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被这么大声地戳穿打秋风,她脸上不仅没有害臊,还理直气壮地回应。
“张兰英你他娘的大早上吃油糊了狗眼,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娘打秋风来了,我可是说了要给钱。”
“我呸,你还真说得出口,那去年年底你让我家男人从镇上给你带的一斤白糖你给钱了?还有今年上半年你借的半斤玉米麸你还了,远的我就不跟你说了,就上个月你妈的搬上来借的扫帚,你还了?”张兰英一笔笔跟刘寡妇算账,把刘寡妇探出墙头的脑袋给骂了回去。
只听得到刘寡妇叽叽咕咕的声音,然后一把用得破烂得不能用的扫帚甩了过来。
张兰英气得不轻,直接捡起扫帚甩了过去,“我去你妈的,拿去扫坟!”
然后张兰英一顿臭骂,刘寡妇不敌,索性进屋关了门。
不一会刘寡妇院子里流传出一阵鸡飞狗跳的阵仗。
张兰英没搭理她指桑骂槐,径直回了屋。
陈桑去厂里报道,是萧平君送的。
临到厂子门口,两人还依依不舍地。
陈桑背着个军绿色的帆布背包,揪着萧平君的衣襟,撅了嘴巴软着语气,“君君,我会想你的,你会不会想我啊?”
萧平君盯着她的头顶,一颗小黑脑袋就这么拱着自己的胸口,他下意识吞动喉结。
“想。”
陈桑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还是恋恋不舍地拽着他,大眼睛里算是不舍和依恋。
萧平君也舍不得她去受这份苦,可路上她都表明态度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灭人志气的话来。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道:“快去吧,放假的时候我来接你。”
陈桑点头,乘其不备踮脚偷香了一口,才跑进大门去。
他看到门口大爷和桑桑说了话,不知道说的什么,她突然就捂着脸,跑得更快了。
萧平君因为刚才陈桑突然的动作,脸上也有点发烫,看四下没人的时候,才摸了摸被亲的地方,一脸傻笑。
梁国伟同几个要好的朋友吃了酒,从酒楼出来的时候脸色有点红,小孙担心说让人开车送。
梁国伟那几个好友也这么认同,甚至还吩咐了自家司机送梁书记一程,都让梁国伟摆手拒绝了。
“不用送了各位,留步留步。”梁国伟做了个抱拳的动作,酡红的脸颊显得这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有几分憨态。
其他几个人大多都是腆着将军肚的油腻大叔,从中一对比,更显得了梁国伟的与众不同和功成名就。
小孙一直扶着梁国伟不敢撒手,生怕自己没扶稳他就一头栽倒了。
“老梁,你瞧瞧你身边就只有小孙一个人,他自己都是个屁大点的孩子,哪能照顾好你,你该找个能伺候自己的冷暖女人了,晚上暖炕也好啊。”其中一个人单手放在自己的将军肚上,无名指上的金戒指格外晃眼。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着,“是啊,你这一直单着,别人还以为你有啥毛病。”
因为是关系好他们才能这么有恃无恐的说话。
我在年代文里当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