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听到这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已经检查了三遍了,还是一脸不相信的口吻直接开口道,“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检查了一遍,你就是骗我,我根本就没有怀孕过!”
简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这样样子的乔婉,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仿佛和以前那个乔婉完全不一样了。
倒是简如意看到这里,一直在后面没有说话,几个人在屋里相对沉默着,只有乔婉时不时催促着要找医生重新检查,但是简言根本就懒得搭理她。
更别提简父了,一听到乔婉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当时的心情可以说像是玩过山车一样让他的心情如此大的波动,尤其是这么大了,简父从来没有遭遇到这样的事情。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还一直反复的去问简言到底有没有和她发生关系,在简言无奈的点头之后,简父的心彻底就像是被堵住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他喘不上来气。
直到简母来了这里,如此诡异的气氛才被打破。
看到乔婉的时候,简母看见简如意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把目光落在了乔婉的身上,随后问道,“婉儿的身体怎么样?孩子还好吧?”
简言听到孩子两个字恨不得直接一锤子把自己的耳朵给砍掉了,当即不耐烦的心情直冲而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简母,没好气地在她身上撒着气,“我都说了,没了没了,到底要重复多少遍!以后她也不能怀孕了,医生检查出来不孕不育。”
此话一出,简母直接呆滞在了现场,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乔婉,随后将目光落在简如意的身上,质疑道,“孩子是不是被她害死的!”
简父一听这话,原本还能沉着气不说话,现在直接训斥道,“什么啊,你问你儿子,别什么都怪别人,乔婉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怀孕了,是自己吃的问题,医生都检查出来了。”
简母闻言,不知为何当即就松了一口气,感慨道,“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看了一眼情绪不对劲的乔婉,直接叫着简言要出去。
简言看着简母难得一脸沉重的样子,甚至在最后还要叫着简父出来,简如意就像是一个看客一样全程看着眼前发生的戏剧性的一幕,简母这个反应过半时什么意思,简如意已经完全看出来了。
而乔婉也是察觉到了这点,顿时一改刚才不愿接受现状的情况,直接看着简母,单刀直入般地坦白道,“简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简言抛弃我吗?”
简母一听这话,登时脸上有些难堪的看了一眼乔婉,随后轻声反驳道,“婉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伯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这是你和简言之间的事情,当然是让简言自己做主了。”
听着不是肯定的话语,乔婉听了直接笑出了声,随后淡淡地说道,“简伯母,事到如今,不管你们任何人什么态度,也是我乔婉说了算的!不是你们想不结婚就能不结的!我的孩子是被你们家人害死的!我的孩子也是你儿子的!现在把我搞成不孕不育了就想散伙!门都没有!”
乔婉心里有多通透,她的爹妈根本就不为自己的孩子婚姻大事着想,也不去为了这方面去筹谋划策,觉得他们的女儿已经很优秀了,在怀城可以得到陆少的爱慕已经是很好的一个状态了。
殊不知,她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野心,她一直在给自己找着机会,可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面,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怀孕对于一个女人是如何的重要。
都说这男女平等,但是在这些世家面前,不能怀孕就是断子绝孙,尤其是简家这样的一个状态,他们看得有多重要,乔婉心里清楚,也明白,现在他们的思想完全没有办法说服上一代。
简母听了这话,原本还觉得担心乔婉的心神状态,但是听了这样一番话后,觉得还是多虑了,瞬间就轻笑一声,说道,“乔婉,一开始我也没见你多想和我们简言结婚,不然为什么还要管简家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简家就已经这么尊重你了,你心里也清楚吧,再者说了,医生都说了孩子是你吃没的!跟我如意有什么关系!”
“简伯母,你说这些也没有用,我要是没人要了,你们家就得给我接着!”乔婉也是情绪非常不稳定,说起话来完全不考虑后果了,直接张口就来。
简言听了这话也是一脸烦,甚至这个时候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抉择了。
这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就因为刚才她刚刚的声嘶力竭全都功亏一篑了。
简母被乔婉气得也是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的,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我们家简言可是没有强迫你做那种事情!造成这样的局面不要把这些全都推给我们简家!简家不背这锅!”简母说完就直接来到了简言的面前,一脸愤怒得看着他让他起来,让他直接回家,不许在医院待着了。
乔婉一听这话,直接激动地将简言给抓住了,不让他来,一脸的警告,仿佛简言要是走了她一定不会让他再回来!一定不会原谅他。
这样的眼神简言见过太多次了,每次他只要提出一点要求乔婉就是这个样子。
心累的简言,心里完全没有想清楚的他,顿了一下还是直接将乔婉的手从他的胳膊上一根一根地掰开。
乔婉见状,直接咬牙切齿地低声威胁道,“简言你今天要是出去了,你最好别后悔!”
简言手停了一下,在乔婉一个胜利的眼神就要望向简母的时候,简言直接用力将乔婉给挣开,随后起身决绝地直接向门外走去。
乔婉瞬间狰狞起来一张脸,义愤填膺地怒吼道,“简言!!!”
但是简言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随后简父也被简母直接拉扯着就离开了。
随后乔婉看着屋里剩下的唯一一个人,眼神飘忽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