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郑源一行人,连夜赶路离开后,便昼伏夜行,赶往武当。
说起来倒不是郑源怕了这丐帮,如果就他二人还真就没必要如此,主要是带着这群孩子,怕丐帮来袭,害了这些孩子的性命。
一路上他们也都是过城而不入,竟让他们顺利的赶到了武当脚下,这下郑源松了一口气。到了武当就好了,武当众人自会保其周全。
其实郑源的镖局是可以凑足人手护送的,但毕竟镖局处于暗处还未公开,所以也不便调用,不过,郑源也送了信回去,调山庄的人马前来武当汇合。
马车也直接留给车行,只是让车行帮忙带这些孩子随他上山,车行看不过是送人上山便可得到一辆马车,自是千肯万肯。
之后郑源带着人便上山了,守门弟子远远认出郑源,眼见他带了一大帮孩子回来甚是奇怪,但也安排人上山通知。
宋远桥等人一听说郑源上山了,话都没听完便运起梯云纵下山。
到了山门便见莫声谷冲着郑源道:“源哥儿,你这一去都有几个月了,是不是拿到黑玉断续膏了?”武当七侠的其他几人也是目无余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生怕他说没有。
郑源也被他们的架势吓了一跳,“唔,我拿到了,不过咱们先别急这些,这药也跑不了,你们还是先给我身后这些人安排下住的地方吧。”
这时宋远桥他们才回过神,脸色一红,一闪而逝,如果不是郑源盯着看估计都发现不了。宋远桥也知道是自己等人太着急了,然后看到郑源身后带着群孩子,而且不少看着就有残疾,也是惊讶不已。
“郑师弟你这是?”宋远桥问道。
“怎么说呢,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先上山再说。”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袋,都昏了头了。”宋远桥说着便带着郑源上山,安排好了事务之后,众人在紫霄殿落座,郑源向几人介绍了孙豕给大家认识,
随后就说起了自己这一路行来的惊喜路程,听得莫声谷热血沸腾,直言不是自己有点可惜。
“这次我拿到了这些药,具体也没试验过,为防意外咱们先找几个兔子试一试,再给俞大侠安排吧。”郑源一边建议,一边把药瓶从怀里拿出,递给宋远桥。
“嗯,确实要谨慎些,俞师弟也不差这几天了,到时候咱们给他个惊喜。”随后宋远桥又一次询问道,“你带上山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你们听我慢慢来说......”郑源便把事情缓缓讲出,只见莫声谷听完,‘啪’的一声拍在扶手上,“这群恶贼真是罪该万死。”
“不过杀人不过头点地,师弟却是有些过分了。”宋远桥宅心仁厚道。“你杀了他们就好了。”
还没等郑源说话,莫声谷就怒气冲冲朝着宋远桥吼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源哥儿做得对,要是我,非把他们手脚碾碎,只是废了武功断了经脉太便宜他们了。”
“好了好了,莫要争吵,莫师弟,师兄不是这意思。”一旁的张松溪劝道,“莫要因此伤了和气。”
“对,没必要为这些小人生气,”郑源也在劝说着,“另外我还想让武当能管我们一段时间的住宿,我正安排人前来接应。”
“师弟哪里话,你帮我们这么大忙,怎么如此见外,到时候这丐帮我们帮你挡了。”宋远桥打着保证。
“不必如此,这丐帮我还真就不怕,到时我自会处理好,请师兄放心。”郑源拒绝道。
“好,如需帮忙只管来信,我武当必然鼎力相助。”宋远桥见他如此说,便改了口。
随后他们便在武当住下,宋远桥安排人去做实验。
张三丰听说郑源回来也出关一见,互聊武学,这期间郑源把自己推演创出的农夫三式告知张三丰,张三丰习练之后直呼小友大才,竟然结合自己已经创了一半的武学,将之完善提前创出了太极内家拳,修炼成功并且更推进一步,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这农夫三式便是一流武学了。
郑源只感慨老张就是老张,这天资没的说啊,张三丰之后的时间竟然慢慢的白发转黑,返老还童了一般,令武当众人大是兴奋。
却原来这功夫最初创造就是为了强大人体气血的,故而老张练成后气血旺盛,易筋洗髓了。
“老道能感觉到,我又可以最少再活60年啊。却是要多谢小友了。不知老道是否可以将此功传下。”直把武当众人听得是心驰神往,羡慕不已。
“没问题,武功创出来就是给人修炼的,前辈只管教授。”郑源大气道。但即使如此张三丰也只是交了武当七侠,并嘱咐他们,注意不要所传非人,
实在是这武学对资质要求小的可怜,只要身体健全便可修炼,速度更是惊人,营养充足得时候三五年便可以出现二流高手,至于一流却是要另有机缘此时暂且不表。
之后经过半个月的时间实验,发现断骨只需半月便完全愈合,并且大大加强,众人自是高兴不已,知道是真药。
只是俞岱岩的伤势早已愈合,这却是要再打碎一次从新愈合,俞岱岩也硬气,听了之后二话不说运起内力竟然在体内自己断了骨头,疼的那是冷汗直流,但为了保证药效,又不能麻醉,也就只好安排人给他抹药并固定起来。
那一瓶药本就是可以用百十号人的,所以俞岱岩也用不完,郑源又想到收留的那群孩子,都是因为采折生割造成的残疾,除了被破坏的皮肉无法治疗,那些骨折等都还是可以治疗的,于是便让他们一起接受治疗。
一转眼便到了拆线的时候了,众人在俞岱岩的屋子外急的团团转,好不焦急。
过了一会儿就见屋子打开,清风明月二个童子搀扶着一个消瘦的年轻人走出了屋子,正是俞岱岩,只见他也是满脸兴奋,看见宋远桥等人更是声泪俱下,“师父,师兄,师弟,我能走了,我又能走了。”
说着让旁边的人离他远一点,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泪流满面。几个师兄弟又是一振抱头痛哭,真情流露,张老道也是在旁不住的点头道,“好好好。”
郑源也看的感慨万分。
随后他来到郑源身便准备行礼时,被郑源拦下,“师兄才刚刚病愈,还要注意休息才是,万不可如此。”
“师弟放心,以后师兄这条命就是师弟的了。”俞岱岩激动地说道,
“不必如此,师兄还请好好养伤才是。”郑源推辞着。之后便先一步借口离开,不打扰武当众师徒的团聚。
随后几天郑源便带着那群骨骼也痊愈的孩子告辞了,山下自然有人接应,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朝着罗县老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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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的人自然也接到郑源下山的信息,“全长老,已经探明了他们的方位了。”有弟子回来禀报,原来这次郑源他们没有隐藏行踪。
“好,我还以为他们能躲在武当山多久呢。”全长老拍手道。
“长老,这次决不能放过他们,他害我开封分舵舵主,必学血债血偿。”下面一个四代袋弟子带头说道,
“对对,血债血偿。”下面的众弟子跟声附和道。
这长老一看群情激奋,士气可用,也不拒绝便道:“来人啊,再去探明他们的行进路线,我们去他们前面埋伏他们。”
“是。”有弟子领命而去。
随后他们便开始商量种种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