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M国!
一个穿着淡紫色卫衣的女人戴着耳机走在林荫小道上。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国啊?你不是说等我学业完成了就让我回国了吗?”
“对啊,你学业完成了吗?”耳机里,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甚至还能听见对面嘈杂的音乐声。
“完成了啊。所有的结业证书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好几秒,“你不会是买的证书吧?才一个月,就拿到了这些?”
“很简单啊!啊!”女人低着头打电话,不小心撞到一个人,“不好意思。”
“没事!”低沉的磁声在头顶响起。
女人抬头,下一刻,她完全愣在了原地,拿着手里的半只耳机掉落下去也没有反应。
眼前的男人完全不能用帅气来形容,简直就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美丽却又安静,天生一种淡漠的气息,却让人完全移不开目光。
一身黑色休闲套装,明明应该是阳光的,穿在他身上反而多了一丝禁欲的气息。
她一直以为她哥那种妖娆型的男人已经很出色了,可这个男人完全不输他哥,就算是身上的气质,也完全不输她哥。
“你在听吗?”电话里传来怒吼声,吓得夏悦急忙回了神,甩了下脑袋,低下头小声的在耳机边说话,“有点事,待会儿我在联系你。”
话音落下,她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抬头,笑靥如花,“帅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不用!”男人淡漠的拒绝,越过她就要离开。
夏悦手忙脚乱的收好耳机,小跑着跟上男人,“帅哥,你也是华国人是吧,我是家里人逼着我出来留学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真的很孤苦害怕,我们就留个联系方式,以后你要是也孤苦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男人眉头皱在一起,脚步不自觉的加快,耳边叽叽咂咂的,吵得他心烦,只想快点甩开这个女人。
“帅哥!”夏悦不依不饶,终于在红灯路口挡住了他的脚步,“你就留个联系方式吧,好不好?”她双手合十,抿着嘴,委屈巴巴的盯着他,像是不给联系方式就不让他离开了一样。
男人彻底被吵得烦了,随口报出电话号码。
夏悦急忙记下来,“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男人眉头轻轻拧起,想了一会儿,“席诺。”
他应该叫席诺吧,那两个人找他的时候,嘴里好像叫的这个名字,只是那两个人太笨了,明明就在不远处,却怎么也发现不了他。
此刻,正找席诺找的焦头烂额的两人,眼皮忍不住跳了两下,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骂他?
“席诺!”夏悦呢喃着名字,抬头“好好听的名字,席诺,你好,我叫夏悦。”
席诺越过她,这一次,加快速度快速离开,生怕被沾上了一样。
“喂!”夏悦想追上去,已经是红灯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人群里,她起的跺了一下脚,指着对面信誓旦旦的开口,“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追到手,看你还怎么高冷,哼。”
她快速的回了自己的小洋楼,翻出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高速的敲打着。
“竟然是才注册的号码?也是昨天才来这里的华国人,那……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刚刚开始一定不适应,我……要是能够做他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我不就有机会了?”
夏悦脑海中快速的闪过很多办法,只要想想,以后可以天天看见那样的美色,嘴角就忍不住翘起。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没好气的接起来,“干嘛啊?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邮箱发了你附近一些好远的地方,你就当旅游了,年底我一定接你回来。”
“好。”夏悦爽快的答应下来。
对面,沈文尧愣了一下,“你不吵着回来了?”
“不不不,与其回去被你再次送到其他国家,还不如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等你。”
“看来我的小悦儿已经长大了,乖啦,等我来接你回家。”
“好!”
挂断电话,沈文尧看着落地窗下的整个帝都,嘴角轻轻勾起。
两个月前,夏悦在昏迷中产下了一对儿女,没过两天就苏醒了过来,也忘记了一切,欣慰的是,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没有一点刚刚生产过的迹象。
因为害怕被席诺发现,确定夏悦身体没有问题后,她就将夏悦送到了M国,等这边的彻底稳定下来,他会接夏悦回来,到时候夏悦只能是他的女人。
之前,席诺说对了一句话,他确实爱上了夏悦,否则又怎么可能费尽心力救活她呢?
席诺,我们之间的战争彻底开始了!
夏悦挂断电话闭上眼睛美美的睡了一觉,闹钟响起那一刻,她翻身起床穿衣打扮,对着镜子里美的像是妖精一样的女人眨巴下眼睛,“夏悦,你这么美,就不信不能迷倒席诺。”
她火速赶到调查到的地址,照镜子确定还很美,扬起笑容敲响房门。
过了好久,就在她都以为地址出错了的时候,房门从里面被拉开。
席诺穿着宽松的睡衣,应该是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头发湿漉漉的,胸膛裸露出来。
夏悦直接看傻了眼,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席诺看到她眉头皱起来就要关上房门。
“别别别!”夏悦不顾三七二十一冲了进去,朝着他傻乎乎的笑起来,扬扬手中的饭盒,“我是来给你送早餐的,你刚刚来这里应该吃不惯这里的食物吧,尝尝我做的,要是觉得哪里不合适,随时告诉我,我一定改正。”
她自来熟的找到餐桌,将饭盒里的早餐拿出来,整齐的摆放好,“来尝尝味道怎么样啊。”
席诺看着她自来熟的动作,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强忍着将她丢出去的冲动,“出去!”
“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出去!”席诺的语气明显冷了几分,一双手捏的越来越紧,好像用尽了他所有的耐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