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此刻的任我行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着望着上官金虹。
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吸星**居然对上官金虹一点用处都没有。
而也就是此时,上官金虹拍了拍手。房间的大门被推开。
只见门外,不知道何时已经布满了金钱帮的人手。
众人皆是肃立在门外。看表情他们已然做好了随时随地和人决战的准备。
任我行见到了这里,心里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子。
他虽然说是名副其实的自大狂妄,专横骄傲,却也不只一味自大,反而是拥有一些类似政治家的精明眼光与手腕。
在看到上官金虹真的是无愧于当今武林第一人的称号之后。立即转换了态度。
连忙跪在了地上面带惶恐之意的说道:“帮主!小人愿意为帮主效犬马之劳!”
“嗯?”上官金虹闻言不由的挑了一下眉头:“你这人倒也会见风使舵。说说看,你有什么本事?”
任我行一听到这里连忙说道:“黑木崖易守难攻!小人可以帮助帮主您老人家安然无恙的抵达黑木崖!”
“哦?”
上官金虹听到了这话不由的眼睛一亮。
他虽然已经得知了黑木崖的具体位置。不过这路途之中有没有伏兵和陷阱,这个倒是一概无知。
如若这任我行真的知道能让大部队同行的密道的话,那么对于剿灭日月神教的总舵将会更加的有力。
打蛇打七寸,斩草比除根!
上官金虹比谁都知道这个道理。
不过。任我行这种家伙,做事情一般都是唯利是图的。
当即上官金虹就反问道:“你想要什么?”
他可不相信任我行没有什么要求。
任我行闻言连忙附身下拜:“在下久慕帮主声名,只恨无缘识荆。”
上官金虹厉声道:“你认为我不会杀你?”
他已经明白了任我行打算干什么了。
“小人只不过是帮主您的手下败将。性命早已悬于帮主指掌之间,帮主非不能杀,乃不屑杀!”
“胆子倒是不小。”上官金虹冷笑道。
“一个人若有所求,无论谁的胆子都会大的。”
上官金虹道:“说得好。”
忽然上官金虹回头向着外面的众人笑了笑道:“你只听他说话,能听得出他是个手下败将吗?”
众人不敢答话。
上官金虹凝视着他们,面上那一丝难见的笑容突然冻结。
“你刚才说的都是废话,我只想听你要求的是什么?对付说话噜嗦的人,我只有一种法子,那就是将他的舌头割下来。我讨厌只知道打官腔的废物!”
任我行闻言心里一沉知道对方想要自己摊牌连忙说道:“小人但求能在天下英雄面前,与帮主结为拜之交。”
上官金虹目中突又射出怒火,但瞬即平息,淡淡道:“看来你任我行倒也不愧是个聪明人,只可惜这件事却做得太笨了。”
任我行道:“这种做法的确很笨,但最笨的法子,往往最有效。”
上官金虹道:“你有把握这交易能谈成?”
任我行道:“若无把握,小人何必冒死开口?”
“以前也有人和我谈过交易,你可愿知道我对付他们的法子?”
任我行恭恭敬敬的说道:“小人在听着。”
上官金虹道:“我对付他们,也只有一种法子,乱刀分尸!”
任我行神色不变,淡淡道:“但这交易却和别人不同,否则晚辈也不敢来了。”
上官金虹道:“交易就是交易,有何不同?”
任我行道:“这交易对帮主有百利而无一害。帮主您可以更大几率的全歼日月神教。”
“你身为日月神教的前教主会这么好心?”上官金虹冷笑道。
任我行闻言连忙说道:“和帮主比起来。区区一个日月神教算不得什么。只不过赢有赢的区别。有的是全胜,有的要死不少人”
上官金虹凝视着跪在地上的任我行过了很久,他才缓缓道:“近二十年来,已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
任我行闻言道:“就因为帮主是这种人,是以小人才敢说这种话,也只有这种话,才能打动帮主这种人。”
“何况,小人武功虽不甚高,但声望地位、心计机智,都不在别人之下,帮主与小人结为兄弟,也是有利而无害的。”
上官金虹冷笑道:“他既能在危机时刻与别人联手,又怎知以后不会出卖我?”
任我行闻言已然知道上官金虹动了心,心情一放松不由的笑了笑道:“因为帮主不是东方不败。”
这种话说得很简单,也很尖锐。
上官金虹突然纵声而笑,道:“不错,你任我行就算有胆子敢出卖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任我行问道:“帮主答应了?”
上官金虹骤然顿住笑声,道:“我怎知你没有骗我?”
任我行道:“我们三人可以亲自领头。如果有什么不测。帮主也可以第一时间杀了我们三人。”
上官金虹冷笑道:“你考虑得倒很周到。”
上官金虹又默然良久,忽然说道:“你一个武功被废的人,居然真的想和我结拜?”
任我行闻言连忙抬起头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腹部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
他的丹田居然被上官金虹无声无息的给废掉了。
“你……”任我行下意识的就想要发脾气。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命还在对方的手里。在对上了上官金虹讥讽的眼神之后。又连忙反应过来把头抵在了地板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上官金虹此时微笑道:“其实你非但不该恨我,还该感激我才是。”
任我行闻言顿时愕然抬头问道:“感激?”
上官金虹冷冷道:“若非我已废去你的武功,今日你已死在这里。”
任我行的头又垂下。
上官金虹道:“你如此机智,并且思想阴辣狠毒,不出数年,就可与我争一日之雄长,若非你已残废,我怎能放过你?”
任我行的头抵在地板上紧咬着牙,牙根已出血。
但他的头始终未曾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