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泽听完,又看了一眼秦阳,说:“既然长老如此说,那我收回前番的话,恕我未经查明就胡乱下定论之罪吧。”
承泽到是说得轻松,前面给秦阳乱扣帽子的是他,现在主动说自己并不知情的也是他,全都是他的理了。
秦阳说:“族长也是不知而已,我怎么会见怪,但是族长还请下次什么事情都问个清楚为好。”
承泽点头:“自然自然,既然你来了,那么想必一路之上,也听闻了一些事情,神族圣物,乃我族重器,所以能不能拿得走,我虽为族长,却也说了不算。”
手握神族圣物,这才是承泽手中真正的王牌,听承泽的语气,他的潜台词已经非常明显了,想要得到圣物,要看秦阳如何表现。
而他所谓的表现,肯定是要让秦阳与他低三下四才行。
秦阳自然不会为此事低三下四求人,堂堂位面之子,从来都是别人主动过来攀关系,套近乎。
几时反过来了?
这承泽还真是敢想敢创造啊!
想到这些,秦阳直接说:“那不知道这事何人说了算,我今天在重申一遍,前面的临世之人我不管,但是要把锅甩给我秦阳,我可不答应!”
听了这番话,承泽连说:“我想秦院长是误会了,毕竟前面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就当我神族之人,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毕竟此物关系重大。”
秦阳听完摇头:“我看未必如此吧,就冲族长今日所为,如此百般刁难,怕是于我之前,那人也是因为给逼急了,才生出了偷盗之心的吧。”
秦阳本想是借此机会,套出实情,怎么堂堂的位面之子,居然能干这样的事情出来,秦阳是打死也不愿意相信的,只有这么问,才能逼承泽说出当年实情。
承汉听完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神族之人,怎会有意为难?哪个不是以天下花生为己任?而且我不过才自接手,于上任族长任内,他的事情,我不太了解,不太了解。”
后面连说这上任族长的事情,这让秦阳有了意外收获,心想看来应该被说中了,我就说么,有谁会傻到都能到此地来寻圣物,还不知道位面之子的身份,傻到别人不给直接去偷,看来他们不老实。
一念至此,秦阳暗中发动了技能,接下来承泽所思所想,可全逃不出秦阳的观察。
明察秋毫之下,蔫有秘密可言?
承泽哪会想到,接下来他心中所想,全会为秦阳所知,心想:“他怎么猜到当年之事,当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那人,确实如秦阳所言,光统族长有刁难之嫌,但是如此重器,岂能随便就给落入未经接受考验人之手?在说,那人得到圣物之后的所为,也确实是……”
这下秦阳算是全明白了,虽然那人后面做了不好的事情,但是前面起因却因神族而起。
当年到底发生何事,现在秦阳不关心,秦阳现在关心的是,今番轮到他秦阳,他们神族之人,又欲何为?
一念至此,秦阳步步紧逼,开始发问起来:“族长,接受考验是正常的,但是总归要有度,而且我很好奇,那人到底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对于这个疑问,承泽不好不答,毕竟前面这些事情秦阳已经知道,只是承泽故意借九羽之口说出,好为他们不给圣物一个说辞,比如担心秦阳也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如今神族非比往日,而且布有结界,承泽的格局之下,只想当好这个族长,延续神族一脉,外面的世界如何大乱,与他神族何干,一切都是万千生灵咎由自取。
作恶之下,早晚要偿还,别说只是神族而已,便算真神临世,又能救得了几人?
正是因为有此想法,承泽决定抱残守缺,只要神族平安,他这族长就当得心安理得。
秦阳洞悉到他的真实想法,内心充满了鄙视,眼见他半天不回答,继续逼问下去:“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这……”承泽犹豫了一下。
听到他犹豫,秦阳哼了一声:“神族也不过如此!”
一石激起千层浪,毕竟除了九羽长老之外,这里还有其他神族长老,他们哪知道秦阳的厉害,认为不过是一个什么也没得到的空有其表的天选之人,马上一个叫景轩的长老站了出来:“秦阳,你这话何意,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可以对抗神族?此圣物本就是我神族所有,要与谁毕竟是我神族之事,你想知道原因吗,我来告诉你原因。”
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景轩,秦阳说:“那么这位长老但说便是!”
景轩开始讲了起来。
原来当年有一个本是上天选中的人,但是行事太过激进,总想着改变什么,甚至把一些原本不属于那个世界的东西,想要带过去。有要打破历史进程的嫌疑,为了此事,不得不又派了另外一人降临将之打压了下去。
听了这些,秦阳怎么听怎么都像说得是王莽和刘秀的故事。
想想也是开了挂一般的人生,不去好好享受,非要琢磨着改变历史进程,这历史进程是随便改的吗,真是不知道书都读到哪去了,真要把历史进程改了,岂不是一种矛盾?
至少做为穿越者本身,到底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了。
像这种事情,秦阳是不敢去想的,要说秦阳现在没这个能力,简直是笑话,虽然算不上什么能弄出什么发明创造,但是现代的一些小玩意弄出来,那也是轻松加愉快的事情,比如最简单的造个轮子,弄辆自行车啥的。
所以秦阳听完之后,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可没那闲功夫!那人吃饱撑的吧,不过话说来,这前因后果之下,如果不是你们几番拦阻,未必就是这样啊。”
对于王莽那段历史,秦阳还是了解一些的,后面这货就如同什么催的一样,好像不改变不行似的,现在想想个中原因,还真是值得回味,不会前面那人真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