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带人进来的,竟然悄声无息的直接带打到了皇城?”
而且在自己和赧傕瑜部署的如此严密的情况下。
小遥心头上,闪了一阵一阵的疑惑和愤怒。
她不由得想到,之前自己所做下的计划和赧傕瑜的商讨的场景。
当时,小遥认真的早就赵公明的势力。
“京都的地图和皇城的地图……九公主他们必然是知道的,毕竟九公主一直生活在皇城里,赵公明这些年也一直为着皇位上的位置,进行野心勃勃的筹备,他们对于这边的了解一定非常的清楚。”
赧傕瑜点点头:“是的,所以他们只要攻破京都的防线,再次攻打进皇城内,势如破竹。”
二人在烛火之下一起看着书桌上,赵公明派人悄悄递进来的信。
上面只是几行字,让小遥将京都各处门的守卫人数,还有方位都通报给赵公明。
这对此时身为皇后的小遥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她要先将信件的内容告诉赧傕瑜,让赧傕瑜有所提防。
赧傕瑜看了那张纸上的名单之后,点了点头:“就这般告诉他们,并不碍事。”
他抬起了头:“只不过他们让你传递的信息看似很是细枝末节,并没有什么关键之处,但是合起来之后却是异常完备的一张网。
“看来,赵公明很久之前就已经将主意打到了京城上面,这次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小国,必然也给予了他们许多的承诺,否则他胆子不会这么大的,竟然想一步登天直接入大梁朝的边境,将手伸进了皇城上来。”
赧傕瑜没想到赵公明被自己关了一年,而且亲生儿子都死了,剩下的人还有九公主的人,只要在大梁的,也都被他处理的差不多了。
剩下少部分的力量,也是立场模糊,能为自己所用的,没想到赵公明这才出去了多久,竟然筹备了这么多的力量,直接把主意打到皇城上面来了?
他们逃到多海国,难道就不知道自己连大梁边境都进不来吗?
小遥其实并不愿意掺合这里面复杂的事情,在她本来的意识当中,现代的生活教育都是很简单的小平民的日子,但是现在为了保命,她不得不耗费心思去帮赧傕瑜。
于是小遥当着赧傕瑜的面,拿出了梳妆台旁边的木盒,而且木盒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张纸。
“这是什么?”
赧傕瑜不解的看着那张准备好的纸,上面许多自己看不懂的字符,还有一些方框。
小遥将上面的事情一点一点的指给他听。
“其实这件事情也是我一直想和你商量的,我比你还希望可以将赵公明他们一网打尽,只有天下太平了,你才不会一心的想要利用我的身份将我绑在你的身边。”
我没有可利用之处,你也可以将天下治理的很好,那么你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执念了吧?
小遥说完这句话之后,赧傕瑜的眼神明显变了变,他似乎想说并不是如此,但是小遥没有让赧傕瑜解释,而是继续说道。
“当然了,就算去除掉了九公主赵公民的事后,整个大梁朝的天下还是不可能放我一个小女子自由自在的生活的,我如果想活得自在一些,还是要靠你的庇护,不过我不会白白的承受你的庇护,我也会给你一些交换的条件。”
由于二人一同商讨的话,所以互相心平气和的坐在书桌的一旁。
赧傕瑜透着莹莹的烛火,看着小遥眼神里的认真和澄澈,目光中公司公办的疏离模样,心里一阵坦荡的欣赏,但是又有一阵极其隐晦的失望。
果然……果然是一心想要逃离我的身边,一次补救的机会都不给朕吗?
不等他说完,眼前的女子又动了动手里的纸张。
“所以为了交换,你庇佑我的条件和之后放我的自由,我会将一些你不会想到的军事知识还有一些政治知识全心全意的教给你。
“你也不用问我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我可能会给你同一个答案,是我小时候在北疆的时候看到的一本书里学的,除此之外,不会给你另外的答案,当然了,你也不要怀疑我会将这些东西透露出去,毕竟我还要靠你保命呢。”
小遥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回到了现代,开始在合同上谈条件一样公司公办了,将一些条约说完,随即又自以为和赧傕瑜真的成为了合作伙伴,故意大方的开了个玩笑。
赧傕瑜和难得的看小遥面对自己如此自然的状态。
他一双俊美的眉眼似乎荡漾起几分温柔,随即又很快的掩盖下去,终于将眼神放在了面前的纸张上:“好,那你便说吧,我听着。”
小遥苍白的手指拉起旁边的毛笔,要拿起一张纸在上面画了起来。
“在我学到的知识当中,做军事准备是有一定的规模流程和预设的,这是流程图。比如预测这个计划或许成功或许失败……”
小遥在纸张上画了一个正方形的方框,在画面画了两个分支,左面是成功的成字,右面是失败的败字。
随即她在成功的下面又画了一条线:“如果赵公明是相信我真的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话,就代表我们传递过去的消息,蒙骗他们成功了,根据这个推测,沈大人的那条线就可以用了。”
小遥说完,在下面画了一条线,写了一个圆圈,写着身“沈”。
“不过,如果他们不相信我的身份,或者是没有完全的用我们传递过去的消息,那就说明沈大人的这条线并不能直接用,他们可能会做出一些突破我们预设的事情,我们要随时的做好准备,耗费更大的精力。”
小遥说到这里,在失败的被子下面画了一条线,代表了不同的分支。
其实这张纸上的流程只是他现在学到的一些规模化的图画而已,方便理清思路。
不过在消息传播及其落后的古代来说,赧傕瑜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流程图,他眼神一亮,带着几分欣赏:“不知这流程图是从哪里流传来的,又是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