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李元霸已然准备动手。
在他看来,自家主公让杀的人,便是该死,所以,自然也就没有缘由。
而阎乐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后者连忙退后几步,躲在大秦士卒群中,方才是稍微安心,但是其目光中,依旧有些忌惮地感觉道:
“武侯,你未免是过分了吧?在下奉中车府令之命,诚心诚意,前来邀请你前往皇殿闻政,你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人?”
说着,阎乐还是有些畏惧的感觉。
毕竟,多年来追随赵高,自然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李元霸身散发出来的杀机,也就是说,这位刚刚真的准备动手杀他。
想到这里,阎乐还是有些不解的感觉。
要知道,不管怎么说,
他可是赵高的人,且还是其女婿。
而如今的咸阳城中,可谓是被赵高一手遮天,不单是禁卫军归其管辖,且暗中还有天网的人可以调动,这些人加起来。
规模怕是已经突破十万!
按照线报的话,这赢黎不过是,率领着五千兵甲而已。
哪怕说,他麾下的精锐,全部都是勇猛无敌,但也顶不住这么多的大秦军吧?
后者如何敢这般大胆,直接就是当街动手杀他!
莫非,这位武侯,当真半点都不忌惮赵高吗?一旦杀他,可就等同于向赵高宣战,向咸阳城内的十万大秦军团宣战,这位武侯,当真猖獗至此吗?
“你想知道原因?”
话音落下,
府门前的赢黎,便是淡淡的开口问道。
“当然,在下可是命官,中车府令赵高府的乘龙快婿,你居然敢杀我?”
“莫非,武侯便可以无法无天吗?”
“难道,这大秦已经成了,武侯的大秦了嘛?”
说着,那阎乐直接就是给扣一个谋反的帽子。
毕竟,相信任谁如果说被诬告谋反的话,都是会有所慌乱的,但反观赢黎,这个时候却是异常淡然,倒也正常。
他此行咸阳,
为的不就是拿下,这大秦天下吗?
既如此,何惧之有呢?
“好,你想要原因,本候便给你一个,你区区一个咸阳令而已,芝麻大点的官职,见到本候,竟然敢不下跪,你当不当死?”
“还有,本候乃是皇族,无论是官职,还是身份,都要比阉贼高贵的多,他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来调令本候?”
“你身为咸阳令,非但不提醒,居然还来传命,你说你当不当死呢?”
说着,
赢黎的面容,还是有些冷笑。
“这…你…你竟敢对郎中令大人不敬?”
阎乐面容中有些惊怒道。
毕竟,在他看来,如今的咸阳,早就是赵高的天下了,其手握兵马,且还是掌控帝王,还有文武百官为其保驾护航。
这大秦中,谁敢反对于他呢?
至于自己,作为赵高的女婿,身份却也是无比尊贵显赫。
而赢黎先前所言,显然压根是没有将他们放在心。
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不屑。
这让阎乐,焉能不怒呢?
“不敬?呵呵,狗屁的郎中令,他赵高区区一个宦官,也配让本候不敬?笑话!”
“你等的官职如何来的?真以为天下人不知吗?身为我大秦的奴,不思精忠报国,居然是企图谋乱纲常,其罪当诛。”
“元霸,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候杀!”
赢黎冷冷的话音落下来,
其身后的李元霸,直接就是向着阎乐的方向走去。
而后者见状,
便是派遣大秦士卒们阻拦。
但指望这些人拦住李元霸,简直宛如痴人说梦。
摧枯拉朽,便是将他们给诛杀,紧接着,李元霸挥舞着擂鼓瓮金锤,就向着那阎乐砸去。
后者看着落下来的金锤,
当即便是开口道:
“你们敢?我可是中车府令的女婿,你们要是杀我,郎中令大人不会放过你等的,咸阳城内的十万大秦禁军,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话要是放在别人那里,或许管用。
但偏偏他所面对的是赢黎,后者自然是不会管他的这些话。
而李元霸没有得到命令,
所以,
更是毫不留情的下杀手。
巨锤砸在其脑袋,直接血浆迸溅,而后脑袋都是被压扁了,阎乐本来就是个酒囊饭袋,哪里能够承受的了,这一锤呢?
当即就是倒地身亡,将其诛杀后。
李元霸便是毫不在意的退到一旁,就好像做了件,最简单的事情罢了。
而看着地的阎乐,
赢黎就是开口道:“来人,将其头颅……罢了,找副棺材,将其尸体放进去,随本候入宫。”
毕竟,既然这赵高已经派人来请的话,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估摸时间,
若是推算没错的话,
恐怕今日就是‘指鹿为马’的日子,这样的热闹,赢黎岂能错过呢?何况也要将这份大礼,送给那位中车府令不是吗?
毕竟,后者可是帮了一个大忙。
若非他篡改遗诏,更是霍乱朝纲的话,自己又如何顺理成章的亲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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