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第一位阶的律法,对非人之物有用吗?
答案是没有,所以南胖子等于是正面硬吃了一记火球术,双手被高温灼伤,皮开肉绽,掌心一片焦黑。
以此作为代价,触犯“律法”的魔导学徒安娜受到了相应的处罚,她被“禁魔”了,在南胖子的技能结束之前,她将无法调动任何魔法元素,吟唱任何需要魔法元素的技能。
在这种极限一换一的情况下,一班和八班,等于是同时丧失了一名战斗力,于是场面由原本的九对七,变成了八对六。
与此同时,代替奥拉森和赵狱承受了“虚弱诅咒”的南山毕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被左右两边的赵狱和奥拉森同时抓住肩膀,向后一推,撞入希尔薇娅怀里。
原本疼得龇牙咧嘴的南山毕顿时深吸了一口气,闻着希尔薇娅发间的清香,在心里默默感叹一声:“洒家这发火球挨得值了!”
希尔薇娅皱了皱眉,强忍着一记盾反把这死胖子弹开的冲动,目光死死地盯着四十米开外锁定冷若离的守林人,握住盾牌的手掌略微有些湿润。
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接下这一箭,虽然有尘心老师在一旁看着场子,肯定出不了人命,但以冷若离那小身板硬挨一箭肯定不会好受,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增大防御面积……没等江映雪的指示下达,希尔薇娅一手抓住南胖子的衣领,将他往冷若离所在的方向一丢,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南山毕只觉得菊花一紧,屁股挨了一箭,鲜血横流。
“我擦!”南山毕泪流满面,捂着屁股扑倒在地,哀嚎道:“希尔薇娅我恨你!”
同时,南胖子咬牙切齿地转过头,朝着守林人朱才放了一个“惩戒”技能,于是朱才手中拉满的弓弦顿时崩断开来。
守林人朱才看了一眼趴倒在地的八班胖子,一抽腰带,又是一根银白的兽筋被其娴熟地绑在竹弓之,再次拉弓搭箭,瞄准吟唱中的冷若离。
魔导学徒安娜被禁魔之后,已经默默地退到了队伍的最后方,而魔女凯瑟琳此时也开始咏唱“迟缓诅咒”,目标是那与己方三名前锋打得有来有回的赵狱与奥拉森。
但是,这个时候,三柄木剑好巧不巧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直指凯瑟琳面门,不得已之下,凯瑟琳只好放弃吟唱,抽身后退,再一抬头,就发现对方阵营中的那名女剑修已经不声不响地突进到了己方阵营之内,距离自己的距离不足十米!
法师和魔女,被一位剑修近了身,会如何?
其结果,可想而知。
凯瑟琳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始终没有出手的守墓人罗旋,只见这名高瘦少年冷笑一声,一脚点地,奔行之中的陆卿脚下突兀地伸出一只腐烂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在了少女的脚腕,将她禁锢在了原地,无论陆卿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陆卿倒也狠辣,见势不妙直接放弃挣扎,并指掐诀,四把木制飞剑呈四道长弧从两侧包夹凯瑟琳和安娜两人,企图以一换二,最不济也要拿下其中的一个。
但是,原本阻拦在两女身前的守墓人罗旋再次出手了,接连五处土地突兀地破开,从中钻出五具腐朽的白骨,阻拦在了飞剑的必经之路,以陆卿的驾驭能力,此刻竟然根本来不及绕开!
仓促之间,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陆卿前方,左刀右剑,交错斩出,轻易切断那只握住少女脚踝的腐烂手臂,而后大步前奔,一头撞进一具骷髅怀中,刀剑轮转,将那白骨亡灵拦腰切成三段,破碎骨骼散落一地,不复活动。
“谢了——”陆卿微微一笑,双手交叉,十指大张,放弃两把距离过远的飞剑,任由其被白骨亡灵阻隔下来,专心驾驭剩下的两把飞剑,从月神业身后绕行而过,依旧不依不饶地刺向凯瑟琳与安娜二人。
“不用谢我,谢江映雪。”月神业双臂肌肉绷紧,说话之间,整个人已经来到了罗旋身前,脚尖点地,半身重心偏移,刀剑并行,携裹着微弱的剑风,回旋之间,一记自右至左下的迅猛斩击,势不可挡地劈向罗旋胸口。
高瘦少年冷目以对,抬起手臂,毫不畏惧地挡住了夜神月的斩击,任由手臂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神色讥讽地道:“你大概不知道,对于一位感受不到疼痛的守墓人而言,所有来自物理层面的攻击,是多么的软弱无力,不足为惧。”
说着,他握住刀尖剑刃,一脚踢在月神业腹部,将这名沉默少语、出手却异常惊人的少年远远踹飞出去,咧开嘴角,狞笑道:“而且,打你们而已,哪用得七个人?我一个人就够了。”
不远处,安静旁观战斗的年轻老师扯了扯嘴角,得,比老子年轻时候还要狂,你以为你是谁啊?尘世之王?旧日主宰?
另一边,陆卿双剑戳在了凯瑟琳和安娜胸口,两位少女双双出局,而她本人也被一发迟缓诅咒命中,导致速度骤减,被临时调转攻击目标的“守林人”朱才一箭射中后背,同时出局。
九对七,变成了七对五。
其中,排去江映雪和千纸鸢两个非战斗力,其实局面已经演变成了五对五……再考虑到希尔薇娅要分心保护江映雪、冷若离和千纸鸢三人,真正有效战力,只有四人。
在这四人中,月神业轻度内伤,赵狱和奥拉森以二敌三陷入苦战,而冷若离在与朱才远程对峙……局面并不乐观。
江映雪十指交叉,神色如常。
被守墓人一脚踹飞的月神业,在空中找到了短暂的平衡,落地后接一个翻滚,嘴角溢血,但动作却不见丝毫凝滞,起身提剑,冲向与奥拉森、赵狱交手的一班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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