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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乔亚。

盘古城的权力之间。

汗水从斯潘达因的头顶渗出，顺着前额淌向眼睑，又流经鼻翼，最终坠落光洁的地板，摔成无数瓣……

又麻又痒的感觉仿佛百爪挠心，斯潘达因很不舒服，却一动不敢动的保持跪伏，因为他在迎接命运的裁决。

“你的疏忽导致妮可·奥尔维亚、妮可·罗宾两名重要罪犯逃脱法外，进而又导致政府费尽周折的‘奥哈拉屠魔令’结局不完美，这是难以推卸的责任。”金发五老星道。

戴扁平帽的五老星道：“不过……你失职的事情暂且搁置！等齐格拉尔从布鲁乔亚王国归来再处罚你，毕竟你是他的部下。”

“五老星大人~”斯潘达因败犬似的呜咽、哀鸣。

“我们知道你的忠诚，斯潘达因！齐格拉尔也知道。”秃顶大胡子五老星安抚道。

得到保证的斯潘达因顿时松了口气，臂弯一软，干脆匍匐在地。

“说一下维恩的事情。”白色长发长胡须的五老星道。

和服五老星补充道：“越详细越好。”

“是！五老星大人！”勉强打起精神，斯潘达因道：“那是‘奥哈拉屠魔令’结束，‘亲王’……不，是维恩中将，他甩开同行的海军，要坐属下等人的船返程；他抱着昏迷的妮可·罗宾，据他说，他在炮火中游逛奥哈拉岛，确保屠魔令结束后没有任何一名考古学者侥幸漏网时，发现的妮可·罗宾，他并不清楚妮可·罗宾是天才的考古学者。”

五老星安静倾听。

斯潘达因道：“维恩中将似乎有些、有些疲乏？表情倒窥不出什么端倪，他那人喜怒不形于色；属下告诉他，属下留了妮可·奥尔维亚一命，原因还是拜他提醒，妮可·奥尔维亚区区毫无力量的普通人，她凭什么横渡天堑般的无风带，跨越新世界、西海两大海域？惋惜的是妮可·奥尔维亚嘴严，属下没顺利获得答案。”

“维恩中将吩咐属下，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允许她们阔别几载的*女团聚，过几天好日子，享受一番亲情的滋*……彼此焕发生命的活力……省的都寻死觅活……’，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然后他睡觉了，期间不饮水、不进食，什么也不做。”斯潘达因努力回忆细节。

戴扁平帽的五老星顿了顿手杖，道：“维恩平时的生活状态如何？”

“诶？”斯潘达因抬头，大惑不解。

戴扁平帽的五老星道：“喝水、吃饭、睡眠等等。”

“睡眠较多，喝水、吃饭很少，几乎不见他厕所。”斯潘达因道：“他喜欢看书、阅报，或与人闲聊，兴致来了还会演奏乐器，例如口琴、吉他，他都擅长。”

和服五老星道：“锻炼？”

“没有！完全没有！”斯潘达因错愕：“不锻炼，他的实力……”

不容斯潘达因揣测，金发五老星道：“继续。”

“是，五老星大人！”斯潘达因低头，道：“睡觉睡了三天，维恩中将苏醒，向属下透露策划一件大事，具体未明言……”

五老星秒懂，维恩策划的是讨伐和之国。

“他让属下把奥尔维亚母*送进他的房间，属下等人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但听见了奥尔维亚*女的尖叫。”斯潘达因道：“他走到甲板，擦拭嘴角，交代属下‘七天后开门，若是看见两头没有理智的怪物，就地焚烧处死！若她们尚有理智，交予齐格拉尔’。”

白色长发长胡须的五老星道：“你们乖乖听话了？”

“没，属下等人效力的是政府，不是他。”斯潘达因道：“属下等人待他离开，立即冲进船舱查探：房间飘荡淡淡的血腥味儿，奥尔维亚*女则躺在*，面无血色，脖颈处有咬伤！属下等人猜他吸了奥尔维亚*女的血液，安全考虑，属下等人转移奥尔维亚母*，牢笼监押。”

秃顶大胡子五老星道：“吸血鬼。”

“第七天夜里，一直昏迷、高烧，也不饮水、不进食的奥尔维亚*女，忽然眼睛变红，牙齿变尖，还背生翅膀，像极了使用吸血鬼果实能力变身的维恩中将。”斯潘达因道：“属下等人疏忽，她们力量暴增，竟扯断镣铐、挖开船板，飞走了。”

金发五老星道：“你联系了维恩？”

“是，五老星大人！我联系了维恩中将询问情况，他的原话是这样的——我拿那对*女做了场实验，不料她们居然成功接受了‘初拥’，而且其中一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有意思，她们似乎满足了‘初拥’的某些特殊条件。”斯潘达因记忆力不错，一字不差的复述。

秃顶大胡子五老星道：“妮可·奥尔维亚既是毫无力量的普通人，那恶魔果实能力者指的是妮可·罗宾？她是什么恶魔果实能力者？”

“属下……”斯潘达因呆滞，道：“抱歉，五老星大人。”

戴扁平帽的五老星道：“维恩还说什么了？”

“没什么了。”斯潘达因矢口道：“大抵是嘲弄属下‘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错过了天大的功劳’之类的。”

五老星视线交汇。

白色长发长胡须的五老星冷冷的道：“他说的有道理。”

斯潘达因如遭雷击。

“讨伐和之国完毕，不惜一切代价抓捕妮可·奥尔维亚、妮可·罗宾，弥补你的失职。”和服五老星道：“下去。”

斯潘达因狼狈逃窜。

“他不是心血来潮，他是摆出成功接受‘初拥’的案例供我们参观。”

“动物系·幻兽种，蝙蝠果实·吸血鬼型……隐藏了何等可怕的能力。”

“比超人系的手术果实靠谱？”

“那孩子撒谎成性、骗人为乐，他必定有所保留。”

“仔细验证真伪，我们不急！他不是想用玛丽乔亚的奴隶、海底大监狱的囚徒实验‘初拥’？”

“‘初拥’的成功接受，须满足某些特殊条件……许多地方和传说不对应，妮可·奥尔维亚生了妮可·罗宾，她不是*女，不纯洁……”

“……”

五老星密集的讨论。

……

PS：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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