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被导演的骚操作炸晕了的人,迷迷糊糊听着主持人讲着什么。
“好,那我们开始吧,记住,第一个完成的队伍能拿到全部物资,第二名减少一份,以此类推。”
“啊?开始什么?徐雪小姐姐你听到了吗?”刚回过神的周洲表示,他就听到开始二字,至于开始什么,神马都没听到。
徐雪:“......”
一言难尽的表情,跟着这么个队友,她开始怀疑最后能不能拿到物资。
【笑死我了,我崽是在神游太空吧,瞧把人小姐姐给吓得】
【导演真的有够坏,把两个年龄最小的给放在一起,是看他俩互坑吗】
祁醉悄咪咪的看了眼大大,satan毁了他一个白眼。
祁醉:(?ó﹏ò?)
“大大,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忍着白眼,询问道。
satan抿了抿唇,开始后悔来这个节目了,准确的说,后悔跟祁醉这个二傻子一组了,简直是拖她后退的代言人。
看着其他几组三三两两的散开去找线索,她打算拖着这个脑三级残废开始。
必须拿第一!!!
她带着祁醉往村子里走,随处可见的村民在劳作,与村外繁华喧嚣的世界截然不同。
当然,还有很多大爷大妈指着她用方言说着啥。
satan一头黑线。
她旁边这个啥都不知道的二傻子听不懂,不代表她也听不懂,这么大声的当着她这个当事人的面议论她真的好吗?
祁醉两只耳朵里塞满了听不懂的方言,眼睛里直接冒起了星星。
他算是知道布置完任务后,主持人那个笑容意味着什么了。
是赤裸裸的幸灾乐祸!!!
他肯定知道他们这群人听不懂方言,才把任务安排在这群村民中间的!
芒果台太狗了,简直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哈哈哈哥哥脸上的表情要笑死我了,一脸大写的绝望,节目组真会玩。】
【刚从周洲那边回来,我崽真聪明,跟村民们撒娇,简直太可了!】
【教授又怎样,还不是听不懂方言,我倒要看看他们这组怎么完成任务。】
【笑死我了,教授就要听得懂方言?你听得懂?他们这群人都听不懂,怎么就逮着我教授黑?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们教授!】
很好,satan已经开始有颜粉维护了。
祁醉跟着satan一路往前走,都不带停留的,从开始的茫然到懊恼,再到现在的自暴自弃,简直放弃的不要太快。
“大大,咱能休息一下想下对策吗?”他真的快哭了。
村子就这么点大,后面倒是有一个不算高的山,他俩已经快要绕着村子走一圈了。
最关键的是,大大一直保持着低气压,什么话也不说,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啊!
satan停下了脚步,深深的看了眼祁醉。
“你体力这么差?平时不锻炼?腹肌什么的都是假的?”
三连问直接把祁醉压懵了。
糖糖在屏幕前笑喷出一口水。
然后颤抖着手打字:教授小姐姐你真相了,哥哥平时锻炼全靠经纪人的鞭挞,体力真的不行,您多担待点。
这种弹幕不止她一条,全都是解释。。。或者说嘲笑祁醉体力的。
徐桑抚额,祁醉的形象算是彻底拯救不起来了,他放弃了。
看着祁醉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satan深吸一口气。
忍住,这是直播,她顶的是沐歌的身份,要是沐歌醒了知道她干出在全国观众面前打人的行为,真的会找那个人让自己沉睡不醒的。
她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小孩,再次深吸一口气。
耐着性子蹲下来,招呼小孩到自己跟前来。
“你一直跟着我们干什么?”
祁醉一脸震惊。
这小孩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他怎么都不知道?看样子还跟了许久,工作人员都不提醒的吗?
“好看,姐姐。”小孩明显还处于牙牙学语的阶段,说话还不是很流畅。不过大概他父母一直跟他说的是普通话,这小孩说的话祁醉还是能听懂的。
“这小孩,长大了不得了,现在走还走不稳,就知道跟着漂亮姐姐身后。”祁醉笑嘻嘻的说,然后换得satan一个大白眼。
祁醉心很塞,躲到一旁拿脚尖画圈圈。
“那你家在哪?”
小孩指了指山脚下的一栋房子。
satan看了眼,得,还挺远,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跟过来的。
大人也真放心,就这么让他跟着。
看了眼面前的小孩,对方朝她傻兮兮的笑着,再次叹了口气。
生活不易,处处让她这个暴脾气受气。
“那姐姐抱你去找爸爸妈妈好不好?”她试着问,小孩果断同意。
“大大还是我来吧,这小孩看起来怪沉的,怎么能让女孩子受累呢。”说着就要接过satan手里的小孩。
satan深深看了眼对方,然后把人放到他怀里。
祁醉一个踉跄。
卧槽,好沉,这小孩是块铁把,这么沉。
随着祁醉面露难色,弹幕又开始嘻嘻哈哈。
【各位请见谅,我们家哥哥就是人傻体虚,还没有自知之明。】
satan看着祁醉抱着难受,小孩也难受,深叹一口气,接过了小孩。
“回去,让你经纪人监督你多锻炼锻炼,不然,下次我给的稿子你能不能穿的上还是个问题。”
说完这句话,她就抱着小孩毫无压力的走了,徒留祁醉一人如遭霹雳般站在原地。
其他三组都或多或少的收获了节目组留下的卡片,尤其是周洲,依靠自己人畜无害的外表,欺骗了不知道多少大爷大妈把卡片拱手相让,只有祁醉他们组还带着小孩在寻亲,这让祁醉的粉丝有些担心。
毕竟自家哥哥脑子有点不好使,万一露宿街头就太可怜了。
不过很快,粉丝们的担心就显得很多余了。
他们麻木的看着教授小姐姐指挥着祁醉从树上的鸟窝里掏出一张卡片,再从一位路过的老大爷帽子里拿出一张,再从路过的小池塘里拽出用一根绳系着的密封盒。
导演在后面从最初的以为不过侥幸,到最后的震惊。
“你们谁给了她台本?”
副导演摇了摇头,“导演你忘了?这几个地点可是你千挑万选的,你就跟村民们说过线索,我们可是啥都不知道。”
制片人倒是不怎么意外。
“我说老王啊,这次你可要栽跟头咯。”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