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颜本想轻轻推开他,但他稍一勾力,整个人又被一下子抱了起来。
以她的身形,恰好一个踮脚的高度就能靠紧他的唇边。
鼻尖微微碰了碰她的嘴唇,然后稍稍下移,在皓白如瓷的脖颈处停了下来。
舌尖润过了这里的每一湾角落,使坏似的嘬着,泛着淡红的印记微烙在肌肤上。
“......喜欢吗?”伏在她的耳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咽着。
像是要将她的气息她的味道一同拆入口腹。
透着粉白的脸颊倏地爬满红晕,但已不像从前那样如火烧一般,可原本,这比亲吻更容易使人软脚酥麻。
可能是,她开始习惯这样的亲热举动了?
她也没有再刻意抗拒他,微微地了低头,也不说话。
门外传来焦急的拨弄门锁的声音,甚至不断地用力左右掰转着门把手。
“里面有人么?赶紧给我开个门。”
宋景在门外听了很久,表情也从最开始茫然变成了愤怒,她原只觉得奇怪,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何陆辞深要将十人团都留下来,只单单保护她一人。
这更加让她觉得接受不了,有种完全被推翻的感觉。
从前那种亲密幻想也在瞬间被打破,以及她心里所觉得的那一些些特殊,在这里,就显得尤为自作多情。
被莫名打断,陆辞深的情绪略有些不爽,安抚似地摸了摸薄颜的手背。
将门打开之后,宋景在陆辞深出现的那一瞬间立马把表情换了过去。
她赋上了显而易见的笑容,装作完全不知的样子,“我是来找薄颜一块商量表演节目的事情,好巧啊,陆老大,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在这里...搞hs?
“我找小颜也有点事情,所以在里面待了一会,你现在可以进去,她就在里面。”陆辞深指了指里面的方向后转身出去了。
宋景瞅着他离开的背影望了一小会,又改了一副表情盯着薄颜扫来扫去,整得就好似那川剧变脸。
她在想为什么陆辞深会对薄颜感兴趣,除了那副花瓶相貌之外没有丝毫可取之处。
还没完全发育好的小馒头,不够翘起的屁股,瘦瘦小小的,像是风一吹过来就要歪折掉。
“有事吗?”薄颜问道。
这个总是喜欢扮温柔的宋老师最近越加有些奇怪了,从秦白那里知道她是陆辞深的手下后她也没怎么和她计较过,就是不知道她今天又想做什么了。
宋景微微皱了皱眉,把脑子里所想的暂时收了回去,“当然有事,明明是我报的架子鼓表演,你为什么要写成和我一起表演架子鼓?”
“和你一起表演?”薄颜当下就猜到可能是文艺委员或者音乐老师给弄错了,“中间上报环节一定是出了点问题,当时文艺委员问我的时候,我也刚好和她说了个架子鼓表演,可能她一下子写混了,然后就误会我们是要一起表演。”
“那怎么办?架子鼓很难的,难道你会?”
薄颜淡淡地望了她一眼却没有接话,她要真没有把握她能允许上报这个节目?
脑子这个东西,希望你也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