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迷蒙的眼神恢复了神智,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混账:“你确定?!”
萧落吻了吻她的嘴角:“我确定!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看我难过你就忍心?”
看来自己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悠闲感觉这家伙太狡猾了,居然使美人计!自己还真吃这套,坚持这么多年不放弃的也只有他,这波不亏。
萧落可不管,只想让她松口答应婚事,此时不答应,以后丫头有了防备,不一定能近身,反正都是自己认定的王妃。
还是被自己迷惑的时候最美,看着迷蒙的丫头,心里一阵满足……
悠闲再次回神,被一阵刺痛惊醒挣扎:“你个混蛋骗子!你走开!”
萧落诱哄着……
看着丫头累晕过去,萧落身心皆是满足,怀里的丫头是自己的女人了,手臂紧了紧。
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用被子裹着悠闲密不透风的抱着,来到门口对凌风说:
“回府!吩咐下去,准备热水,炖些补品备着给王妃服用,明日准备大婚。”
不待凌风回答,急急回了王府,王府没有丫环,沐浴只能自己伺候,也舍不得离开半步,少不了心猿意马,清洗完才抱着丫头沉沉睡去。
悠闲再次醒来,看着眼前的妖孽,更是气急坐起身,被子掉落才惊觉身无寸缕,猛然拉起被子裹着:“你……你给我出去!”
萧落自然看到了,上前抱在怀里:“丫头,别闹了,大清早的你是想考验我的定力?”
悠闲小声嘀咕:“还不是你害的!”
萧落亲亲她的额角:“今日大婚,昨天可是答应好的,可不能反悔,不然我抱着你完成婚礼!”
悠闲捶打他:“你这是强盗,无赖!”
萧落空出一只手按住:“是是是,以后怎么罚都行,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不想负责?”
悠闲无语:“吃亏的是我好不,你就是倒打一耙!”
萧落哄着:“丫头乖点,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你个禽兽,把我的衣服拿来。”
“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妃了,今天只能穿嫁衣,不然我们就不要起床了,嗯?”
悠闲能怎么办,已经这样了,就拜堂成亲了又如何,自己不乐意了照样想走就走。
萧落把嫁衣拿来,想帮着她穿,被悠闲赶了出去。
悠闲咬牙切齿的,狠狠的瞪了眼房门,自己是怎么被骗的?感觉掉进陷阱里了,这个臭不要脸的!
记得昨天不是好好说,以后试着相处吗?怎么就变成结婚了!最后居然晕乎乎的就答应了。
这也太快了吧,这家伙吃干抹净的真是迅速,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脑袋死机状态。
看着嫁衣一阵懊恼,穿!怎么能不穿呢,不就是结婚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好歹长得帅,目前痴情一片,还是个王爷。自己也心动,看着顺眼。
之后的事情走着看着吧。
穿戴好凤冠霞帔,也就不挣扎了。看着铜镜里的美人,一阵恍惚。
萧落领着喜娘进了卧房,看到梳妆台坐着的女子,被惊艳到了,一直都知道丫头很美,今天更是美的醉人。
悠闲看他带着喜娘进来,也懒得动弹,还没恢复过来,随着她们折腾。
萧落知道她身子乏累,看喜娘吉利话说完,放下遮盖面容的喜帕,全程抱着上了马车朝皇宫驶去。
一路有士兵绑着红色绸带隔离人群维持治安,逍遥王爷大婚是空前的盛大,全城撒满鲜花喜糖喜糖一路,各处房屋都用红色绸带装点。
礼部主持,这是绞尽脑汁,没办法,王爷的要求规格都超过皇后了,偏偏皇上还同意,这不是胡闹嘛,不过人家两兄弟互不猜疑,也是万民之行幸。
悠闲想着盖头盖着呢,破罐子破摔,揽着他的脖子靠着他肩膀处休息,头上这东西太重了,份量都传给他,是他要成亲的。自己做个摆设就好。
萧落有些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甘之如饴,就算被大臣们,被皇兄笑话又如何,坦然坚定的抱着自己的新娘王妃,完成了所有繁琐的礼节。
晚上逍遥王府灯火通明,喧闹非凡,敬了几杯酒,匆匆回了后宅,前厅就交给皇兄了。
又吩咐凌风白果今日看守后宅,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扰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可是会杀人的。
折腾了一天,丫头早就饿坏了吧,想着她还没吃东西,连忙叫人端来了早就准备好的补品和饭菜。
外人就不必进后院了,自己接过托盘,打开房门看丫头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鸳鸯喜被上,盖头不知道丢哪里去了,看来掀盖头的福利是没有了。
放下托盘,缓步走到床边:“丫头用膳了,难道你不饿吗?”
看来丫头还没消气呢,折腾了一天也给累坏了:“吃饱肚子在生我气可好?”
把人抱起来,看睫毛颤颤的就知道人醒着呢,不想跟自己说话?
“你不说话,还是想我喂你吃?”
哎,自己的王妃自己宠着,帮她把沉重的凤冠除去,外衣也是厚重,全部除去只留着红色里衣,把人抱到凳子上坐下。
“你再不跟我说话,那咱们就直接洞房吧……”
悠闲这会是真没力气赌气了:“你个臭不要脸的!”
萧落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先吃饭,我认打认罚好不好。”
“就会哄我!”
不过自己也饿了,想闹腾也得填饱肚子。
饭菜吃了不少,才注意到眼前的男人,以后自己的丈夫,闻着有些酒味:“你喝酒了?不对,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去敬酒的吗?”
萧落拢拢她的发丝:“喝了几杯,有人是想灌酒也得看本王答不答应。”
悠闲白了他一眼:“我要沐浴,你出去!”
萧落抱着她起身来到隔间:“我帮你洗不好吗?又不是没见过。”
“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好了,不逗你了。”
把人放下,转身才去了出了卧房,到隔壁洗漱。
悠闲看他走了才放心到屏风后除了衣物,跳进飘着花瓣的热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看着身上的痕迹,又是暗骂了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