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削平均也是吃的心惊胆战,吃完饭以后张兰英就开始拾掇碗筷消平均本来想出手帮忙却让张兰一个眼神就吓退到了凳子上重新做起。“是跟你学的。”陈桑轻轻地勾着萧平君的小手指,两人脸上都带着点羞怯的笑意。
这些年头虽然不像古代那样对男女关系束缚得那么紧,但还是会因为别人异样的眼光而稍显收敛。
路上陈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放假啊?”
萧平君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瞧傻子。
没猜到萧平君为什么突然笑了,陈桑还很疑惑,“碰巧吗?”
然后脑子里就脑补了一出大戏。
这二傻子估计是每天都在门口等着她,颇有一股王宝钏苦守寒窑等薛平贵的味道。
想想都觉得感动。
萧平君没有揭穿,问她有没有需要置办的东西。
陈桑只回家待两天,又不是离家久了的人,要真是需要带回家,完全没必要在外面买,她直接在空间里拿就完了。
平常回家怎么也得一两个小时,但是今天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赶着牛车老乡,老乡看他俩顺路就捎了一程,因此路上至少节约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老乡是另外一个大队的,在岔路口就要分开行走。
临走时陈桑和萧平君认真跟人道了谢。
“还是回家的感觉好。”陈桑不禁感叹一声,看着青山绿水,放眼望去都是庄稼。
勤劳忙碌的人们,就像是宽阔田野里的蚂蚁。
萧平君不由得看着她,“是在厂里过得不好?”
陈桑摇了摇头,“才不是呢,只是和你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萧平君拉着他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嘴边也洋溢着笑容。
知道陈桑回来了,张兰英火急火燎地在院子里抓老母,准备杀了炖汤。
被吓得到处乱窜的老母鸡围着院子跑了两圈,咻的一下窜上了围墙。
萧平君站在围墙下面,一伸手就抓住了。
他递给张兰英,却不捞好。
“想留着吃鸡汤就明说,做啥装勤奋老实那一套,看着就烦。”张兰英嘴里叽咕叽咕地念叨,萧平君羞得脸都红了,却有没办法张嘴解释。
不然又被说成是“被戳穿后的心虚”或者说是“解释就是掩饰”。
陈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舍跟家里有言语冲突。
她硬拽着萧平君进屋,陈进宝也赶紧先挂。
萧平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陈进宝看出他的窘迫,“不要拘束,就跟自己家一样。”
陈桑猛灌了两杯水,冲了杯子,又给萧平君倒水,说道:“对啊,你就当跟自己家一样。”
说完还不忘对他挤眉弄眼。
萧平君:“……”
他现在连干笑都透着一股强硬地尴尬好吗。
他坐在凳子上,无措的摩擦着自己的双腿。
听到厨房传来的声响,他赶紧起身说道:“我过去帮婶儿烧火吧。”
说完生怕是有人拽着他不让他过去,一溜烟儿的就已经钻进了厨房。
“你来干啥,还怕老娘到时候不给你饭吃是咋的,又跑来献殷勤。”张兰英声音不小,陈桑和陈进宝都听见了。
“妈,你咋说话呢,萧平君不也是好心么。”陈桑揪着张兰英的袖子,扁嘴说道。
看到自己闺女那副委屈样,张兰英就说不出狠话来了。
陈桑执意要坐在萧平君旁边的矮凳上,张兰英几次催促让她出去玩儿,都没有半点效果。
眼看着闺女儿满眼都是别人家的男人,张兰英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郁闷。
一顿饭,让张兰英做的噼里啪啦。
萧平君这顿饭吃的也是胆战心惊,张兰英起身收拾碗筷,他本身也是打算帮忙的,但却让张兰英一个眼神给吓退了。
陈桑示意不用担心,陈进宝也一个劲儿地喂定心丸。
萧平君内心也只好作罢。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萧平君谢过陈进宝和张兰英的招待,才在院子里说话呢,就听到隔壁刘寡妇阴阳怪气地开口。
“哟,家里来客人了啦?”冷不丁地,墙头就挂了个脑袋。
“是桑桑回来了呀,哎呀几天不见又长好看啦,这旁边的是萧平君同志吧,咋的来我嫂子家吃饭了?”刘寡妇明知故问,表情也怪得不行。
萧平君还不等开口,张兰英就跟炮仗似的,先点着了,“臭不要脸的,谁是你嫂子,少在那了乱攀亲戚。”
“你咋骂人呐!”刘寡妇恨不得翻过围墙,冲上去和张兰英干一架。
陈桑见怪不怪了,拖着萧平君就走。
路上萧平君还能听见未来丈母娘和隔壁刘寡妇的争吵声,“真的没关系吗?”
“不用担心,这块我还是很服我妈的,从来没输过。”陈桑得意洋洋,就像是述说着什么了不起地功绩。
萧平君看了看四下无人,干脆牵起她的手。
为什么女孩子的手,就是这么小小的,软软的呢。
握着握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桑瞥了一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
其实,他在想,以后他牵着陈桑的手,怀里还抱着一个奶团子,最好也是个女儿。
然后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个小洋娃娃似的。
只是这话他没好意思跟陈桑说,怕被说是没羞没臊的。
一路走回去,没遇到几个人,陈桑不禁回头看了眼刚才走过去的几个知青。
忽然想到一个人。
“怎么没见到邓云云?”她之前快要去县上厂里上班的那几天,就没看到这个平时阴魂不散,到处扮柔弱小白莲的女人。
经过陈桑这么一提醒,“好像……是没有看到了。”
瞧他那副冥思苦想的模样,陈桑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问道什么。
她本来就不喜欢邓云云,没看到就没看到呗,巴不得眼前清静呢。
溜达到萧平君家里的时候,萧平君开了门,问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那双明亮又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陈桑看,她低头羞笑一声点头。
进去后,萧平君还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先给她倒了杯水喝。
我在年代文里当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