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见什么人?
你只能见天子啊!
你被皇帝翻了牌子,竟然没能爬龙榻……
你是该有多蠢?
如果你能爬龙榻,怀龙嗣,你在后宫的地位就稳固了。
可是你却把这样的机会,生生遗落了。
后宫佳丽三千人,你以为你是初落凡尘!
可是,谁知道你今生是否还能见到皇帝一面?
如果被临幸了,诞下龙子,那就是皇长子。
皇长子最有机会做太子,到那时你就是皇后母仪天下。
可是你却让这种机会从手中溜走……
如果你诞下了皇子或者公主,皇帝就被拴在了你的身边!
哪怕皇帝记不起你是谁了,但是他记得他的皇子!
他记得自己的公主!
如此一来,他不就记住你是谁了吗?
你要想玩情调,把皇帝的心勾在你的身边……
可是,你没有爬龙榻啊。
皇帝日理万机,也许明天就把你忘了。
唉——
女官叹了一口气,看向张琳玮,。
她深深的惋惜着,如此好的机会,竟然被她错过了。
张琳玮看着女官神情的剧烈变化,大为不解。
女官离开了,她不愿意再多看张琳玮一眼,
……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张琳玮看着女官离去,满腹狐疑的进入了储秀宫。
她的心中已经开始惴惴不安。
脸的神情由困惑变得渐渐震惊:
“难道……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张琳玮想到这里,心底生出了浓浓的失落……
张琳玮突然后悔了。
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不会只与他喝茶,聊天……
她一定要和他做一些女官教给她的事情。
——
翌日,晴空万里。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极寒。
朱载垕起身之后,换了冬服龙袍。
今天是隆庆元年最后一场朝会。
这场朝会结束后,除夕便到了。
大明王朝的朝会分为早朝,午朝……
不过大明皇帝的习惯却是不朝。
很多皇帝数年不朝一次。
像朱载垕这样,三日一朝。
已经算是非常的勤政了。
——
咚!
咚!
咚!
鼓声敲响。
文武百官早早的在午门外,等待朝。
呜!
呜!
呜!
号角声响起,午门大开,文武百官有序入朝。
文武百官入殿!
啪!
啪!
啪!
三声净鞭响起。
隆庆皇帝登临朝堂!
满朝文武拱手拜道:
“微臣等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载垕坐在龙椅后,抬起手道:
“众爱卿免礼平身!”
近侍太监高声宣喝道: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太监的话音刚落,海瑞阔步走出了朝堂,持笏躬身一拜道:
“启禀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准奏!”
海瑞闻言,缓缓的转身看向了满朝文武,高声道:
“启禀陛下,微臣要告这朝堂之,官官相护!
“微臣要告这朝堂之!佞臣结党!
“微臣要告这天下士族,贪赃枉法,藏匿土地!!”
海瑞的声音如同金钟撞响。
敲得满朝文武都瞠目结舌!
此刻,朱载垕的神情变得凌厉无比。
“海瑞,你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不得妄言!你有何等证据,呈交来!”
朱载垕的话音落下后,海瑞将手中的奏章高举过头顶。
“启禀陛下,微臣若有一句妄言,请陛下剥皮萱草!”
轰!
满朝文武早已惊呆在了当场。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朝堂刚刚开始。
新任都察院左都御史海瑞,就掀起了一场席卷整个天下的大风暴!
“将海瑞的奏折递交来!”
“遵旨!”
太监将海瑞的奏折接过来,递交到了皇帝的手中。
朱载垕将海瑞的奏折打开之后,逐字逐句的看着。
朱载垕越看越快!
天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
满朝文武偷看皇帝一眼,竟然发现正德皇帝杀气腾腾!
这股杀气,比杀灭宦官之时,更加滔天!
朱载垕看着奏折,怒火越来越盛!
当朱载垕看完最后一个字后!
啪!
朱载垕将奏折狠狠的摔在了龙书案,整个龙书案剧颤!
“这就是朕的好臣子啊!”
“这就是朕的好子民啊!”
朱载垕豁然站起——
三两步走到身后的巨大屏风前!
锵!!!
朱载垕一把将帝剑抽出!
那一瞬间,剑锋的寒芒笼罩整个朝堂!
一时间,满朝文武全部跪在地,高声劝道:
“陛下息怒啊!陛下息怒啊!”
这一次,满朝文武真的害怕了。
那种怕,是来自心灵的深处。
他们跪在地,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淌下。
即便是寒冬腊月,他们的后背,还是被汗水浸透了!
“念!”
朱载垕一声令下,近侍太监将奏折拿起来,一字一句的念叨。
“启禀陛下,微臣查天下官吏,逢迎者十之七八,贿赂者十之六七。
朝堂弊病已久,朝堂下,财能通权,臣痛心疾首……
“朝野之外,微臣久查之,土地兼并之重,百姓已难以背负……”
“郡县良田千倾,各地藩王、地主、豪门占据七成。”
“当地官阀占据二成,百姓仅余一成,百姓却缴纳重税。”
太监宣读者奏折,满朝文武的汗珠不断落下。
海瑞参奏的事情,句句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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