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诗灵也不是被吓大的,况且不至于被这三人针对,就真的孤立无援。
“三百万别忘了给我,你们也不希望为了这区区的一百万,被人当做耍赖的流氓是吧?”楚诗灵淡淡的道。
三人皆是冷哼一声,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交出了一百万,这周围这么多人,他们想要耍赖也没那脸。
楚诗灵收到三人的转账,分了二百万给的秦风,然后憨憨的打了个哈欠,刚才精神过度紧张,现在一放松,她有点困了。
“你给我们哥仨等着!”三人也没有兴趣继续楚诗灵扯皮,扭头就走。
楚诗灵见三人走了,把车交给了一个工作人员,然后嘱咐了几句,上了一辆另外一个工作人员的车。
秦风也不客气,坐到了副驾驶,然后向工作人员道:“兄弟,去古玩街好运来饭店。”
还没有等工作人员回答,楚诗灵就先拒绝了。
“秦风,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绅士,难道不是应该先送女士回家?先去你家,这算什么事!”楚诗灵磨了磨牙,恶狠狠的道。
秦风淡淡的道:“我又不是绅士,我只是个市井小民,刁钻的很。”
楚诗灵闻言,美目一直瞪着秦风,然后对着工作人员道:“先去我家,望江花园小区。”
工作人员自然是听楚诗灵的,二话不说,直接轰起油门,向山下行驶而去。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驾驶技术自然不会太差,很快车子就到了望江花园小区。
这个小区,秦风只在新闻上看过。
除了环境安静,安保严格外,小区每层楼的所有住户,都有一个独立的花园阳台。
约莫三个的停车位那么大,里面都种了许许多多的花花草草,看起来极为的漂亮,很符合女孩子的的口味。
当然价钱也很贵,就算是现在身怀四百万左右的秦风,买下这么一户,也要吃土。
没办法,汉江作为东境经济最繁华的大都市,房价高的离谱。
一般的新房,没有个三万块,连一平方米都买不起!
简单换算一下,如果一个人的工资一月一万,那么一年十二万,那么他一年不吃不喝,一年也就能买四平方米,要想买小型一百平方米的三室一厅,要花二十五年。
二十年赚钱,得要不吃不喝干到四十五岁才能还完房贷!
秦风不由感叹一句道:“有的人还真是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上,已经在了终点。”
楚诗灵白了他一眼,不爽的道:“出生又不是我能选择,别一副酸溜溜口气,你现在努努力,不也可以买卖房什么的?”
秦风耸了耸肩,道:“行了,你既然安全到家,那我也准备回家了。”
说完,秦风摇下了车窗,而工作人员也将他带回了饭店。
回了饭店,秦风开着那辆电动车回了家,睡觉。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苏雨欣也没有上班,一直在家玩手机,或者约人逛街。
而秦风则是和杜杰在饭店里的忙碌,毕竟周末人流量多,秦风不敢让杜杰一个人应对。
要是出了问题,苏父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周一,苏雨欣回了公司上班,不过好在她的朋友听说了这件事,警告了欧阳经理一番,所以苏雨欣回公司也不怕欧阳经理公然找她的麻烦。
不过,秦风倒有点想想见见苏雨欣这个所谓的朋友。
那个所谓的朋友若对苏雨欣的没有想法还好,但要是让他看到那人有不轨的想法,那么只好他亲自动手好好教育了。
不过,苏雨欣似乎不太喜欢让秦风丢他的面子,所以一直对此事闭口不谈,也没把人请到家里或者饭店里来。
对此,秦风无奈,不过这也难不住他。
不过,他今天还有件被苏父下了死命令的事,所以他将暂时见见苏雨欣朋友的事放在了一边,早早就坐上了地铁,去了西区。
不过待秦风到了目的地才发现,那么多过去,汉江鉴宝协会所在地址已经变了。
原来的地方已经被铲平,盖成了一座高楼大厦。
秦风试着用度娘搜索,但是鉴宝协会更倾向于一个私人小团体,而且又不像作家协会那般被大众所熟知,所有秦风也没找到详细的地址。
只是大概写了某个地名,不过作用不大,就像瓷器厂也是个比较详细的地名,但要是真不告诉你古玩街在哪,你要想找到古玩街,那还是非常困难。
不过这时,秦风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肯定知道鉴宝协会在那里。
想到后,秦风上了地铁,打了个电话。
“滴滴。”
电话通了。
“秦大哥!”对面的声音是一个悦耳女孩,一声低低的娇呼。
“是我依依,你在上课?”秦风的耳朵很敏锐的察觉到林依依周围的声音。
一个声音中气十足的男音在说什么青年节晚会要马上举办了,班长统计一下现在有意愿报名的人。
可是,无人回答他。
辅导员正愁找不到人去表演节目,现在拍了拍桌子,定定的看着林依依。
林依依懵逼了,她没想到因为刚才和秦风的对话,辅导员会让她报名表演节目。
“老师,我不想参加……”
听到林依依的回答,辅导员皱起了眉头,粗声粗气道:“林依依,你不要害羞,也不要撒谎,难不成你刚才自言自语的是在打电话,嗯……”
“老师,我报!”林依依哭笑不得,只能被迫同意。
“这才是我们班的榜样,我们班的学习委员,这种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正当辅导员准备来一篇长篇大论时,“叮叮当”的下课铃声响了。
这时,辅导员遗憾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了句“下课,名单由班长下来统计”就走了。
估摸等他下次再继续他长篇大论的时候,都是下周周一班会的时候了。
大学辅导员,从来都是神龙不见首尾。
下课后,林依依光明正大的拿出了手机,向还没有挂断电话秦风诉苦。
“秦大哥,你这电话把我害惨了,我被我们辅导员逼着参加青年节表演。”林依依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