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他们不应该这么久不进来啊!
莫非真的像这女人说的那样?
眼看居梅越靠越近,他没了刚刚的嚣张气势:“不不不!我不玩!”
“那不行!之前都说好了,怎么能不守信用呢?”
“不不不!只要你不整这玩意,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朱越’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现在确认自己的底牌没用,赶紧就求和了。
居梅还以为要逼问好久,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怂了。
她居梅拖了一张屋里的圆杌(圆凳)坐下,手里依然拿着那红蜡烛,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把这宅子和你的身份以及怎么死说一遍。”
‘朱越’看了眼红蜡烛,眼里满是对红蜡烛的恐惧,他咽了一口口水,说:“那啥,咱们可以先放开那蜡烛吗?”
“你在跟我谈条件?”
居梅是个得寸进尺外加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货,被她捉到害怕的把柄,没被她当场嘲讽,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
‘朱越‘也不敢提啥要求了,终于恢复一副被捉人质的样子:“这宅子主人是我爹……”
‘朱越’忍着脸上的痛,把这宅子和自个信息说了出来。
这‘朱越’名叫陆奕然,是这宅子主人的独生子,他爹是当今……不对,是他出生那年皇朝的少傅,陆奕然自幼被父母宠爱有加,被宠坏的他性子格外的臭,又很好色,年纪轻轻就有一堆侍妾。
他的死正是因为强娶了自己漂亮的表妹,被自己表妹弄死的。
“我死后,我爹娘把那贱女人的给吊死,剥皮抽筋,将她血肉练出油脂,做成蜡烛,还请仙人将她的灵魂拘在蜡烛,夜夜灼烧!”
陆奕然说着说着,表情狰狞起来,张口闭口就是贱女人,看着居梅的眼神也是阴森森的,像是饿狼盯上一块肉似的。
居梅:“……”
居梅直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说话就说话,做什么表情干什么?”
陆奕然脾气又上来了,刚想像之前那样威胁她,眼神就瞥见她手里的蜡烛,嚣张气息顿时歇了下去。
居梅继续问:“是什么时候装成朱越混进来的?我那另外三个伙伴都不是本人?”
“你们推垂花门的时候,他们都不是本人。”
“混进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准备害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闲着无聊呗。”
居梅才不信他这种话,要说现实的鬼无聊搞事她就信,副本里的鬼说无聊,就不怕游戏这顶头上司给你多发一点活?
“讲真话。”
“就闲着无聊,真的是,谁想害你,你被害妄想症?”
居梅把红蜡烛挪到他心口。
陆奕然被她这动作吓得魂儿都快没了:“我说我说我说!”
居梅收回手:“说,我听着。”
“就,就我瞧上你了。”
“真话?”
“真话!绝对真话!”
居梅不觉得自己漂亮到能让一个……不,一只gui花这么大阵势。
“没有别的目的?”
“真没!姑奶奶!我保证没有什么目的!我发誓!”
“你一只gui发誓,这誓有用?”
“你也不想想这是哪儿,这誓当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