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难道难道他是和我……”
有什么争执不休的东西,任务到底是什么?
“没错,就是对你……”
白胡子老爷爷想要赶紧上前,脸上有一副你终于明白的模样。
不曾想,他刚想说出答案,身体却像是被某种东西强制的消灭一般,顿时在虚空之中失去了踪影。
“是什么?”
“白胡子老爷爷!你去哪里了?!”
小遥看刚要知道答案,面前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她赶紧追问面前的人,却仿佛被某种东西强制的挤出来一半。
“你去哪里了?到底是什么?”
小遥忽然之间从睡梦当中醒来。床头对面是一盏忽明忽暗的莹莹烛光。
而在烛光的另一侧外间,挽风身上披着外衣,脸上带着关怀,赶紧走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小姐怎么了,被什么吓着了吗?”
小遥看着挽风眼里的担忧,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没什么。”
她让挽风给她倒一杯水,才略有些惊魂失措的,从她接过手里接过泛着暖意的青花瓷杯。
小遥眼里呆呆的,喝着手里的茶,心底却有一些疑惑和不解。
原来她只知道让赵司南回去做皇帝,和九公主在一起,却一直忽略了古代的皇帝,哪是这么容易做的?
赵司南回去推翻旧王朝,必定是要得罪原来的皇帝新政的,说不定还要杀了九公主母妃的家族,杀了这些人……他才能够真正的登上皇位。
但是这样的话,他和九公主就成了仇人,又如何在一起?
而且白胡子老爷爷那番意味不明的话,好像又说赵司南心底黑化的感情,和自己有某些联系,不是吵架,就是那份暧昧不明的举动,到底是什么?
她不敢对自己有奢望或者是自恋的情绪,只得下定心思打算去试探一番。
因为之前过于的放松了,以为任务将要完成了,所以一直没有着急自己是否待在赵司南身边,续命丸如今却只有两颗了。
小遥深思了一会儿,脸上惊慌的疑惑情绪,好像慢慢的平静下来。
挽风在一旁看得清楚,此刻才放松的将杯子接了过去,她嘴里念叨着:“小姐啊,也许这个地方你住不习惯,等过段时间,九公主把我们放出来,我们再去回洛府,找个习惯的地方住。”
“也不知道九公主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出来?”
小遥听完,也有些待不下去了。
“是了,也不知道九公主什么时候把我们放出来?”
现在他们应该快要回京都了,如果是赵司南提前动手的话,他和九公主之间也完蛋了。
她现在不确定白胡子老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赵司南对自己有一些莫名的情绪,还是对九公主原来的女主又莫名的情绪?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她耐不住,只得先动手了。
挽风放下茶杯,转头一看小遥并没有躺在床上,反而眼里含着亮光坐了起来。
“挽风,我们现在就走!”
“现在?可是小姐外面还有两个人在看守……”
“他们想要拦我们,我们明面上是打不过他们的,但是背地里也想要动手还不容易?”
小遥只不过是因为放松地等待任务完成,觉得赵司南的任务有她没她都一样,所以才放松自己,浪费这一个月乖乖在这里等候。
如今既然已经明白过来任务的关键之处,她只觉得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了。
“那……小姐,我们应该怎么做?”
…………
“奥普拉洒主,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将军的手里。”
面前是一个头发扎成了辫子,额头绑着红色的布条,满脸虔诚的中年男子。
奥普拉洒主点了点头,好似这是一件多么不重要的事情一般。
他仿佛是单纯无比的孩子,从未落入凡尘。
但是那封送到赵司南手中的书信,却是他刻意模仿小遥的笔记,而制造出来的假象。
侍卫在一旁安静的等候。
“他们呢,现在在哪里?”
听奥普拉洒主这样说,旁边的侍从赶紧回答道:“圣主,他们现在在北疆城内南城郊外一处幽静的宅子里。”
“原来在那里,一切可有人安排?”
“圣主,有人给他们安排好一切,那里并不缺吃喝,那位女子也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打发着时间,看似好像一派平静。”
奥普拉洒主翻了一页手中的经书。淡淡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便下去吧,不必监视他们的动向了。”
“是。”
那人便轻轻的将金色的大门合上,出去了。
奥普拉洒主见那个人出去。
他手里的书翻到了下一页,书页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信笺,信纸上写的仍然是稚嫩歪扭的字迹。
他温暖一笑,眼前仿佛就出现了那个扎着羊角辫,无比单纯的小女孩一般。
…………
两位武功高强的男子,本来在看守小遥的前几天,异常的严格。
如今见小遥乖乖的待在宅子里,反而不吵不闹,任由他们安排,也放低了戒备。
高大的俊朗男人站在院子的外,尽职尽责的看守着,忽然感觉胸口一麻。
紧接着他便晕了下去,咣当一声栽在地上。
有旁边一个人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出来,可是当他从房间里刚刚露头,也忽然感觉到胸口一麻,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沉重的倒了下去。
不一会儿的时间,两名本来格外威武的大汉,竟然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如同尸体一般。
挽风从旁边跑了出来,看到这副模样,不由得拍了拍手:“小姐!”
她从来不知道小姐竟然这么厉害。
小遥从旁边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那里面是她从奥普拉洒主宫殿离开时,奥普拉洒主递给她的小小的迷药。
还有衣袖中藏着的小小的箭篓,木根精细如同细微的筷子一般,箭头也如同指甲盖大小,泛着寒光。
这是奥普拉洒主怕洛遥的身体有危险,特意赠送给她的。
小遥只不过是根据着现在的记忆,用箭头抹上了麻药。
趁着夜色正浓,这些人又属在睡意朦胧之中,放松戒备之下,才趁机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