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家大人过来?我凭什么要听你这个强盗头子说的话?”少女不服气地叫道。
“你很瞧不起我?”
“你有什么能让人瞧得起的?”
秦元耸耸肩正想说话,但是此刻一个白发老翁走了过来:“是谁要我过来啊?”
“你就是她家大人?”
“正是。”白发老翁看着秦元。
“让她道歉,或者作出其他补偿。”秦元语气平淡。
“少年郎,你可知道我的身份?”白发老翁笑了,看着秦元好像看着一个傻逼,他可是先天高手,看着秦元这样的后天武者就就像看小孩子一样。
秦元一听这句话就知道白发老翁没有道歉补偿的打算了,于是冷笑一声,拔出风暴巨剑直接向白发老翁劈砍而去,周围的人纷纷退让,不愿意被波及其中。
中途也不是没人想要劝架,但是一听周围人道出两人的身份,便又沉默了起来。
两个人没打多久黄云波就赶到了现场劝阻,但是很可惜,两个人没有一个给黄云波面子的。
白发老翁拳法高明,秦元剑法高超,二人打得不相上下。
“可惜了你这么年轻的天才今天就要死在这!”
秦元冷哼一声,把风暴巨剑扔在一旁,小莲剑法虽然精妙无比,但是威力始终是一大缺陷,眼前的老者疑似是个先天,小莲剑法对付他是不够用了。
“最好是。”
无相明王拳!
秦元身后出现一座泛着淡淡金光的巨佛虚影,白发老翁丝毫不惧,一拳轰了上去。
“砰!”
两拳相交之下,白发老翁被击退数步,而秦元岿然不动,白发老翁眼露骇然之色:“你是先天?”
“后天。”
“不可能,不可能!”白发老翁不是不能接受失败,只是他无法接受自己被后天武者打成这个样子。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秦元冷笑一声,他身上有着两门六转功法护体,一门使得秦元真气无比浑厚,另一门使得秦元**力量无比强大,这就不是一般武者能够相比的,再加上风暴巨剑带来的攻击加成,硬碰硬一般先天还真不是秦元对手。
再加上人老了之后气血衰退,**力量会急剧下降,因此这个白发老翁被击败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你才赢了一招而已!”
“你连一招都没赢过!”秦元嘴上根本不愿服输,身后巨佛虚影再度显现,霸道的拳风一拳又一拳轰向白发老翁。
白发老翁被打得嘴上、眼睛上、鼻子上都流出了血。
没错,秦元拳拳打脸!
长得比我帅的,都要被打脸!
咳咳,偏了。
看到白发老翁被打成这个样子,女孩也急得叫出了声来,心里也有了一丝的后悔:“爷爷!”
“记住了,你爷爷是因你而死的。”秦元继续冷笑,此时此刻白发老翁已经完全没有了还手的能力,秦元最后一拳化拳为掌打向白发老翁的天灵盖。
“不要!”
天灵盖碎,白发老翁卒。
“爷爷!”
“爷孙情深,令人感动,那你就去陪他吧。”秦元嘴上说着“感动”,神情却无比淡漠,捡起刚刚扔在一旁的剑走向哭成泪人的少女。
“下辈子招惹人前先看清楚那个人的脾气好不好,你到底招不招惹得起。”秦元一步一步地走着,也没有留给少女过多的时间哭泣,就擅作主张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随后秦元看向黄云波:“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寿宴,在下一定会做出补偿,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黄家,而黄云波在这边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父亲寿辰当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吉利到了极点,可是两个元凶,一个已经死了,一个不敢招惹,怎么办呢?
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秦元做为杀人凶手,感觉十分委屈,他和人聊天的时候莫名其妙被非议,最开始的时候只想要一个道歉或是补偿,但是白发老翁的态度实在是激怒了他。
如果只打那对爷孙一顿秦元又担心报复,只好杀死以绝后患。
但是在秦元不知道的地方,秦元再度出名了,那个白发老翁是铁苍派的一名长老,先天境界,吃瓜群众表示很满意,秦元能够以后天境界轻松打赢并杀死一名先天——虽然是年迈的先天,但是也足够作为谈资了。
二是秦元杀了铁苍派的两个人,这势必引起猛虎寨和铁苍派的撕逼甚至是大战,这又足够作为一些谈资。
而说书人表示十分高兴,秦元的经历已经带有一些传奇的色彩了,若是在此基础上添油加醋又是一个好的故事。
然而陈黑表示很心累,他觉得秦元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秦元居然要给黄家补偿。
他还记得秦元刚回来时两个人的对话。
“我杀人了。”
“哦。”冷漠.jpg
“我在黄家寿宴上杀人了。”
“哦。”冷漠.png
“你帮我准备些修炼资源然后给黄家当做补偿,记得多准备一些。”
“多准备一些是准备多少?”陈黑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毕竟涉及到修炼资源的问题,他还是比较重视的。
“按惯例来。”秦元说完就转身想走了,因为这些东西一直都是陈黑负责管理的,他作为大当家也只是偶尔查查账而已。
“停!”陈黑黑着脸叫停。
“还有事?”秦元并没有转回去,只是停住了脚步问道,他依稀能够猜出陈黑想要说什么,但他并不是很想听。
陈黑叹了口气道:“我的秦大当家哟,这个东西哪来的惯例呀。”
在这个江湖上,在别人寿宴上杀人的事儿有,做错了事儿给别人补偿的情况也有,但是从来就没见过在人家寿辰上杀人还给补偿的,陈黑觉得这可能是整个江湖头一遭发生的事情。
关键问题是,在人家寿宴上闹事如果真要给赔偿那可以说是一笔巨大的补偿,寿宴上死人那可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不管
秦元表情不变,语气不变,只是越走越远:“我不管。”
在秦元看不到的地方,陈黑翻了一个白眼并竖起了中指。
两个动作都是在秦元那里学的。
陈·心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