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韦伯·维尔维特,是一个不入流的魔术师。出身于新兴魔术家族的我,只有质量劣等数量也不多的魔术回路。
按理来说,这样的魔术师应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但是,我不一样。
因为,我是天才。
有着超越时代的才能,不被他人所理解的才能,如若魔术界的爱因斯坦。
韦伯无比的坚信这一点。
比学生宿舍还要逼仄的铁皮包厢内,有着清秀外貌与瘦小身材的少年抬起头看了眼窗外。
还不太明亮的阳光下,外面的景象在快速的流逝着,只能隐约看见绿黄相间的丘陵有一片模糊的树林。
哐、哐、哐——
车轮压在铁轨转动的声音从窗外钻了进来,伴随着的还有更弱一些,几乎要被掩盖的风声。
随着临近冬木,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冷了,几乎要浸透他这身相当保暖的厚实西服。
“呼”
吐出一股清晰可见的雾气,韦伯放松身体,靠在了床铺生了些许锈迹的铁支架。
在他的手中,拿着一本边缘已经有些折损的笔记。
“天才嘛,不被凡人所理解很正常…”看着这本笔记,他低声安慰自己。
在这面承载的,是他的心血、他的理想,是作为魔术师的他的一切。
也是,被肯尼斯老师所嗤笑的不切实际妄想。
脑海中浮现那个说话尖酸的柠檬头,韦伯忍不住捏了下拳头。
有时候他是真的想一拳头砸在那个说话气人的家伙脸,特别是在前些天大课把他论文批判得一文不值并公开处刑的时候。
想到这里,火气就直往冒。
该死的贵族主义!他们就是见不得平民好!
韦伯在心中痛斥着顽固的贵族派。
那些生来高贵的人当然想保持自己的地位,于是大力推行魔术越古老越强,没有好的血脉就是垃圾的思想。
他们就是一群蛀虫!在危害整个魔术界!汲取所有魔术师的养分!
批判了一番那些高高在的贵族们,韦伯又叹了口气。
又能怎么样呢?光是他一个人可没有办法与代表大部分层魔术师利益的贵族派为敌。
不过,我却可以做那个点燃改革的火苗,直至成为熊熊燃烧的烈火。
正直中二的年龄,韦伯有着远大的理想。
他想要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被这个世界所改变。
怀揣着这样伟大的理想,他为了不做一个只知做梦的空想家,前往了理想的第一站——冬木。
在那里有着每六十年举行一次圣杯战争,由七位强大的魔术师带着从彼岸归来的英灵厮杀的战争。
今年的圣杯战争,他的老师肯尼斯也会参加。
如果能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战胜老师,甚至是夺得圣杯,那血脉至的理论便不攻自破了。
既然血脉低贱注定比不过高贵,那为什么区区一介韦伯能够打倒贵族中的天才肯尼斯呢?
韦伯忍不住开始幻想美好的未来,他被人尊敬,被人崇拜,别人看见他会说‘啊,这不是打破了血脉论的韦伯·维尔维特先生么?’。
抱着这样的美梦,韦伯远走他乡前往了冬木,甚至连路费都是找朋友借的。
……
早晨,冬木市唯一的火车站。
“呜~”
汽笛的声音回荡在站台,车头冒着浓浓黑烟的火车拖着十多节的绿铁皮车厢缓缓停了下来。
穿着一身绿色西服,绑着条过时领带的韦伯·维尔维特提着他略显破旧的行李箱跟随着稀疏的人群下了火车。
站台没多少人,相比之前飞机落地的那个大城市来说劣质的香水味和汗味混在一起的恶心少了大半,但这里却充斥着浓浓的煤烟味。
很呛人
捂着鼻子,韦伯提着行李快步离开了站台。
在工作人员检了票后,不想多呆的他立马走出了车站。
冬木的车站是建立在郊区与深山町城区边缘的,是一个了年代的老车站。
当他出来以后,外面有一条灰扑扑的大马路,两边不怎么走心的街道与平整一词完全无缘,在街道的对面还能清晰得看到一座山的半山腰,离这里不算太远。
站在路边,韦伯抽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
这是他刚来时在一个小摊买的,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便宜。
研究了会地图,韦伯抬头开始在街道寻找路牌。
他四周张望一圈却什么也没看到,刚准备回车站问下工作人员,突然发现自己头似乎有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一张像是被沙子抹了遍的深蓝路牌正挂在面。
这什么鬼设计?
韦伯感觉当初把路牌放在这的人绝对脑子有坑。
这么放出车站的人能看得见?
等等,面那个是鸽子?
刚退了几步准备看路牌的韦伯看见一只毛发雪白的鸽子站在面,用红豆一样的眼珠子盯着他。
在韦伯看过来以后,它煽动翅膀带着轻盈的身体飞向天空,很快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声“咕咕”在空旷的街道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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