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子不是别的,是土豆!
张安早想吃土豆炖牛肉了,苦于没有土豆,今天终于见到了。
唯一遗憾的是,这土豆种子居然只可以种一次。
奇哉怪哉。
不止土豆,上次吃辣椒时,小玉姑娘也说过,仙界种子只能种一次,不能留种。
土豆生命里这么顽强,它的种子也只可以种两次。
这显然就不是什么杂交不能留种的问题了。
这就像有人故意在种子的基因上下了一道锁,让它只能繁衍一次后代。
与张安争的人不多,几乎没有。
这仙界种子在宗门处种植,或许还可以集天地灵气,对修行有所脾益。
在尘世中生长……
也就是入口的可口之物罢了,犯不上花大银子。
因此,这种子被张安轻易的收入囊中。
见张安高兴,老石好奇地问:“小友,这东西只能做主食,吃多了还胀气,你买它作甚。”
也就是沾了个仙种的光。
“哎。”张安摇头,“这玩意美味的很,煎炒炸煮烤,美味得很,尤其和牛肉一起炖,那个滋味哦……”
张安想着都流口水了。
老谢和老石对视一眼,“改天,让我们也尝尝?”
“再说,再说。”张安敷衍着。
老石语重心长,“小友,茶楼的头牌现在都失身于你了……”
张安无奈,“行吧,算你一个。”
“我呢?”老谢问。
“你家有头牌?”张安反问一句。
老谢大义凛然,“我们不做那丧天害理的事!”
老石不屑,“有本事你别去呀。”
“咳咳。”老谢示意孙子还在身边呢。
谢鼎倒是听到了,但他选择听而不闻,不然,张安都成他爷字辈的人了。
说话间,台上搬上一把剑。
“此剑名为无双,至于来历…”邱财一笑,“我也不用多说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起拍价,一两银子!”
嚯!
这才是大动静。
人们议论纷纷,快要把屋顶掀翻了。
有人大惊失色,有人目瞪口呆,还有的人愤恨不已。
老石也变了脸色。
他看老谢一眼,“他怎么把这把剑拿出来了,还他妈是一两银子!”
孙子在前,老石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老谢一脸凝重,“警告?还是挑衅?”
“有什么区别?”
“倒也是。”
俩人不约而同的点头,“日子要不太平了。”
“这邱掌柜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居然把这东西在金陵城内拍卖。”老石又说。
“他背后有昆仑商会,他怕谁?”老谢说。
张安一头雾水。
这把剑有什么大的来头?
那为什么卖一两银子?
奈何无人与他解答。
他倒是看见许多人在打手机,在汇报着无双剑出现在拍卖会上的事情。
“诸位,请出价。”邱财笑着再说一遍。
“二两银子!”张安举手。
老谢和老石惊讶地回头看他,老石还把他的手往下拉,“你参与这事儿作甚?”
“我参与什么事儿了,我就买把剑。”张安更疑惑了。
这把剑这么便宜,不卖是傻子!
老谢:“你不知道这把剑的来历?”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出什么价呀。”老谢痛心疾首。
这要是他孙子,早被打一顿了。
“出就出了。”老石提醒老谢,“你忘了,小友是什么身份?”
老谢恍然。
西蜀宗门宗主的亲儿子,这把剑背后的人还真奈何不了他。
张安又迷惑了。
他什么身份?
他手机店主的身份呐,这身份难道很厉害?
出乎张安的预料,他出价后,拍卖会又热闹一阵。
邱财也是一阵惊讶,似乎想不到张安会出手。
但更出乎张安预料的是,后面无人再出价。
不会吧?
一把上好的菜刀,都值二两银子,上了拍卖会的剑,二两银子居然没人要?
这世界怎么了?
他回头掐三尾狐的大腿一下。
她整天穿着高开叉的裙子,还有纹身,正好方便了张安掐她。
“嘶!”
三尾狐把他的手打掉,“你掐我干什么。”
“你疼不疼?”张安问。
“废话。”
张安确信了,“那看来不是做梦。”
二两银子一把剑,买回去削土豆也不错呀。
但更更出乎张安预料的是,后面无人出价,邱财居然迟迟不敲下成交锤子。
他忍不住提醒邱财,“老邱,你什么情况,不会做生意了?”
邱财看明白了。
这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就只有张安一无所知,还是个愣头青。
娘的,草率了。
邱财想扶额。
张安明白了。
老邱估计是觉得价格太低,不想卖了。
“老邱,你不是反悔了吧?这就不地道了嘿,这起拍价可是你们定的。”张安觉得做生意,就得以诚信为本。
他穿越而来,店是跟着一起过来的,只是不适合这个世界的东西,全部被归置到了后面仓库。
那里面,有许多要修的智能机,张安不也没拿出来卖?
这就是诚信。
当然,那些手机不能用也是一方面原因。
听了张安的话,老邱觉得头疼。
哒!
哒!
哗啦!
屋顶有脚步声。
“五千两!”有人在头顶上喊。
“好,五千两!”邱财得救了,迫不及待的敲锤子,“还有没有出价的?”
张安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
莫不是随便找了个人喊价,来敲诈他张爷?
等等,这声音怎么很熟悉?
正在张安思考时,一人影从窗户外闪进来,正是气喘吁吁的唐竹。
她胸脯起伏,急促的呼吸着,头发凌乱,显然是疾奔而来。
即便如此,她的胸也平的可以平天下。
“五千两第二次!”邱财在喊。
“五千零一两。”有人举手。
张安回头。
这人平平无奇,坐在最后的桌子上,不像个有钱人,倒像个仆人。
张安碰下老石,“这什么情况?”
二两的时候不抢,现在抢起来了。
唐竹也是,二两银子后面是三两,直接出到五千两,难道银子在手里都烫手。
张安不介意卖他们手机再贵点。
老石摇了摇头,“个中缘由太复杂,后面再给你说吧。”
那边,唐竹咬了咬牙,“五千一百两。”
“五千一百零一两。”
“五千二百两!”唐竹再出。
那仆人慢悠悠的又跟,“五千二百零一两。”
张安看明白了。
这仆人是唐竹死对头派过来的,认定了唐竹肯定要,故意让唐竹放血。
俩人就这么争相叫价,从最终到了六千两。
那仆人又出了个六千零一两。
唐竹额头冒了汗,但依旧咬着牙往上加。
对于唐竹的无奈,张安也无能为力,谁让唐竹势在必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