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
司青木放下酒杯,欺到他身上,咯咯笑道:“我不过借用她一点血罢了。那么娇嫩的人儿,我怎忍心让她死呢。”
至少,让她死之前,先把她身上的血用尽!
敖渊僵着身体未动,面无表情,再次问道:“这么说来,传言你吃童子肉,也是真的?”
司青木捧起敖渊的脸,舌头从他唇瓣扫过,从脸颊舔上去,咬上他的耳垂,邪邪笑道:“童子鸡,肉嫩鲜美,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不过嘛,现在我只想吃你!”
敖渊听明白了司青木口中“吃”是什么意思,却稍微把他推开,闷声问道:“你何时带我去见教主?”
司青木轻拍他的脸,哄他似的答道:“我们教主,不是任谁相见就能见,你急也急不来。渊郎,你且耐心再等些时日,我这边事情办完了,自会把你推荐给教主。”
司青木的手在敖渊身上摸索一番,便解开他的衣物,骑到他身上。忍耐一会,敖渊便受不了,翻身起来,让司青木趴在自己跟前,大掌拍打他屁股。司青木连连发出怪异的声音,叫敖渊弄死他。敖渊面目狰狞,眼神狠戾,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弄死司青木。
敖渊丑事败露、身败名裂之后,狼狈落魄,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指责耻笑,感觉天地之大,已没有他的容身之所。在他不知何去何从时,司青木找到他,说给他提供一个翻身的机会。名门正派所不容之事,干乾教皆能容!只要他得教主赏识,受到中用,以后照样可以风光无限!敖渊被司青木收留后,却迟迟见不到干乾教主。司青木不过看上他的身体,留他在身边肆意淫乐。
再见不得干乾教主,他便弄死司青木!
敖渊想着,便发起狠来,拍得司青木臀上尽是红印,戳得他惨叫连连。
隗澜夏萝被定在木架上,虽然连眼睛都不能动,却隔着轻纱幔帐,看得见看两人的姿势动作,明白怎么回事,知道那戳人的棍子究竟是什么物件。视觉和听觉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隗澜夏萝两眼瞳孔扩散,睁着眼便昏死过去。
当隗澜夏萝再次恢复意识,视线逐渐清晰,敖渊已经离开了,只见司青木举起一只白玉杯,张口将鲜红的血液喝下。随后,司青木拿起另一个白玉杯,开始用那杯鲜血来炼药。
指尖又滴出两杯血,昏迷中的隗澜夏萝才被放下来,扔到一个较为干燥温暖的牢房里。待她醒来,便有人送来食物,逼她吃下去。
隗澜夏萝面色惨白,了无生气。之前那个任性蛮横的少城主,完全失了魂,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隗澜夏萝被带走后,再没有回到石牢里,狄叶暗自猜测,恐怕她凶多吉少。
有人往石牢里送过两次饭,把两个大碗从狗洞一样的小洞里塞进来。狄叶从间隔时间计算,应该是一天送一次。每顿饭不算差,有白米饭,菜有荤有素,而且还热乎着。狄叶自己先尝过,饭菜没有问题,才给虞小云吃。
等到第三次有人送饭进来,狄叶又问起隗澜夏萝的情况,送饭之人终于开口,施舍一句话:“自己都死路一条,还有心情担忧别人!告诉你也无妨,那个女娃子,怕是已经被吃得骨头都不剩……敖渊公子?”
“把门打开。”
“这恐怕……是。”
石牢的门被打开,狄叶和虞小云又抱作一团,无限惊恐,心想这下轮到他们被吃了!
敖渊手里拿着司青木给他的令牌,缓步进入石牢中,见缩在一起的两个男孩,很快认出他们的脸。
就是这两个小鬼,害他身败名裂,害他落到今天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境地!
敖渊看向狄叶和虞小云的目光转冷,脸色阴沉,收紧的手指,几乎要将手里的令牌捏碎。
“你可去看看那两个男孩,想必会喜欢。只要不把人弄死,给我留下活口,随你怎么玩。”
看敖渊这几天颇为烦躁,司青木为哄他欢心,决定让他享受一番鲜嫩肉体的滋味。反正,那个少城主差不多到了极限,吊着一口气,随时会死,那两个小男孩很快就会派上用场。
敖渊想来,司青木迟迟不肯带他去见干乾教主,是因为他不够认可司青木阴邪的作风,不肯放下身段和仅剩的自尊与之同流合污。敖渊觉得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等下去,便在司青木的建议和许可下,决定对那两个小男孩出手。
敖渊怎么也想不到,进了石牢,见到的竟然是让个身败名裂的两个冤家小鬼!
冤家路窄,这两个小鬼,竟落到了他手里!
司青木果然,对他好极了!
阴戾的目光看向眼前瑟瑟发抖的两个小鬼,敖渊发出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冷笑,说了几句骇人听闻的狠话,随即转身出去,吩咐道:“把人洗干净,送到我房里。”
下人不确定问道:“两个一起吗?”
敖渊点头道:“两个,一起!”
狄叶和虞小云一起被拖出石牢,带到温泉边。狄叶先被按在地面,剥掉衣裳,扔进水里。
“住手!不要扯坏我的新衣裳。”虞小云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提在胸口,其他人竟拉不动。
这是他过年的新衣裳,狄叶的母亲一针一线亲手做的。虽然原来是给狄叶准备的,结果给他穿上,也算是给他添置的过年新衣裳。衣服穿在身上不太合身,稍微宽松了点,虞小云却不在意这些,只是认为给他做了新衣裳,他喜欢得很。
两个大人都扯不下虞小云身上的衣服,只好把他死死按在地上,拿剪刀来剪开。
虞小云大哭,被扔到水里,狠狠呛了一大口水。
狄叶只得安慰他道:“小师叔,衣服又不是你有意弄坏,我娘不会怪你,没关系的。等我们回去之后,让我娘再做两件……”
听他说“回去”,旁边一人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又把他的脑袋往水里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