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才是混蛋呢!你这人凭什么平白无故骂我爸爸?”
任婷婷俏脸发寒,怒目相视。
尤其是文才那种色眯眯的眼神。
让她心生厌恶,秀眉倒竖,呵斥道:“哼,你看什么看!”
文才脖子微缩,眼神依旧火热。
“本来嘛,强迫自己女儿干这种事,他不是混蛋又是什么?”
秋生却大义凛然地说道,“要我说,你爸爸这种人,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小姐,我师兄说的没错啊。”
文才跟着点头附和道。
张清玄眼睛微亮,诧异地看着秋生。
小子,你很勇啊!
竟然连任家镇的土皇帝都敢骂!
“你...你们...”
任婷婷气得脸都红了。
手指着秋生微微颤抖,想骂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
只得把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张清玄。
“别生气。”
张清玄拍了拍任婷婷肩膀,轻声安慰。
接着。
看向秋生和文才,微微皱眉,面露不悦之色。
不错。
细节一定要拉满。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怎么颠三倒四的?”
“嘿嘿,清玄师叔你就别装了,你看你都把人家怡红院的姑娘带来了,还跟我们装什么糊涂呢?”
“就是啊,清玄师叔,这位姑娘这么漂亮,该不会是怡红院的头牌吧?”
秋生和文才都猥琐发笑,还表现出一副我们都懂的模样。
“你们瞎说什么呢,哪来的怡红院姑娘!”
张清玄‘赫然大怒’,指着任婷婷‘气急败坏’地说道:“这是任老爷家的千金,任婷婷小姐!”
既然是看戏。
那他‘无意间’再添把火。
不就更加有趣了吗?
果然。
话音刚落。
任婷婷就愣住了。
怡红院?
不就是刚才在街。
那些引诱张先生的女人站的地方吗?
再回想起秋生和文才的话。
顿时。
“啊,你..你们竟然当我是...”
她就反应过来了,心中羞怒交加,瞪了眼秋生和文才,冷哼道:“哼,张先生,我们走。”
张清玄‘冷’着眉,轻轻点头。
“误会,误会啊,任小姐...”
“对..对..对啊,我和师兄认错了了!”
二人惊慌失措地走出柜台,想要拦住任婷婷解释。
结果呢。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任婷婷赏了秋生、文才一人一个五指山,拉着张清玄愤怒地离开。
随后。
“文才,你不是说任小姐长得跟包子一样吗?怎么她长得这么漂亮,害得我都认错人了!”
秋生不满地看着文才说道。
“我也是猜的啊,而且都怪你姑妈说什么怡红院的姑娘要来,不然,我们怎么会误会婷婷啊!”
“唉,只能回去求清玄师叔帮我们向任小姐解释一下了!”
之后。
秋生和文才化身狗腿。
相当殷勤地给张清玄端茶倒水、捏肩捶背。
那待遇和热情。
把九叔都给看懵了。
然后。
九叔通过张清玄了解到那天的事情。
立马给秋生文才‘奖励’了一顿竹藤抄肉。
外加一个时辰的马步。
美其名曰,让他们消消食,醒醒脑。
初七。
中午一点半。
任老太爷的坟前已经摆好了香案。
众人依次香之后,
任发走前,有些得意地说道:“九叔,张先生,当年看风水地说过这块地很难找的,是好的墓穴!”
“不错,这块穴叫蜻蜓点水穴。”
九叔赞同地点了点头,围着墓地,边走边说道,“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可用,所以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了不起,九叔。”
任发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接着,他又开口问道:“那就再请九叔和张先生看一下,到底还要不要迁葬。”
“师父,什么是法葬,是不是法国式葬礼啊?”
文才凑前,疑惑地问道。
“你少多嘴。”
九叔轻声呵斥,然后看向张清玄问道:“师弟,不知你怎么看?”
“要不要迁葬,暂且不说,但是这棺木确实需要取出来了。”
张清玄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错。”
九叔点点头,询问道:“任老爷,不知当年那个风水先生,还跟你们说过些什么?”
“当年那个风水的还说过,先人竖着葬,后人一定旺,先人二十迁,子孙福绵延。”
“那灵不灵呢?”
“实不相瞒,这二十年来,我们任家的生意越来越差,都不知道为什么。”
任发苦笑着摇摇头,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除此之外,我们任家的人丁也变得愈发单薄,不仅我二叔在五年前病逝了,我和堂弟膝下都只有一个女儿,并无一个男丁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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