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找小烈试一下,如果能把小烈救的回来的话,我们就想别的办法把其他人也救回来。如果对小烈也没有什么作用的话,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尝试了。”虞清酒对贺随舟说。
贺随舟听了虞清酒说的话点了点头,虞清酒说的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因为虞清酒的血能去救其他人,这个想法是贺随舟提出来的,也仅仅是推测,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能证明。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所以他们肯定也没有那么盲目,直接草率的就把要喂给所有人的血都准备出来。
最好的办法肯定是先要拿一个人做个实验,如果对一个人有效的话,那么肯定对大家都有效。
如果对其中的一个人都没有效果的话,那对其他的人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如果在昏睡过去的小伙伴当中选一个他们最想救过来的人,那肯定是贺随舟的心腹或者贺随舟最铁的哥们儿林泽川,他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
其实这两个人对于贺随舟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如果让贺随舟去取舍的话,贺随舟肯定是没有办法取舍的。
作为小烈和林泽川他们两个人的兄弟,如果让贺随舟拿自己的命去换他们两个人的命,相信贺随舟肯定也是愿意的。
显然虞清酒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没有把这个问题扔给贺随舟让贺随舟去选择到底救哪个人,而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先救小烈。
这样也免得让贺随舟为难。这个选择就虞清酒来做了,不要让贺随舟去做这个选择。
当然,之所以会选小烈,虞清酒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一来小烈的身体状况之前一直非常好。体格也比较健壮。这样体格健壮的人受毒素的影响肯定也比较如果想要救他的话,肯定也比其他的人恢复的更快。
假设贺随舟的血对那些鱼的毒素真的有效果的话。先把小烈救过来,小烈还可以帮助他们去照顾其他的人。
退一万步讲,如果虞清酒的能力只能救其中一个人,另外其他人都救不了的话。
她也肯定会优先选择救小烈,因为如果其他人还必须得昏睡,不能醒过来,那么小烈先醒过来的话。在他们前往下一个墓室的时候,小烈还可以帮忙搬运其他的人。
总之无论如何,虞清酒的觉得先救小烈一定是最好的,所以她把这个话跟贺随舟说了,当然贺随舟不会反驳她。
既然血是虞清酒的血,自然想救谁都是虞清酒决定。贺随舟也不好插手。
所以他们两个打定了主意之后便回到了帐篷里面。坐在了所有小伙伴们的面前。
再回到帐篷之前,虞清酒从篝火旁边的背包里面掏出了一把刀子,这把刀子平时是她用来准备早餐和晚餐用的。此时此刻,没想到它居然会派上这样的用场。
虞清酒和贺随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虞清酒默默从自己的包里面掏出了那把刀子。把那把刀的刀刃对向了自己左手的拇指。
她紧紧皱着眉头,双手颤抖。她以前从未做过这样伤害自己的事儿,尽管他的生活十分的不如意,尽管她的前半生都在想着如何能脱离开贺随舟的掌控。
但是他也她从未想过伤害自己,她也没有对过自己做过这种自残的事情。
虞清酒是极其怕痛的。
但是眼下她不这么做的话,却没有什么办法了。此时此刻的情况逼迫着她必须要这么做。
但是虞清酒举着刀子在自己的手上比划了半天。她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没有下得去刀子
她的眼圈通红,强忍着眼泪不从眼眶中流下来。她求助的看向坐在旁边的贺随舟。“要不你来吧,”她对贺随舟说。
贺随舟立马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能这么做。”贺随舟对虞清酒说,“我下不去手,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子。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可是你现在不是为了伤害我呀,你现在是要救人呀。”虞清酒对贺随舟说,“我对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看起来太疼了。我没有办法下手。”
“你快来帮帮我吧,就这一次。只要能救过他们,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贺随舟听了虞清酒说的话叹了一口气,他知道。除了这样做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眼下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如果虞清酒下不去手的话,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心痛去帮她。
贺随舟没有说话,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接过了虞清酒手里面的刀子。他轻轻握住了虞清酒的手,把她的手对向自己的面前,他闭上眼睛,把刀子落在了虞清酒的手指上。
刀刃十分的锋利,他轻轻一滑。就听虞清酒一声惊呼。
他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刺眼的猩红血液从虞清酒的拇指当中汩汩的冒出来。贺随舟顾不上去安慰痛的整张脸都皱起来的虞清酒,他连忙把虞清酒的手拉过去扯到了小烈的嘴边。
鲜艳的血液,一滴又一滴的滴进小烈的嘴里。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双唇,仿佛给因为生病而面色苍白的小烈染上了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知过了多久。虞清酒手指上的伤口有干涸的迹象,血也不再滴下来了。贺随舟伸出手捏开了小烈的下巴,看了看他的嘴里。虞清酒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张嘴。肯定也已经有不少流进了他的喉咙里。
这样姑且算是他已经喝了虞清酒的血吧。贺随舟,想着。
他们两个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不知道应该给生病的人喂多少血。只是以虞清酒现在的状态贺随舟也不敢把太多的血喂给小烈。
看小烈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喝下去了一些。到底能不能有效果,就看小烈的造化了。
贺随舟顾不上管小烈,他连忙从林泽川的背包里边找出了药箱和绷带。打算给虞清酒包扎一下伤口。
他找出了云南白药,正要给虞清酒上药,虞清酒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先不要上药了吧,”她对贺随舟说,“没准儿我的血后面还能用的到呢。”虞清酒面色苍白的冲贺随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