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王族是慕容鲜卑,不过他们都改姓为吐谷浑了。
一般士兵就是羌人。
他们拥有最矫健的步兵,配强力的精锐骑兵,也是一股强大的战力,不能小看。
否则,十六国中,早就有人打他们的主意了。
现在,在司二郎眼前,就是这样,正统的布局,两翼骑兵,中间密集的步兵。
前面是持盾步兵,后面是弓箭手,在后面是长矛手,比较标准的配置。
不知道他们后面的布置如何。阵容深度,预备队。
这些都看不到。
要是有无人机就好了。
算了,不去想这些事了。
司二郎这边布置,前面是步兵,最前排是推着鸡公车的刀盾兵,鸡公车面布置着大盾。
后面是长矛手,长矛手中间是长枪手。
他打算玩一把斜线战术,左边的兵力厚度更强点。
他自己带着重骑兵在左边等待出击。
“咚咚咚。”
两军开始靠近了。
打起来了。
不一会儿,左线果然压退了敌人,右线就打得很艰苦。
司二郎手一挥,“跟我来。”
重骑兵开始启动。
护军营不离左右。
骑兵加速,地面如同过火车。
对方见状,并不示弱,大批骑兵从步兵线后面涌出,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骑兵对冲,瞬间分出胜负。
司二郎像刀子切豆腐一样,切开对方的队形,然后护军营的骑兵队跟在后面撕开对方队形,可地延庆的主力扩大优势,吐谷浑的骑兵主力落荒而逃。
当然,既然玩骑兵,就不可能预留步兵防止对方侧击。
司二郎一头撞对方的长矛阵中。
不过,他难道怕这个。
手中马槊一抄,前排的长矛都偏离了方向,骏马直接撞了去,立刻撕开了一道口子。
步兵不像骑兵,骑兵做事要顺着马力。
骑兵对冲的时候,面对死亡,完全无处可逃,因为马冲起来,自己说了不算。
步兵的两条腿可是在自己身。
他们看到防线被破,前面还有乌压压的万重骑,怎么可能不逃。
“快逃啊!”
这一声叫喊,像电流一样,点亮了无数灯泡。
整个空都充满了喊声,“快跑啊,快跑啊!”
吐谷浑的统帅骑马站在一小土堆,见此状况,立刻调转马头,准备跑人。
“想跑?!”
司二郎手一样,手中的马槊变成标枪,飞了五十米,把那统帅连人带被钉在地。
“主公威武!”
……
吐谷浑的六万兵被全部消灭。司二郎这边骑兵更多,所以很少有逃掉的。
枹罕镇里面的人在城头在看到这一幕,立马滚出了城,趴在司二郎的马前。
“拜见大人。”
司二郎没有搭理他,他对姚广说:“你带一部分主力留在这里,看守这几万俘虏,我们必须直奔乐都镇,不能等他们反应过来,否则攻城就麻烦了。”
姚广答应了,“是大人。”
……
乐都镇离枹罕镇有一段距离。
长途奔驰,累死了不少马,步兵都跑散不少。
司二郎让护军营们隔一段距离插一个标签,面画着一个方向箭头,下面写着,“先入者赏金百两!”
司二郎带着一千人最先抵达乐都镇外面,这是一个大早,乐都镇一片安详。
城门已经开了,可以看到有不少人出来砍柴。
司二郎拔出自己的刀,说:“各位敢跟我杀进城去么。”
能跟司二郎的基本都是护军营的精锐,还有少量轻骑。
他们压低声音说:“敢效死命!”
……
乐都城头,几个吐谷浑步卒正在聊天,他们正等着换班。
熬夜很苦的。
有一个小兵趴在女墙,他很饿,迫切渴望换班的人来。他又不敢抱怨,作为本队最瘦弱的士兵,任何牢骚都会被其它人看做挑衅。
他的余光瞄见了生命。
清晨的冷雾中,前面隐隐绰绰的。
“会是谁?”
他想不到结果,盯着那边不断靠近的人马发了一会儿呆,突然一个词冒入他的脑袋,“敌袭!”
他嘴巴大张,准备对自己战友说什么。
结果,城楼一片空荡,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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