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破烂不堪的小木屋里,散发这阵阵恶臭......
咯吱咯吱......残缺不全的木门被人推开了。
“真是晦气,又轮到我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还没死?!这个恶毒的女人!”一位身穿青色宫装的老嬷嬷端着一个碗推开了木门走了进来......
“吃饭了!像你这样的恶女就应该活活饿死了,上头那位还是好心,还给口饭你吃”老嬷嬷满是皱纹的手重重的把碗放在这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小木桌上,小木桌的一个脚不稳,碗咚的一声响。
“喂,叫你呢,赶紧吃完,我收拾完了要交差了!”老嬷嬷恶狠狠的朝着满是霉味的土炕喊了过去。
见了土炕的被堆里的人还是没回应,老嬷嬷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喂,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又要找抽才听得懂人话啊?!我看你是皮痒了吧!!找死!”
老嬷嬷一把掀起的被子,扬起了一阵灰......
突然一个瘦弱的如枯枝的手从土炕旁无力的垂了下来......
“啊!啊!啊!死人了!死人了!恶女死了!!”老嬷嬷惊恐的边叫边边踉跄的往门外跑。
青瓦墙边的一株梨树开满了一树雪白的梨花,一阵阵春风吹拂而过,雪白的梨花漫天飞舞,铺满了院子的一地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