀部一摆,撞翻两个。
密集的阵型出现了一个空缺。
不过,叛军们也略有疏忽,他可能为了阻隔骑兵,这个阵型是五层长枪手,但是没有搭配足够的刀盾手,掩护,而且后面没有安排预备队,结果让司二郎杀穿了。
赫连山眼尖,知道这是好机会。
挺着马槊,大喊一声:“杀!”
直扑那个空缺。
冉康指挥的步兵也掩杀过来,两千精兵立马溃散了。
不敢这些步兵,其它看热闹的也吓得躲在最后一道短墙后面。
……
“主公,杀得痛快!”
冉康浑身都是血!
司二郎听了这话,瞪了他一眼,说:“你这就杀得痛苦?这还及外人呢。敢不敢和我杀过去!”
冉康和赫连山拜倒,说:“敢效死命!”
……
城楼,花木兰急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大人,鸣金收兵吧。”
最后的鲜卑千夫长说。
花木兰听了这话,摇头说:“不行,这样反而乱了阵型!”
这个千夫长说:“大人,安定镇再也损失不了人马了啊。”
这时候,城下爆发出一阵喊杀声!
花木兰果断命令,“全军出击!”
“大人!”
“擂鼓!!”
花木兰是最高长官,所谓军令如山,没人敢劝阻。
而苻松姚广魏子春已经带着人马在城门口排队出门了呢。
……
司二郎呐喊一声,一脚踹塌短墙,手里提着一个叛军当盾牌,杀了进去。
没办法,他发现盾牌还不如尸体好用,够厚,盾牌轻飘飘的,总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冉康跟在司二郎身边,大喊:“杀光他们。”
步兵们从这个缺口蜂拥而入。
一部分跟在司二郎身后,一部分从沿着土墙扫过,推到土墙,为骑兵打开通道。
……
那边主寨,纥骨同气得发抖,手里拿着刀对一个镇将说:“老子要你当前锋,你泰马德这样当的!”
镇将说:“大人!”
“去死吧!”话还没说完,他就白刀进红刀子了。
“拖出去!”
“给我冲杀过去。!”
纥骨同下了死命!
“是!”
一个镇将领了命,马。
他们才是鲜卑精锐,五千具甲重骑兵。
……
司二郎已经骑在马。
“姚广,你别乱走,跟在赫连山后面,直接冲过去。”
“别乱跑!猛追猛打。”
“要他们自己冲垮自己。!”
“将军!”
齐园叫了一声。司二郎回头一看,原来花木兰来了。
花木兰瞪了一眼司二郎,然后问:“要不要把他们派去。”
花木兰后面跟着所有的鲜卑精锐。
司二郎说:“先等等,我看纥骨同会怎么做!”
他前面,叛军们已经逃得遍山遍野了。
赫连山的骑兵在驱散任何打算就地防守的叛军。
冉康带着人追在后面。
……
纥骨同虽然大发脾气,但是终究没有选择对冲。
面对无数溃兵,他都没办法把骑兵投入战场,速度加不起来了,士气已经完全没有。
在手下的劝导下。
他只能留下一句狠话:“我早晚要平了安定镇!”
……
到了下午,司二郎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他站在城楼,往下面喊。
“魏子春,你清点完了没有,我还要吃饭呢。”
魏子春正在城楼下统计俘虏。
他抬头喊:“主公,稍微等一下,马好了。”
司二郎说:“好吧!”
他缩回去,这边刘风已经把缴获物资统计好了。
“大人,请您过目一下。”
花木兰结果账册仔细看了一会儿,紧绷的表情终于松了一点点,扔给司二郎。
“你看看吧。”
司二郎一看,还行,缴获的物资能够武装一万人,粮草帐篷能让全军舒舒服服过个冬。
这时候,城下的魏子春跑了了,他说,“大人,抓了五千六百七十四个俘虏,民夫三千二十人,辅兵一千六百。”
司二郎眉毛一样,自己要发财了。
“不错,走,大伙一起吃饭去。”
这也是一种管理技巧,有时候要一起吃饭,宁可自己饿着,也得让那些忙死忙活的人明白,主将没忘记他们。
饭很快吃完。
晚,花木兰把司二郎打个半死。
“我叫你逞能,我叫你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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