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大唐的“情人节”要到了,白启的内心是无比的激动的。因为往常美女们都很老实,平时基本上都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单调生活,被看得太严了。
而正月十五上元节这天,那些终年被妇德约束,深居闺阁的女孩们不仅可以出大门了,还可以在晚上出大门。踏街、赏灯、夜游,浪漫相约,欢度良宵,这得让当时的美女们多振奋啊。这夜游啊,多么**的夜晚,想想就让人有些小激动呢。
唐朝的上元节放夜三天,举国欢庆。白启肯定要去的,理由也很充分,为了督促和指点门店布置,特亲自前来。
因为异常严格的宵禁制度将在十五前后取消三天,东西两市的大门也不用关闭,这里自然也会成为人们重点光顾的地点之一。
作为女孩子们最喜欢的香水和男人们最喜欢的仙人醉,还有孩子们喜欢的糖果等等,注定今天是要大赚一笔的。为此,白启下令把所有库存都搬来了。
白启来了,秀颖和岚嫣也带着众人来了。秀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逛灯会,自是不会错过,顺便还可以看着那些叫春的猫儿。
其实秀颖知道白启对那些未成年没啥兴趣,有兴趣的基本都嫁出去了,可也不放心白启稍微透出一点点魅力把那些小姑迷得颠三倒四自荐枕席,要是白启再一个兴起想尝尝烤乳猪的滋味,那可就不得了了。
所以秀颖临出门前便和跟随的岚嫣等,包括柳湘和八个婢女在内的人们一起训话,要统一战线,坚决抵制野花杂草进入花园领地。
众女们也拍着胸部保证,坚决拥护公主决策,也不想多一个人伺候。
而后就有了现在这一幕,白启衣着华丽,手拿折扇,风度翩翩,身边和身后跟着十几个十分漂亮的女保镖,引得一众女子见了立即低头远绕,一众男子无不羡慕不已。
“那是干什么的?”
白启指着一被帷帐围起来的地方说道,说着就要过去看看。
岚嫣急忙拉住道:“哥哥,那地方可去不得,那叫裙幄宴,是长安年轻女子们游玩时,遇到或相交友人时以地为席,四面插上竹竿,再将裙子连结起来挂于竹竿,设置临时的饮宴幕帐。这种野宴被人称为裙幄宴,所以哥哥还是别过去了。”
白启眼睛瞪得老大,顿时爆出粗口:“我去,还有这么……别致的事情。这些大家闺秀真是太……豪放了。”
岚嫣红着脸到:“这也是和男人们学的。一些文人骚客喜欢颠饮。每到春天时,文人们会选妖妓三五人,乘小犊车,指名园曲沼,藉草裸形,去其巾帽,叫笑喧呼,自谓之巅饮。也想追求逍遥自在,学魏晋之风,抑或是让肌肤真正体会春的气息。”
白启撇嘴不屑道:“别说的这么文艺,打野战就打野战呗,只要不被人看到也不丢人。是不哦秀颖。”
秀颖突然被问到,顿时脸色羞红,微低着头,都想把头埋到胸脯了。小声埋怨道:“这大街上这么多人呢,咱能不能小声点。”
“呦呦呦,我们家秀颖也有害羞的时候呢。”白启调侃道。引得身后一众美女低声轻笑。
白启逛了一圈就到了晚上。
到了夜晚的时候,人流量迅速增加,一众女眷也成群结队的出现,顿时让白启又感觉到了什么叫摩肩接踵,车水马龙。
街上,每家的灯笼也高高挂起,灯笼大小多少不一,映衬着整个街道,把长安城照的灯火通明。
女生看到街上的任何事物都很好奇,杂耍、吐火、踩高跷的,就连捏个泥人和糖人都能引起人们的好奇。不一会白启身边就只剩下岚嫣和蓉儿了,连柳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岚嫣依然挽着白启的胳膊,生怕走散了似的,而容儿也仅跟着岚嫣。对于她们来说,这上元节也并不怎么稀奇,因为每年这时候她们也很忙,会被邀请各处去唱曲表演,也是能走走逛一逛的,并没有秀颖她们那般兴奋。
再说刚刚同房的岚嫣,身心似乎都挂在了白启这个太阳身上,也不会被什么吸引。
好不容易走出了一个路口,来到了一件酒肆,坐下歇歇脚。酒楼也是人来人往的座无虚席。来到二楼正有个临窗的位置客人要走,随即坐下。
这酒楼也有不哪里请来唱曲的,正在唱着什么引起众人争相叫好。也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箫鼓齐奏,歌女舞女犹怜的声音,以及豪商富贾,纨绔子弟,纷纷买笑追欢吵闹的声音。
白启从这里俯视着下面的人头攒动,更觉白居易的“灯火家家市,笙歌处处楼。”描写的很到位。
后世的庙会虽然也能有这样的场景,但与现在人们脸上这欢声笑语不断的浓烈氛围氛围相比,却总显得更像是一些无聊的人们行尸走肉的在街上游荡。
歇完脚,白启一路逛到了曲江池。曲江池的东边是皇家芙蓉园,西边是曲池坊,这里是皇族、僧侣、平民汇聚盛游之地,也是长安唯一的公共园林。这里虽远离皇宫闹市,人流却丝毫不少。因为这里赏月赏灯的最佳地方。
河边的舞龙舞狮敲锣打鼓的来回穿梭着,白启却觉得有些吵闹,带着岚嫣来到了一个僻静些的凉亭坐下赏月,静静的看着远处放孔明灯的少男少女们,以及曲江池旁放花灯祈愿的老少妇孺们。
岚嫣坐在白启的身边,看着沉默着的白启轻声问道:“哥哥为何心情不佳,可是另有心事?”
话音刚落,不知道何时跟过来的秀颖一个闪身坐到白启身边依偎到了白启怀里柔声道。
“是啊哥哥,这大街上这么多没人争群斗艳的等着哥哥临幸,哥哥反而却不多眼一眼,是不是在担心妹妹?”
白启看着怀里的秀颖,淡淡的道:“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秀颖又往白启怀里蹭了蹭,柔声道:“冬夜风太凉,奴家怕哥哥冻着,所以以身作炉给哥哥暖暖身子。”
听着秀颖这暖心的话,白启嘴角挂着些许笑意,“秀颖什么时候长大了?”
“长大了吗?哥哥快摸摸。”秀颖挺着胸脯一副人居采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