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云听明白了,笑道:“叶儿喜欢吃就好。”
狄叶又道:“小师叔喂的汤圆,怎么都好吃!”
“贫嘴。”虞小云现在才发现,狄叶竟然越来越会向他撒娇。
狄叶听小师叔一本正经的语腔语调说他“贫嘴”,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趣味。小师叔做什么都很认真一板一眼、一本正经的样子,现在竟然会说他贫嘴了!
虞小云又舀起一个汤圆,吹了几下,送到狄叶嘴边喂他吃。
狄叶又吃下一个汤圆之后,对虞小云道:“这汤圆真好吃!小师叔也尝尝?”
虞小云摇头道:“我不饿。叶儿吃就好。”
狄叶又道:“我一个人吃多没意识,小师叔陪我一块吃才更香。”
虞小云听狄叶这么说,便说“好”,随即尝了一个汤圆。
汤圆的确很甜,但不是他喜欢的口味。
虞小云只吃了一个汤圆便不吃了,剩下碗里的全部喂给狄叶吃完。
狄叶或许真的饿,或许真觉得小师叔喂的汤圆他车好吃,一碗汤圆吃完,连汤也要喝干净。
虞小云把空碗放到床边桌面上,再问道:“叶儿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吃一碗?”
狄叶吃饱喝足,就开始不安分道:“还想吃……”
“还想吃什么?”虞小云没听清楚,便凑过去问道,“叶儿还想吃什么?”
“想吃你。”狄叶笑道,抬手一勾,就把虞小云拉到近前,一扬脸就亲上去。
虞小云稍微错愣,就感觉狄叶的吻长驱直入,便由他亲个够。
“真甜!”狄叶一本满足,扬脸而笑。
虞小云有同感,觉得叶儿更甜,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随后狄叶又嚷嚷要洗澡,虞小云便叫人抬来一大桶热水。
要脱衣服的时候,狄叶又说自己浑身没劲,要小师叔帮他脱衣服。
虞小云没辙,小心翼翼解开他的衣带,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片刻之间,狄叶上半身已经被脱光,解释的身躯在虞小云眼前展露无遗。
虞小云把狄叶的衣服扔屏风上,就含羞道:“好了。”
狄叶低头看下去,又道:“还有裤子没脱。”
“裤子你自己脱。”虞小云实在难为情,往狄叶裤头下看一眼,就不禁脸红起来。
虽然他对狄叶的身体并不陌生,但是一想到狄叶用那物件戳他屁股下面,他就觉得太羞人。
狄叶整个人摊在床上,又撒娇道:“我没有气力,自己脱不了。小师叔,你不会让我穿着裤子洗澡,再穿着湿答答的裤子睡觉吧?”
虞小云没辙,不会拒绝狄叶,便红着脸,再把他的裤子解开,再闭着眼睛替他把裤子脱掉。
看小师叔都做到了这份上,狄叶便适可而止,让虞小云抱他到木桶里,坐在里边好好泡个澡,全身放松一下。
虞小云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木桶边,趴在木桶边上,一只手轻轻拨动木桶里的水,看狄叶在水雾中的脸,似乎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狄叶被虞小云看得浑身发热,转身正对着他,低低笑道:“小师叔这样看我洗澡,怎么不害羞了,还是想一起洗?”
虞小云立即退开,红着脸摇摇头道:“才不要跟你一起洗。”
跟他一起洗澡会变成什么样子,想想就知道!
虞小云刚才问狄叶,今日与那在宽比试,后来是怎么在被那在宽压制的情况下反击成功。狄叶想起来也有点纳闷,当时他欺快撑不住了,什么也不想,唯一的意念就是坚持下去、把那在宽打败。随后他便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他体内蠢蠢欲动,想要爆发出来。然后他就爆发了,开始出手反击,并打倒了那在宽。
虞小云想起同在比试场内入口处看、且似乎对狄有兴趣的天云虹,想问他关于天云虹的事情。
然而话到嘴边,虞小云又犹豫问不出口。他怎么看,也不觉得狄叶跟干乾教有关系,不像会跟魔教的人打交道。
或许,幽云子与他交手时在比试场上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困扰而已。至于干乾教大祭司天云虹,她对狄叶感兴趣,不代表狄叶真跟她有关系。
狄叶看虞小云那害羞的反应,又忍不住逗他,手一伸,抓到他的衣袖,又把他拉回木桶边沿,故意笑道:“小师叔,真想一起洗的话就来嘛,这里除了我就是你自己,我们都这么熟了,用不着害羞。”
虞小云把自己的袖子扯回来,再次拒绝道:“不要。”
狄叶又笑道:“那你怎么痴痴看着我洗澡?”
被他那样看着,认他定力再好,也快要绷不住。
虞小云又道:“刚才在想一件事情。”
“哦?”狄叶好奇道,“想什么事情那么入迷?”
虞小云看了看狄叶,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今天你再比试的时候,有一人站我身边一直看着比试场上你怎么打倒那在宽的。后来你昏倒了,她还查看了一下你体内的情况。看腻只是气力透支过渡,并无大碍,她便走了。”
狄叶不由惊讶道:“是谁?”
难道是掌门师尊来了?
不对,如果是掌门师尊来了,大家早就跟他说了。
再看小师叔这般欲言又止,狄叶猜测那个人,一定不是大家都熟知的。
果然,虞小云迟疑答道:“是干乾教的大祭司,天云虹。”
狄叶一听这名字就皱眉,忍不住骂道:“那个臭不要脸的老巫婆,她又想干什么!”
想到天云虹找他,又突然向他出手,炼制莫名其妙。
骂一句之后,狄叶再问虞小云道:“小师叔,那老巫婆有跟你说了些什么话?”
虞小云摇摇头道:“什么也没说。”
狄叶这就放心了,那老巫婆没把他是魔族的秘密告诉小师叔,还算她没有不要脸到可耻的地步。
“叶儿与她还有什么过结?”虞小云看狄叶的反应,心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迷雾,又感觉狄叶或许与天云虹真有关系,真有秘密隐瞒着他。
狄叶想了想,气恼道:“我跟她没什么过结,她却莫名其妙、三番两次来骚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